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钟宅好好守着,不要放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进去便好,这宋言绝对不简单,他刚来我这儿,咱们便派人跟着,若是被他察觉也不好解释,还是静观其变吧,若他真有什么动作,咱们再做反应也不迟。”
鲁史点了点头,对钟厚骁的说法深以为然。
这边,钟厚骁虽说是为宋言派了车,让他乘车到酒店居住,但宋言到底还是没有上汽车,只是和自己带来得三五随从在街上闲走。
酒店是钟厚骁已经安排好的。他们如今只是步行前往罢了。
走着走着,今天早上率先下车开门的那个随从便道,“这个钟厚骁果然名不虚传,奸诈狡猾又八面玲珑,实在是不好对付啊。”
宋言笑着道,“要不然你以为钟厚骁是怎么坐上庆余帮第一把交椅的?他钟厚骁若是没点本事,只怕是早已经活不到现在了。哪里还有现在咱们之间的交集!”
如今再看这宋言,早已没有了刚才和钟厚骁对话时微醺的醉意,想来刚才也该是装的,大概是想趁着醉意,好进入钟宅,即使出了什么事,也好说成是他喝醉了。
醉酒倒是一个极好的借口。
只是没想到,就算是他装着酒醉,想要进入钟宅,却还是被那个钟厚骁给拒绝了。
看来,这钟宅内一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那个随从听见宋言这么说,自然是十分赞同的,今日在酒宴上,他看见钟厚骁便也知道,他确实是有几分手段,况且刚才听见宋言和钟厚骁的对话,也就知道,钟厚骁此人不好对付。
当即便忍不住说道,“钟厚骁新添了一个孩子倒是找了一个绝佳的借口。说什么孩子新生不能见外人,怕被打扰,不过都是借口罢了。我看了钟厚骁,根本就是隐藏了什么,摆明了不想让您知道,才会找这个借口回绝您参观钟宅的要求。”
宋言听到这儿却是皱了皱眉,看着那个随从道,“我们如今是在钟厚骁的地盘上,身边有谁是他钟厚骁的耳目,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以后这些话,还是少说,尤其是在人多的地方!钟厚骁心狠手辣的名声是出了名的,这既然是他的地盘,那咱们也不能太过猖狂。”
只是宋言不知道,一旁早已有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而且这个人还是跟钟厚骁有着联系。
周艳今日闲来无事,便在街上闲逛,但一想到前几日在钟宅里受的那些气就觉得心中愤恨难平。
明明她什么都胜过那个周芮,可为什么到头来,所有人都帮着周芮,却不帮她?!
想当初她周芮在周宅内不过是个任人欺负的主罢了,和她周艳相比,根本微不足道。可没想到,现如今她们的身份却是彻底翻了个个儿。
周芮竟然攀上了钟厚骁这棵大树,还给钟厚骁生了一个孩子,看来,这周芮以后的身份,确实是不一样了,就光凭钟厚骁夫人的这个身份,她就足以能在这里横着走了。
想到这儿,周芮更是觉得嫉妒。
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她周艳哪里比不过周芮了?凭什么她周芮可以被钟厚骁看上,飞枝头变凤凰,而她却不可以?
现如今,她竟然还要被周芮羞辱,更可恶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肯帮着她,这到底是凭什么?钟厚骁就算了,竟然连周书育也是一样,明明周书育也是她的哥哥啊,为什么连周书育都要向着周芮?不公平,这实在是不公平!
想到这儿,周艳更是愤恨起上天的不公来了。明明是在一处长大的,小时候,她明明什么都胜过周芮,可是现如今,她却连周芮都比不过,这让她如何不气愤?
正这样想着,突然迎面就走来了四五个西装革履之人,周艳看着他们的穿着便知道他们的身份必定显赫。也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又觉得面生,就在这时,周艳听见他们议论起钟厚骁,心里又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后来又听见他们说什么,在钟厚骁的地盘上不能猖狂,心里便愈发好奇起来,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难不成是钟厚骁的仇家?
周艳见他们一直往前走,似乎并没有在意到她,眼珠子一转,便想着跟着他们一块儿。
于是,宋言和他的随从们在前面走,周艳便一直尾随在后。但宋言和那几个随从却不知是在说着什么,竟是半点都没有发现。了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