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纽西兰的海军只是需要封堵外界商船主要来纽航道就行了?那倒是够用了。多谢指点。”
顾骜跟对方客气了一下,然后表示送客,还给了对方一份纪念品以示礼遇。
这种段位之间的纪念品往来,那起码也是几十万美金级别的,只是个礼数。
对方也不多问,回到温哥华,继续主持楼市大局。
说句题外话,温哥华那边的房子,毕竟才正式开工半年多而已,那些高层建筑至少要明年才能盖好——加拿大的劳工保护太麻烦了,想疯狂民工加班都不可能。
不过反正霍氏有搞房地产开发的经验,这些细节也不用顾骜多操心,香江人肯买未完工期房的。
把客人送回温哥华岸上,顾骜本人并未上岸惹事,而是躲回船舱里,立刻操心正事儿。
“给我拿地图来。”
顾骜金刀大马地吩咐,然后立刻有女秘书帮他拿来地图。
不过顾骜仅仅扫了一眼,就训斥道:“我说的是世界地图!不是美国地图!诶,不对,算了,你给我搞个大点儿的地球仪来吧。”
女秘书只好再去弄个地球仪。
游艇上倒是有放地球仪的,不过不大,也就两个篮球的直径,顾骜只能凑合看了。
他刚才之所以想到要地球仪,主要是因为意识到,他想观察的纽西兰,是南半球的高纬度国家。
而因为墨卡托投影法的关系,高纬度地区在平面地图上拉伸放大是比较严重的,所以看地图不一定能看出真实位置关系,不利于定量分析。
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一边在脑内回忆刚才会谈中,霍氏方面向他提供的信息。
说实话,刚听到对方的解释时,顾骜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以为是回到了大航海时代,或者《菌枪钢》那种书里描述的环境——都20世纪80年代了,地球上还有能逃脱物种大交换的原生态地区?
不过资料查着查着,顾骜就意识到,貌似这种局面还真是可以把控的。
“果然,从地图上看,纽西兰跟南半球国家的商贸航线都很远,但是从地球仪上量,就没那么远了,因为地图上越靠近南极拉升扭曲就越明显……
澳洲到纽西兰,2000公里;曰本到纽西兰,8000公里;美国西海岸到纽西兰,10000公里;智利/阿根廷到纽西兰,最近6000公里;巴拿马运河到纽西兰,12000公里……嗯,主要就是这几条商贸航线。”
顾骜一个人图上作业了一会儿,又查询了国际航线图——这玩意儿,有游艇的人一般都有,因为超级富豪们,有些会开着游艇跨国旅游、环游世界,没有航线图怎么行呢。
巴拿马和曰本、美国西海岸来纽西兰的航线,都是从北面来的,只有奥克兰和惠灵顿这两个北岛港口允许停靠,有严密的检疫局。
只有澳洲的航线是从正西方向驶往纽西兰的,而阿根廷来的船则是从正东,甚至是东偏南来的。对于这些国家的特定船只,纽西兰南岛的尼尔森、布伦海姆港也会开放。
再往南,纽西兰人就没有任何防卫力量了。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再往南,就是南极洲方向了,纽西兰距离南极洲大约2500公里,比去澳洲只远了500公里。世上怎么可能有从南极方向来的商船航线呢。
再说了,就算真有船从南极那边行驶过来——比如纽西兰或者澳洲人的南极考察站船只——那也不用担心“物种入侵”的风险了。
世上没有哪种害虫能在南极洲活下来的。
顾骜想到这里,思路暂时就断了。他就吩咐开船回西雅图市区,自个儿在游艇上喝点酒,躺一会儿换换脑子。
喝了点冰酒后,进入半醉微醺的状态思路果然开阔了一些,平时不会去想的天马行空招数,也跳脱地冒了出来。
“嗯,从南极方向开往纽西兰的船,处在纽西兰海军的监控盲区,说不定那儿也没有高功率海岸雷达站覆盖。就算正常情况下,没有船从那个角度运害虫过去,咱自己弄一个呢?”
“其他国家都排除,因为就算是偏航,也不可能偏那么远,到时候解释不清,那就是严重的国际纠纷了,会被人认为是故意毁灭纽西兰纯净的生态竞争力。
唯一的选项就是阿根廷船,阿根廷最南端距离纽西兰6000多公里,不过这个距离并不是直接沿着西风带向东开的,因为往东得开七八千公里。只有往南、从靠近南极的航线走,才是最近。
所以,只有阿根廷船,有理由用‘南极风暴破坏、导致船只损坏偏航’的借口,从南极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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