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也辛苦了,如今这件事情已经了结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鲁史笑着挠了挠脑袋,对钟厚骁道,“没事儿,我不累,为大哥办事是我应该做的。”
钟厚骁点了点头,忽然庆幸起有鲁史这个好兄弟在一旁帮助他来。
鲁史见如今已经没有需要他要忙的事情,便准备退下去,可刚走到半路,又突然想起个问题来,从半路上折返回去道,“大哥,既然他们已经招出了幕后主使,那现在该如何处置那两个活口?”
钟厚骁愣了愣,却是忽然沉下了眉眼,一副冷漠模样道,“那个小啰啰贪生怕死,连自己的老大都能出卖,根本不需要留着,至于那个阿鑫……”
那个阿鑫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忠心耿耿,即使是被捕后,也不肯多说一个字,不肯出卖白旭男。
只可惜,这样一个忠心的人,却不能为他所用,留着也不过是养虎为患罢了。
这样想着,钟厚骁便对鲁史道,“全都杀了吧,既然幕后主使我们已经知道了,那留着他们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杀了也好以绝后患。”
鲁史点了点头,便下去着手办 这件事。
地窖内,阿鑫被绑在一条木桩上,浑身上下全是伤口,一件白色的衣裳竟然全部变作了血红色,就连脸上也总横遍布着许多伤口。
远远看上去,却是连一块好的地方都没有。
情绪气息奄奄的靠在柱子上,这时却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有些艰难的挣了睁眼,抬头看去,却是鲁史。
鲁史看着面前气如游丝的阿鑫,嘴角却是扯出了一个冷笑,“我之前说过,迟早有一天,我会弄死你,现如今,我就是来履行我之前的那句话的。”
“呵,”阿鑫冷笑道,“怎么,现在发现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打算送我去阴曹地府了是吗?”
鲁史挑了挑眉,走过去揪住阿鑫的衣领道,“你之前多番侮辱我的大哥,我一直忍着没有发作,才留你到现在。如果不是看在你身上有利用价值,你以为我会留你到现在吗?现在,就算你一个字都不说,该知道的我还是知道了,留着你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今日,就是你为你说的那些话,付出代价的时候!”
阿鑫艰难的睁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鲁史,两久,却是想要哈哈大笑,只是全身上下都疼的厉害,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用来笑了,只是艰难的扯了扯嘴角。
一字一句的对鲁史道,“各为其主罢了,总有一天,谁会保证你不会走到我今天的这个地步呢?”
阿鑫和鲁史对视着,只是,阿鑫的眼睛里,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有死一般的沉寂,就如死灰一般。而鲁史的眼睛里,却还是含着两簇熊熊燃烧的怒火。
管他如何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赢的人不还是他的大哥?!
这样想着,鲁史便松开了阿鑫的衣领,拍了拍手,退开几步,对一旁盯梢的人道,“把他给解决了!”
一旁的人点了点头,鲁史便最后看了阿鑫一眼,脸上扬着胜利者的微笑,转过身去。
紧接着,身后便传来阿鑫的一声闷响,最后又归于沉寂。
钟厚骁解决了在司令总部的公务,便赶回了家。
虽说上次他在宴会中已经安慰了周芮一番,但很明显,这次宴席上发生的事情,对周芮而已,影响还是很大。
接连几天,周芮晚上都会做噩梦,然后冷汗津津的从梦里惊醒过来,钟厚骁察觉后,便会将周芮搂在怀里安慰,但是这种安慰对于受了惊的周芮而言,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对于周芮受惊的事情,钟厚骁心里觉得十分愧疚。周芮嫁给了他,却没有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整日里跟着他担惊受怕,实在是他对不起她。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愧疚的原因,钟厚骁这几日都没有再去司令总部,而是留在钟宅,终日里陪这周芮,只希望她能够不再担惊受怕。
一大清早,钟厚骁醒了,一看身旁,却是没有人在,钟厚骁愣了愣,连忙站起身,一眼看过去,不知何时,周芮已经醒了,正坐在桌边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钟厚骁看见周芮单薄的背影,心里就觉得十分心疼。
连忙披起衣服就站起了身,走向了坐在桌边发愣的周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