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处理。我在这儿投资了一个几千万美元成本的影城,想打造中国的好莱坞呢。这个月影城的拍摄项目就要断工了。我打算好了要去香江,拉一些有钱的剧组回来租景拍戏的。
别看这种项目钱不多,未来我可是指望打造成东方好莱坞的!三年之内,至少先干掉湾北的‘中影影城’。”
顾骜提到的“中影影城”,是湾湾人70年代后期开始发展的。基本上常开申死了、常经国接手发展经济起,这方面都放开了,有很多香江人和其他东南亚的来取景,甚至曰本人要拍中华元素的片子,也得来。顾骜短期要对标的,显然就是这个对手。
说句题外话,虽然区区湾湾一个小岛,就把自己的某些项目用“中XX”前缀有点狂,但毕竟也说明如今的湾湾强调的还是“一中”原则。
顾骜把自己的生意内幕,都“迫不得已”给基辛格稍稍透露了一些。甚至都不吝说明他“有心赚一点香江人逃出去时、囤楼炒作的钱”,这样九真一假的话,让基辛格对他更加信任,也更加相信他去香江谈生意、延期回美,是确有非常重要的生意。
因为顾骜囤了温哥华的楼,这一点未来是不可能彻底瞒住的,他获利之后,钱的流向,普通人或许不知道。但CIA和FBI,多少能查出来。
既然如此,不如把一部分信息主动不经意泄露出来,让敌人的联想止步于纯经济炒作套利上,从而相信顾骜是一个眼中只有利益的资本家。
事实上,他也只是一个纯粹的、眼中只有利益的资本家。因为这次的事儿,完全就是他出于个人好恶,想从香江捞一些汉奸们的钱为自己所用嘛,又没有国家交给他任务。
他是真心觉得,把这些钱从汉奸的口袋里,掏到他自己的口袋里,是在优化资源配置、并且拯救那些钱,让它们能够用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他相信钱如果有思想,也会感激他,主动投奔他的。
基辛格最后的催办和试探,失败。
……
“穗子,明天起,你给刘所长打个电话,让他可以联系人来施工了,钱的方面,你到时候接洽一下。”
“米娜,我明天就要去香江了,你出国前最后这两天,还是回自己宿舍去住吧。香江这事儿,我不能带你,隐蔽要紧。”
挂断基老的电话,顾骜就果断吩咐自己的女人立刻散了,开始下一阶段的安排。
基辛格已经通知联系到他了,并且敦促他尽快回去。他可以借口生意拖,但绝不能再以耽于女色的借口拖,那样就太假了。
搞了那么多年戴着假面的生活,顾骜早就轻车熟路,知道什么时候该演戏到哪一分。
米娜也没有任何反抗,非常懂事,只是狠狠缠棉了一下,幽幽而果断地表态:“我明天一早就走。”
她看得出来,这半个多月,顾骜人在这儿,很鞠躬尽瘁,心却不在这儿——当然,他的心也绝对不是在被的女人那儿,他是真心在担心国家大事和他自己数亿美元的投资风险。
最后一夜使出浑身解数的抵死悱恻,次日一早,顾骜亲自开车去了机场,由妹子把他的车开回来。
在机场,因为戴着墨镜和草帽,少不了让无数没认出顾骜的过客惊诧羡慕了一番那离别之情的和谐。
“有钱人真特么好,是个外商吧。能让两个女人一起拥抱送别,看样子还那么死心塌地。”
“世风日下啊!嘛蛋老子也要拼了赚大钱!”
无数人的吐槽,汇成一股送行的歪风。
几小时后,顾骜以孤家寡人的姿态,飞到了香江。
在飞机上,还遇到了一点奇怪的小花絮——他坐的是香江人的飞机,国泰航空的,在飞机上,居然看到个别空姐非常年轻。
因为他是头等舱乘客,稍许质疑了一下,那个年轻空姐就不得不解答。
她表示自己只是暑假来兼职实习的——因为7月份的经济波动,香江有些行业发生了收缩,某些企业也就压低待遇,随之而来的是正式工罢G。
一些低成本航空公司就斡旋了一下政策,允许经过培训的临时工上岗空姐等没什么技术含量的空中岗位。长得漂亮的事实上还可以放宽一点,只要不当乘务长就行。(乘务长是有技术要求的,紧急情况要组织乘客疏散,所以不能用临时工)
这种事情,在布列塔尼亚人搞事情的大背景下,并不奇怪。
“呵呵,在校女大学生女高中生都能当空姐了,布列塔尼亚人还真会搞蝇营狗苟的小破坏。”
顾骜很快就忘掉了这些小插曲,一下飞机就悲哀邵爵士派来的车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