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昭醒来后就在看股票走势,博陆是当地巨头企业,全国知名,昨天陆淮深辞去博陆职务的事情已经见报,各大财经媒体头版头条大写加粗强调此事,财经新闻请来专家在分析这件事带来的影响。
因为这其中还牵涉到刑事案件,在微博上也溅起了一些水花。
王昭很担心江偌看到这些。
这时候贺宗鸣从后面抱住她,宝贝宝贝地喊,昨晚还听得她浑身酥麻的两个字,今早就觉得恶心。
她推开贺宗鸣,“你好烦。”
贺宗鸣伤透心,“真是个用完就丢的渣女!”
王昭充耳未闻,出于职业病,她消化了一下这件事,居然脑中还给出了公关方案。
她起身穿衣说:“我得去看下江偌。”
“我送你。”贺宗鸣跟着起。
王昭瞬间跳脚,警告他:“你别跟着我!”
贺宗鸣开始质疑自己,“你对我不满意?”
王昭去捂他嘴巴,动作粗暴,“闭嘴,谁跟你说这个。”
“那我见不得人?”贺宗鸣持续质疑。
“就是别跟着我!”王昭烦得像炸毛的猫,该死的狗男人,要不是她微醺,要不是车里灯光太暗,她一定会睁大眼睛告诉自己,这是碰不得的狗男人!
贺宗鸣看着她,眼神好似在说:非要我满眼失望地看着你吗?
王昭竟然有了一丝愧疚之心,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无情,可生怕多留两秒,会多一分感情,别开眼敷衍道:“我得去看江偌,其他事之后再说哈。”
王昭到了医院,陆淮深在病床上支了个桌子,跟江偌下围棋。
王昭不懂陆淮深到底怎么回事,那没事人的样子,要不是王昭知道始末,根本无法把他与外面那场轩然大波的主角联系起来。
进门后,陆淮深似乎是知道她来意,朝她使了个眼色,王昭便知江偌不知这事。
王昭坐了会儿就走了。
陆淮深问江偌还下不下棋,江偌盯着必输的棋盘,没好气说:“这还下什么?”
陆淮深坐回床上,“让我看看怎么帮你赢。”
“那有什么意思?”江偌没了兴致。
陆淮深悉心教导:“你才刚学,别想一步登天。”
江偌的耐心却已耗尽,“你最近是不是很闲,干嘛非要教我下棋?”
陆淮深专注调整着棋盘上的棋子,“这是爱好培养,也是胎教,有助于你静下心,来,再试试。”
江偌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棋盘上空动来动去,忽然问:“陆淮深,你不会是失业了吧?”
她做了做心理准备,除了问他的工作,尽量不要联想到其他。
印象中,陆淮深就没有这么闲的时候。
陆淮深提醒:“专注,看我怎么走的。”
江偌皱眉,挺着个肚子抱着手,说:“陆淮深,你现在像个六根清净的和尚。”
她说完,陆淮深突然抬起头看向她,目光极其耐人寻味,暧昧又克制,总之就是想让她知道,他六根并不清净。
江偌抿唇,垂眼看向棋盘,伸手一通乱搅,棋子四散,再看不出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