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的难道不是你?装什么深情!”
她说完后悔,自己是带着目的来的,将他惹急了可不好。
一边又在心里怀疑得到信息的可靠性,那谁分明说陆淮深出轨,要跟他老婆离婚的,所以她才在心底早已将陆淮深盖章成下半身思考的渣男。
见陆淮深目光森寒,一点不似刚才好说话,估计是戳了他的痛处,男人不都是爱自尊么,越是身价高的男人,自尊越是值钱。
她软软认错道:“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这样说你的,”她顿了顿,说:“我不如直说吧,秦家在南深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虽然这十年来新兴企业如雨后春笋,但地位跟在这里扎根百年的实业企业还是有一定差距。江家落败已成定局,但秦家不一样,听说你有意扩大博陆在本市的影响力,跟秦家联合,是最好的选择。”
陆淮深目光锐利看着她,“你若是不提我太太,我可能会婉拒再好声好气请你出去,不过现在,”他冷声问:“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我叫人把你轰出去?”
秦瑟不肯作罢,“反正你都要离婚,下一任为什么不挑一位对自己有帮助的?”
陆淮深懒得多说,拿起座机拨通前台,还没通就被秦瑟夺去听筒强行挂断。
秦瑟当着他的面褪了自己的浴袍,威胁他:“你想好了,你现在敢让我轰我出去,拂的是我爷爷的面子,是整个秦家的面子,你别忘了你还需要我爷爷帮忙!”
这种把自己扒光送到他面前的,陆淮深以前不是没见过,但大多脸皮薄,讽刺一句自己就走了,就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不知廉耻的。
陆淮深捡起地上的浴袍,又进了浴室。
秦瑟不明所以,跟进去,顿时脸都急红了,陆淮深竟把她换下来的衣物,用浴袍裹了裹,塞进了马桶旁边的垃圾桶。
陆淮深上前指着她说:“我这人不是不接受威胁,但也得分人。你爷爷对我而言不是缺一不可,只是锦上添花,南深市更不是秦家独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秦家什么地位,只要我一通电话问前台谁把我房间的房卡给你了,只要我追责,调查下去,你爷爷迟早知道你今日所作所为,到时候秦家还有你的份儿?威胁人也得弄清楚自己筹码够不够大,不然就是自取其辱,懂?”
陆淮深说完,拽着她的手腕,就要将她往门外拖。
秦瑟脸色大变,死死扒着浴室门框,“停下,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她挣扎得厉害,陆淮深竟还纹丝不动,秦瑟害怕他真将不穿衣服的自己给扔出门外,认输得不要太快。
秦瑟抱住胸,说:“我穿了衣服再走。”
“新的浴袍不准动。”
秦瑟瞪大眼,“你想让我穿垃圾桶里的衣服?!”
陆淮深说:“想穿干净也不是不可以。”
秦瑟咬咬牙,看向一边:“什么条件。”
“谁让你来的?”
秦瑟不说话。
“三,二……”
“我自己要来的!”
陆淮深没什么耐心的样子,“知道我家事的可不多。”
……
江偌这天早上刚起床,在被窝里懒了一会儿,清醒后从床头摸出手机,发现有一条昨天半夜发来的短信,还是图片信息。
江偌愣了下,一一点开。
屏幕上四张照片。分别是陆淮深在宴会上与人说话,他背对着摄像头,对面着礼服的年轻女人目光火辣地看着他,陆淮深刷卡进房间,同一个房间门前,图一中的女人在刷房卡,最后,女人穿着浴袍站在陆淮深房门前整理头发。
一出好戏。
江偌存图,锁了手机起床洗漱。
……
陆淮深在南深市待了两天,下午的飞机回东临市,下了飞机直接去公司年会,刚好赶上他发表讲话的缓解,进宴会厅时他才刚整理好领带。
常宛与陆甚憬也在,公司高层那一桌看起来和乐融融,常宛对陆淮深也是非常地亲热,时不时拍拍陆淮深的肩,频繁地与他交流,一副继母胜似亲妈的样子。
那做作的做派,虽然某些高层知道内情,但员工们看不出啊!
像陆淮深和常宛这种领导,一般待不到年会结束,一行人离开酒店往外走,其中有副总和董事会级别的高层,副总想套近乎说:“陆总最近很忙吧?刚从那边年会回来,又得来自家年会。”
常宛笑笑,意有所指眨眨眼道:“不仅工作忙,家里也有事忙呢。”
陆淮深的家事,常宛已不知多少次拿出来说道了,副总尴尬,一时装不出毫不知情的懵样,更不知如何接话。
陆淮深和气朝同行几位道:“对,最近实在抽不开身,趁今日有空,想跟常总唠两句家事,几位请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