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之事落了地,苏明月越发吃好喝好睡好了,对于苏明玉的挑衅都不看在眼里,压根不与她一般见识。
平安度过这三天,得了自由她还想去看看云妃呢。不知道这段时间,她过得如何了!
南诏国东域边界,汉城军营!
“主子,帝都那边一切准备就绪,地道今夜便可挖通。”冷殇垂手站在凰天爵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主子放心,我们定会安全 救出王妃。”
“其他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轮椅之上,凰天爵面色阴寒如冰,浑身散发着冰凉刺骨的气息,让人生畏。
冷殇额角滴落一颗冷汗,还要强自忍住,镇定道:“巫羌国残部已绞杀殆尽,其王国之师被涂,想必十年内无法再掀战事。帝都 周边也已部署周全,只待王妃安然无恙之后,便可大举围困。主子,您当真要走这一步吗?”
“他即敢对月儿下毒手,便怪不得我不念父子情分。”牙缝中挤出一句冷酷至极的话,凰天爵将手中一纸信笺揉在掌心,以内力 化为粉末。
冷殇浑身一颤,目中也迸射出两道恨意光芒。
那信笺上的内容,他早已知晓。乃是帝都暗探传回来的消息,陛下夜审王妃,大刑加身,逼迫王妃承认主子罪行。王妃誓死抵抗 ,如今危在旦夕。
这样的内容,怎不叫主子发狂。
只是他打死都不敢相信,以王妃的聪慧机智,如何会陷入这般境地。
“一切照计划进行,你先下去吧。”
璟王挥手,冷殇躬身退下。他一定要问问紫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巫羌国王都,太子府。
不少侍女正忙碌的进进出出,手上端着铜盆、药酒、纱布等治伤之物。只是铜盆里的清水端进去,端出来时却是染着腥臭味道的 血水。
那血水成浓黑颜色,一看便知是中了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卧房之中,巫羌国君上看着自己躺在软榻上昏迷不醒的长子,满面的担忧与愤怒。
用毒一向是他们巫羌国最擅长的手段,何时这南诏国之人使起毒来,竟比他们还要厉害了。
“回禀君上,此番南诏所用之毒甚为怪异,卑职等研究数月也无法破解,太子殿下身中之毒若是再得不到救治,只怕……”负责 救治的太医总署战战兢兢上前回禀,丝毫不敢抬头去看君上的表情。
“废物!”巫羌君主大发雷霆,一拂袖将面前茶盏尽数扫落在地,“治不好太子,我让你们全都陪葬。”
那太医总署一个哆嗦跪倒在地,口中大声求饶:“君上饶命,并非臣等不尽心竭力,实在是太子殿下身中之毒太过诡异,臣等实 在是有心无力啊!”
“废物,一群废物。治不好是不是,没办法是不是,来人啦,把这群废物都给孤拖出去砍了。”
“喏!”一群侍卫涌了进来,扭着几个太阳不由分说就往外拖,吓得那群人一个个面如土色,口中大叫着君上饶命。
不过巫羌君主此刻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他们的话,直接冷漠着一张脸看他们被拖出去。不多久,室外响起接连惨叫之声,一干 伺候的侍女们都吓得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去,再去太医院叫几个太医过来。”
侍卫领命而去,巫羌君主扭身看着软榻之上面如金纸的巫子墨,眉心重重拧在一起。这已经是这几日里杀掉的第三批太医了,再 这么下去,太医院那群人怕是都要被杀光了。或许之前他还觉得是太医在妖言惑众,这么多人杀下来,他也早已信了他们的话。巫子 墨身上的毒,恐怕非寻常解药可解。
但巫羌国王储历来都是不会轻易更替,祖先遗训说若是王储之位轻易动摇,可能会影响国之根本。
唇线紧抿,掌心攥拢,看来他还需想个办法,如何从南诏国弄到解药。
南诏国,大内天牢。
苏明月叼着一根稻草,躺在乱草堆上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的透过唯一一扇窗户看着窗外的星星。
也不知道璟王那个家伙回来了没有,再不回来的话,可要赶不上年节了。她的神秘礼物,可别真的害她从不出去,到时候她可是 要发飙的!
原本迷离清润的凤目忽然划过一丝凌厉,苏明月举目四顾,见无人察觉异常,这才收敛心神仔细查探。在她身下,果然有异动传 来。
听那响动,好像是有人在挖地道。不会吧,难不成有人用这种笨蛋采用的法子来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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