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端则是一个展翅高飞的金乌塑像。
郁惊风远远指着那座石碑说道:“这便是天运碑,颇为神异!”
“这碑有何神异之处?”余三斤好奇地问道。
“何谓天运碑?顾名思义,这碑有窥探天运之玄妙,只要向它祭献出一滴精血,天运碑便会显化出献祭者的命机运途,也就是所谓的气运。
你看到石碑上面那只金乌塑像没有?那塑像有灵性,但却无人可以窥探其中玄机,我道祖曾说过,这是超出云殇大陆的道蕴!
天下气运,冥冥难测,又分九重天命,一重者命途多蹇,二重者穷困潦倒,三重者一生平庸,四重者小康富足,五重者非富即贵,六重者出将入相,七重者成皇做祖,八重者主宰一界,九重者无上至尊。
天运碑的神异,就在于它可以测出献祭者的天命,若是一重天命者,金乌会鸣叫一声,若是二重天命者,金乌会鸣叫两声,以此类推,天命越高者,鸣叫声越多。
但迄今为止,金乌最多只鸣叫过七声,能得七声鸣叫者极少,献祭之人也不会透露自己的身份,我们道廷能得七声鸣叫之人,近十万年来,只有区区三人而已!
据说,若有人能得八声鸣叫,则可以在天运碑上留名,若得九声鸣叫,天运碑便会反哺天下气运,当然,这只是传说而已!”
郁惊风侃侃而谈。
余三斤心头巨震,这世界竟然还有如此神异的事情,能测出一个人的天命?
他神情严肃地问道:“风兄,天运碑测出的命格靠谱吗?”
郁惊风认真道:“自然是靠谱的!据我所知,道廷能得六声鸣叫者,如今都是身居高位之人,至于七声鸣叫者,则……”
余三斤一脸腻味地望着郁惊风,笑道:“我知道为何风兄会遭人所忌讳了,想来,你定然是那三个得七声鸣叫者之一!”
听了余三斤的话,郁惊风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的表情,他摇头道:“不是斤弟想的那样,我只得六声鸣叫,得七声鸣叫者是我三哥!就是因为他得了七声鸣叫,一出生便承万千宠爱,并由道祖亲自调教,成年后直接指定为储君,如无意外,我父皇退位后,他会登上大宝!”
余三斤总感觉郁惊风说这话时,表情和语气都有些怪异,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或许是因为郁惊风为自己六重天命感到遗憾罢了。
他安慰道:“天机难测,岂能因一碑而论命数?风兄万万不可妄自菲薄!再说了,即便命途乃天定之机,一样可以逆天改命!”
郁惊风感激地朝余三斤点头道:“斤弟所言甚是!我辈修真,本来逆天夺命之途,自然不会自困于天命一说!对了,斤弟既然来到这天运碑,何不测测自己的天命?”
余三斤心头一凛,他摇头道:“算了!兄弟我不信天命!”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若非气运加身,他岂能得到那么多逆天传承?因此,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用天运碑来测自己的天命的。
若是天运碑测试结果不准也就罢了!若是准,弄出七声以上的鸣叫,岂不惊世骇俗?甚至还会为自己招来无尽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