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见薄非霆生气,气焰顿时消了大半。坐在一边,绞着手指,眼眶渐红,但是表情还是一贯的倨傲。
陆沉星见状,拉起蔡帆羽想躲开,让母子两个人呆一会儿。就在转身的时候,她一眼瞥见了余雅鬓角有一小缕白发!再细看她,眼角的鱼尾纹也深了一些。
这个女人,她也在日渐苍老啊!
陆沉星和蔡帆羽都能和薄非霆生气躲开,可是余雅不能。她在陆沉星母女面前憋着气,也只是因为她是薄非霆的母亲。
有这么一瞬间,陆沉星有些心软了。
她去厨房沏了茶端出来,想了想,又把水果切了满满的一盘子出来。
余雅没碰茶,也没碰水果,小心翼翼地看着薄非霆,小声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带孩子回去住。她是孩子的奶奶,可是孩子住在这里,别人问起来,她面子上挂不住。
陆沉星听到这话,又生气又好笑,还以为是真的想孙子孙女,原来是因为面子。
薄非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位母亲,似乎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关心别人却又不知道怎么才叫真的关心,想积极地和儿子沟通,却又总是歪到一边的沟里去了。
可是,谁都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寂寞。
这寂寞和岁月和雪色一起爬上了她的鬓角眉梢,是无法折返的时光。
送她上车的时候,陆沉星决定主动示好。
“婆婆……”她弯下腰,手扶着车窗小声说道:“我妈日子不多了,所以这段时间我要和孩子和薄非霆一起住在这里,陪陪她。薄玺薄翊毕竟姓薄,他们以后会一直跟着您跑的。放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沉星的错觉,在车窗关上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余雅流眼泪了。
嫁人啊,一定要嫁个爱自己的男人!
陆沉星返回房间,蔡帆羽拿了个叮咚响的玩具逗薄玺薄翊。
薄非霆在衣帽间把男宝女宝的尿片分开放,再用块小牌子竖在尿片上,上面清晰地写好两个孩子的名字。
“什么名字啊,欢欢快快。”陆沉星过去整理东西,抱怨道。
“那也比台阶额头好。”薄非霆拧眉,总结道:“所以女孩子该上学的时候还是要上学。”
“我不就是大学没上完吗,怎么到了你嘴里我就成了个文盲了!昨晚就不应该帮你,让你充血充到切掉!”陆沉星抓起一个小玩偶追着他打。
薄非霆抓着她往墙上摁,低头就吻:“不用那些药我也能让你喊上几个小时,不信今晚上让你试试。惯坏你了,还敢拿这事出来说笑!”
“妈还在外面……”陆沉星哼了一声,软绵绵地往他怀里倒。
薄非霆的长腿伸过去,勾着门砰地一声,关紧了。
陆沉星面红耳赤地推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薄非霆的手钻进衣服里来,直接掀到了她的脖子处,低头就咬。
陆沉星身子里开了千万朵春天里的花,全身都软下来了。
“小A什么时候长大?”他吃够了,站身身子,捧住她的脸问。
陆沉星脑子里乱糟糟的,呢喃道:“你说会养大的,问你自己。”
咳咳……
外面有蔡帆羽的咳嗽声,紧接着是孩子的哭声。
怎么又哭了?
夫妻两个整理好衣服,一个假装抱着一撂衣服,一个假装拎着尿片出去。
“该吃晚饭了。”蔡帆羽也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拔腿出去。
这时陆沉星突然发现衣帽间的墙壁透着光,里面有什么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什么墙啊?怎么还能变的?”她大惊失色,跑到墙边上拍了拍,震惊地问道。
薄非霆关上墙体上的灯,只见墙又变成了墙。再打开灯,里面的柜子衣架又看得清清楚楚了。
“弄这么高科技干什么?”陆沉星退到蔡帆羽刚刚坐着的位置,绝望地看向那堵墙。
“是方便你拿东西的时候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孩子。”薄非霆抚额,他也没注意到房间墙体的变化。应该是在陆沉星住院的这段时间弄好的,刚刚他们不小心打开了开关。
“完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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