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你电话!”她捂着话筒,找不到宁奕殊,只能高声大喊。
宁奕殊忙从暗影里撤回去,绕了个弯,避开宁卫东进屋。
她接过话筒,对面传来江母的骂声:“宁奕殊,你这个狐媚子,勾搭我儿子还不够,还纠结兵痞子打我儿子;
我告诉你,我先去部队找那两个兵痞子,回头再去你们家骂!”
“……”
这是做坏事前,先告诉对方一声,怕人不知道?
谢谢啊!
宁奕殊根本没听完对方说话,“啪”挂掉电话。
宁可欣旁边吓的脸色苍白:“姐,又是江源妈?”
刚才电话里,根本不是江母的声音,否则她不会让姐姐接电话。
“没事!”宁奕殊回屋拿包。
这下子不用专门找人,帮忙盯着江家母子了。
宁奕殊跟江母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三年。
她太了解这个人了。
任何便宜,她都要占。
一点亏,她都不吃。
对方说现在去部队,肯定不会等明天。
宁奕殊必须去阻止江母,不能让秦朗吃亏。
“姐,这么晚你干嘛去?”宁可欣跟在后头。
宁奕殊说:“今天我被人救了,去做个锦旗!”
“啊?”宁可欣追上去:“我知道哪里有做的,我跟你去!”
…………
秦朗的营地,跟分院隔了两条街。
傍晚,随军家属们吃完饭,都带着孩子出来遛弯。
时间一长,有条街成了夜市。
宁奕殊到的时候,夜市正是人最多的时候。
她怕江母赶在前头,因此让宁可欣去做锦旗,自己先来堵人。
宁家离营地近,宁奕殊在路口徘徊有一阵,才看见江母笨重的身影从公交车上下来。
她忙躲在一边。
江母浑身全是汗,一手拿蒲扇,一手拽着江源,气冲冲往营地赶。
“我给你说儿子,你将来是医生,手腕多重要呀!”
“这事咱不能算完,必须让部队给个说法!”
“还有那个小贱人,咱也不能算完,好歹谈过两三年恋爱,说甩咱就甩咱?”
“让她赔那什么……对,青春损失费!”
江母怒气匆匆,根本没注意自己被人盯上。
宁奕殊皱眉,不远不近听到江母的咆哮。
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这次一定要一次性解决掉,免的以后总被打扰。
她决定制造个小意外。
最好崴了对方的脚,在家养上十几天。
那时候再想来找事,江源手早好了,无凭无据,空口白牙,没人信她!
宁奕殊打定主意后,就悄悄尾随上去。
想让对方崴脚,就得摔跤。
正好宁奕殊路过一个水果摊,一群人在那里挑拣大鸭梨。
一个小朋友啃了一半的鸭梨,被人群一挤,掉在地上。
宁奕殊快步过去,对准鸭梨就是一脚。
半个鸭梨“嗖”,直飞江母脚底下。
江母一心都在营地,想着去要一大笔医药费。
她根本没看脚底下,只不耐烦拨人群:“让让,让让,我说……哎呦!”
她大叫一声,脚下滑了一跤。
宁奕殊快速闪到边上,混进了人群。
可是江母并没有如她想象中,一下子摔倒,然后崴脚。
一个好心的嫂子,拽住了江母。
江母太胖,好心人没有扶结实,江母最后还是摔在地上。
但是因为有了缓冲,她除了屁股疼点,别的一点伤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