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拿着项链走到镜子前,直接把项链挂到了脖子上。
薄非霆走到她身后,胳膊从她身后绕过来,捏住了吊坠,轻轻地往上托了托。
“挺好看。这块祖母绿是妈妈的陪嫁,好好戴着。”
陪嫁么?陆沉星低头看坠子, 小声说道:“我喜欢戴你给我的那条。”
薄非霆松开手指,任吊坠落回她的胸前。狮子座的吊坠被绿幽幽的吊坠给挡住了大半,只露出一条小尾巴。
陆沉星握了握坠子,又笑了起来,“我明天会打电话向阿姨致谢的,如果她不生我的气,我会请她吃饭喝茶。也会送她礼物。贵的买不起,不过她喜欢看昆剧,我会去找人拿刘大师演出的贵宾席的票。我会做好的,你放心。别的不人,这种事都会。”?巴结人嘛,把姿态放低一点,笑得开心一点,努力演演就过去了。
薄非霆盯着镜子里的她,眉头拧了拧。
陆沉星抬头看到了他这个表情,顿时恼了,跺着脚嚷,“干吗又拧眉,你怎么才能满意?”
浴巾直接掉了!
陆沉星都懒得害羞了,反正他看也是白看,不会有任何动作!
她啊,她对薄非霆没啥吸引力。
薄非霆抓起浴巾的另一角,包住了她,“陆沉星……”
他唤了一声,握紧她的指尖,又沉默了。
她的指尖有茧子,远不如十七岁时的手柔软光滑。十八岁之前不沾阳春水,十八岁后这双手沾过了眼泪、鲜血、苦涩、绝望 、以及人间一切情绪。甚至她学会了讨人欢心,哪怕站在她面前的人不喜欢,她也会去堆着满脸的笑讨好对方。
她确实变了,无法无天的陆沉星早就给自己穿了一身软甲,多少刀枪劈过来,都卡在软甲的缝隙里,等待力量积蓄完成后的反击。
在这之前,她撑得努力并且辛苦。
薄非霆的手越握越紧,把她拖到面前,严肃地说道:“陆沉星,你不必给我做饭洗衣,你也不必讨好我的家人。他们愿意接受你,厚待你,你就大方地接受。如果他们不接受,并且排斥你,你就远离他们。有我在,他们还不敢过来欺负你。你得明白,你就是你,我让你在我身边,也只因为这个原因。不要在乎任何别的女人,她们多完美也不是你。”
“听不懂。”陆沉星拧着眉,紧贴着他的身体。
“我的意思是,我的陆沉星,就应该是无法无天的女人。你不必讨好任何人,你想做什么事就去做……”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陆沉星皱着脸说道。她想结婚,想和他成为一家人,想让他成为她真正的先生!
“做什么?”薄非霆的手捧住她的腰,把她往上用力抱,“告诉我。”
陆沉星咬紧唇,恨得牙痒,“不说!你把我衣裳都剥光了这样抱着不放……还要怪我厚脸皮?”
“哭起来我可不哄。”他抱着陆沉星走到大床边,一眼看到了放到床头的那支向日葵,拿起来,往陆沉星的臀上轻刷了两下。不轻不重,挠得人正痒。
“不是这个!我要……”陆沉星决定直接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