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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罗宗有老祖坐镇,想来,道廷即便来剿,我们也不惧!不过燕兄所言不无道理,我们要做到未雨绸缪,以防变故!”玉震坤道。
“余兄弟,你有什么高见?”燕拓望着余三斤问道。
余三斤稍作思量,说道:“当务之急,必须做好几件事!
第一件事是震慑,我们要将衣奴出关的信息告知道廷,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件事是昭告,要昭告天下,让整个云殇大陆的人都知道,我大罗宗业已独立,宏州乃我大罗宗的驻地,任何人不得来犯;
第三件事是整合,发出通告,让宏州所有势力限期前来议事,将他们整合为一体,组建一个新的大罗宗;
第四件事是转移,由于北陵城眼下已成废墟,短期内难以恢复过来,我建议先转移到宏州燕家去,那里毕竟是燕前辈经营多年的地方;
第五件事是重建,我们要择址新建一个庞大的大罗宗,这个地方必须是上佳的洞天福地,才能供大罗宗发展壮大。”
“余兄弟想得周详,眼下,这五件事确实是重中之重,只是老祖那边?”玉震坤征询道。
“衣奴那边,我会向他禀明一切,如他没有异议,便按这个计划行事吧!”余三斤道。
“如此甚好!有余兄弟跟老祖禀陈,省却了我不少事!”玉震坤道。
“余兄弟,你跟衣奴前辈能说上话,记得在他面前美言几句!”燕拓讨好道。
余三斤一脸腻味地望着这个燕家老祖,心里是百味交陈。
修真界强者为尊的游戏规则,说起来着实残酷,一个三阶势力的老祖,堂堂元婴后期的大能,之前是多么风光,但在衣奴这等元天大能面前,却变得卑微不已。
没办法,小命拿捏在人家手上,形势逼人强,你不得不低头。
经此,余三斤更加渴望变强了。
毕竟,眼前这些优越感,都是衣奴赐予的,而且来得如此莫名其妙,他到现在都搞不懂,为什么这个古怪的元天老怪,会对自己摆出这副态度来。
他如今已不是初初踏入修真界那个懵懂少年,对人情世故,人心冷暖已有深刻的认识。
人家赐予的,永远是不牢靠的,这些东西如同水中之月,只要别人一句话就会彻底改变。
要想活得有尊严,就得让自己成为强者,只要你能主宰别人的命运,谁敢无视你?
他笑着对燕拓说道:“燕前辈太过于小心了,我看衣奴他既然将你们收入麾下,就必然不会出尔反尔,好好帮他把差事办好便是了!”
燕拓多少有些难堪的说道:“谢余兄弟指点迷津!”
说起来也是,既然衣奴没有将他们的生机吞噬掉,意味着他们有利用的价值,这种元天老怪,虽然喜怒无常,但却有自己的行事原则,一般不会出尔反尔的。
道理很简单,只是自己乱中迷糊,没有想通这层关系罢了。
“事不迟疑,我马上进入衣冢,跟衣奴说明一切!”余三斤说罢,便朝衣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