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这番指责实在是好没道理,婉仪跟二皇嫂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与她?”吴婉仪也不甘示弱,立马跟他争辩了起来。“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在父皇胡乱指责,实在是居心叵测!”
吴婉仪除了这张能说会道的嘴,身无长物,根本没有跟安王爷对抗的势力。她深谙其道,所以不会放过任何可以为自己争取的机会。
安王爷似乎成竹在胸,他面对皇上跪了下来,“父皇,郕王妃这个恶毒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罪安王妃有了身孕,今日在安王府门外巧遇大皇嫂后,在她的身上涂了毒,导致安王妃小产。安王妃小产后整个人都郁郁寡欢,她却仍然不放过,就在大家在查为何大皇嫂的袖口为何会沾上毒之时,又以有证据证明大皇嫂的毒药是从何而来为由,将安王妃邀请至郕王府,至今下落不明。儿臣十分恐惧,以郕王妃的恶毒,恐怕安王妃现在早已遭遇不测。”
“父皇,儿臣恳请您为您还未出生的孙子以及儿媳的性命做主,严惩郕王妃,还他们一个公道。“安王爷的表情十分隐忍,像是正在经历天大的冤屈。
“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吴婉仪刚想给自己辩解,却被皇上出言打断了。
吴婉仪抬头看向皇上,目光十分不解。至少,在皇上还未发话之前,吴婉仪会觉得因为自己找母妃打探孩子的下落的缘故,皇上会想借机灭了自己的口。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儿时候说些看上去挺公正的话。
“回父皇的话,若是没有证据,儿臣也不敢在春节这么喜庆的日子惊扰到您。”安王爷见皇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心里有些嘀咕,不过箭已上弦,不得不发。“安王妃滑胎之后,儿臣险些冤枉了大皇嫂,毕竟滑胎药是从她的袖口上查出来的。”
“父皇,儿媳真的是冤枉的,”睿王妃在一旁附和道,“儿媳连二弟妹有了身孕之事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给二弟妹下滑胎药。”
“儿臣听到这里觉得蹊跷,所以就派人去查滑胎药的来处。”安王爷继续说道,“大概是郕王妃心思太恶毒,所以她的备的滑胎药是宫中专门给那些淫乱宫闱的宫女准备的,不仅会滑胎而且还会要了人命。所以太医救治及时,安王妃才捡回了一条命。父皇,宫中的药剂都是有专人记录的,绝不可能会出错,儿臣找了太医院翻查了领取记录表,发现其领用着是永秀宫中的丫鬟,在事发之前,郕王妃又恰巧留宿在永秀宫,儿臣有理由相信这是郕王妃是为了向贤妃娘娘讨要滑胎药故意留宿宫中的。”
“这理由实在是太牵强附会!”吴婉仪刚开腔反驳,又被皇上打断了,“郕王妃,你先闭嘴!”
皇上看向安王爷,“老二,你是说老五媳妇从宫中拿了滑胎药,可是这毒又在老大媳妇的袖口上,你又作何解释?”
吴婉仪心里十分忐忑,皇上这举动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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