一个外行在擂台上死撑,其实所有人的心中都很清楚,这样的局面不可能一直维持下去!
果然。这一次就快被逼到角落里的时候,尤墨已经被约瑟夫一记迅猛无比的侧踹扫到!
轰然响起的欢呼声还没来的及充分释放,看清楚状况的家伙们又忍不住开始骂娘。
什么时候又走回老路了!
瞧见两个人又开始在场地中央猫捉老鼠后,所有人都在挠头。
不是踢中了吗?不是又逼到角落里了吗?怎么回到原点的?
除了当事人之外,还真没几个看清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约瑟夫心里清楚的很,他那一记侧踹其实并没有真正命中,只是对方动作时机卡的精确无比,看起来像是中招了一般。
不过清楚归清楚。俄罗斯人心中的震撼却并未因此消减一分一毫。
有了第一次把对手逼到角落里的成功经历后,他在这几个回合中有意识地加快了进度。
毕竟奇招只能用一次。反复使用难免会被早有准备的手段迎头痛击!
越靠近角落越对他有利,这种明显的状况让他形成了思维定势,结果这一回合双方还没有就位时,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果断放了他鸽子!
同样的策略,不同状况下施展,效果俨然达到了心理战的水平。这对于认真到有些刻板的俄罗斯人来说明显超出了认知。
于是,第三回合正在进行中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这种可能纳入了进攻思路中,务必要让对手避无可避!
结果可想而知。
开阔地带的攻防战中,双方的选择都比较多。如果想让对手无法逃脱,就必须尽可能的提高攻击频率。俄罗斯人身高达到了195,即使常年训练有素,物理学定律不可能违反。
几次差之毫厘后,约瑟夫尽一步放开了手脚,双腿舞动的呼呼带风!
就在看客们热血沸腾之即,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约瑟夫一记看起来气势十足的低扫不但没能成功命中对手,反而因为过于追求速度而影响了重心控制,结果一直把自己当成老鼠的家伙迅速亮出了獠牙!
双方的距离因为约瑟夫骤然加快的节奏已经拉近了不少,一击不中后俄罗斯人在强大的惯性作用下身体向右倾斜了约摸30度,因此右脚落地后所处的位置在左脚的左前方。
处于短暂绞锁状态的两只脚,在归位前迎来了不受欢迎的客人。
后退闪避中的尤墨一个箭步上前,右脚准确无比地踢在了约瑟夫的左脚踝内侧!
轰然一声巨响后,是长久的寂静。
俄罗斯人最终还是站了起来,不过明显活动受限制的左脚让这场较量已经没有了继续的必要。
这毕竟不是生死相搏的黑市拳赛,双方也没有任何仇怨,能以外踝扭伤这种小打小闹般的伤势为结尾,已经算是不错的结局了。
当然,这种观点的持有者只是丹妮娅与依莲而已,包括庄园主诺伯特*维纳在内,都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晚上,房间里。
依莲照例端了个大托盘进来,未语先笑。
“庄园主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你一份职业合同呢,有没有兴趣?”
“好啊,我很乐意当他们的陪练。”
尤墨一脸认真的回答让两女同时一楞。
这家伙来真的?
“不是吧你,没忘了来这儿的目的?”丹妮娅走近了摇摇他的肩膀,声音恨恨的。
“怎么不问我收获了?”尤墨笑着反问,顺便朝侍女打扮的家伙做了个鬼脸。
依莲的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哦,说说看。”丹妮娅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听到“收获”二字就已经兴奋的眼睛一亮了。
她忽然觉得,和眼前这个家伙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有着大小不等的各种收获!
“上一场塔纳特输在了大意上,放在足球比赛中叫做轻敌。这一场约瑟夫太过看重,反而被我的举动牵着鼻子走,这种状况叫做战术。两场较量中他们其实都没有真正发挥出实力,再来一场的话我的赢面会降低很多。”尤墨的注意却不在她们身上,眼前的美食吸引了他的全部目光。
话音未落,两女齐声惊呼,“再来一场?”
“呃,打个比方,我的时间宝贵的很,两场比赛中获得的东西太多,剩下的时间里我要好好消化消化。”尤墨真没想到这两个家伙何时取得高度一致了,于是有些挠头。
女人这种东西,有矛盾了反而容易个个击破,革命友谊一旦产生,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我还以为你准备一路挑战下去,直到斯蒂芬回来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呢。”丹妮娅边说边瞧他脸色,声音里颇有股调*戏味儿。
“是啊,庄园里几乎所有人都想挑战你,怎么能如此让人失望?”依莲也不遑多让,说完还不忘用手使劲比划一番,脸上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我又不是来证明些什么的,骨架都要累散了,不歇个两三天哪儿缓的过来!”尤墨才不上当呢,面前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背着他达成何种协议了,声音里满满都是坑。
“啊,难道说只要约瑟夫再坚持一会儿,倒下的就是你了?”依莲听了这话一阵后怕心慌,小手直拍胸脯。
“不好说,这种较量本来就是极限挑战,最终结果出来之前,没有人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丹妮娅轻轻摇了摇头,脸色严肃起来。
她从比赛一结束就看出来了,尤墨故作轻松的样子依然掩饰不住身体里的疲惫。她实在有些担心这家伙还要逞强挑战下去,因此主动找到依莲,想在他面前演一出双簧。
“不用担心我啦,斯蒂芬回来之后大概会主动找我打一场,在那之前帮我闭门谢客,我要养精蓄锐了!”尤墨又何尝不知两女所想,只是过来一趟不见识一下顶级拳手所带来的可怕压力的话,心中未免有些遗憾。
胜负其实真没在他考虑之中。
那种压迫到人呼吸不畅的可怕气场,于别人而言可能是痛苦的回忆,对他来说实在是难得的兴奋剂。
“唉,要是你的阿森纳队友知道你在做什么,会不会吓的不敢朝你大声说话?”
“那有什么了不起,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当然,没有暴力,很多问题也无法解决。”
“和你以前的作风太不一样了。”
“风格不同嘛,难免需要改变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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