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力,没有直观感受。可是你卖红牛,加上我马上会把之前国家队出线过程中、红牛出了多大力曝光出来,到时候会成为一个亿民皆知的品牌神话的。
这样一个大牌子,我一个正处级官员是股东,太招风了。所以,至少帮我好生保密两年。等将来我身份不敏感了,国家对私德的宽容度也高了,我就……放宽一点对你我关系的隐瞒尺度好了。”
顾骜最后那句话,其实是想说,等国家不再YD流氓罪了,他也离开体制、跟萧穗正式结婚后,他就找个合适的时机,允许半公开跟米娜的关系。
至少不像现在这么遮掩、这么委屈米娜。
“哥哥你真好,我全都听你的。不过还是你的名声前途要紧。我偷偷摸摸一点,人家也不在乎的。”米娜忍不住又是一阵曲意逢迎。
那乖巧柔顺的样子,让顾骜忍不住又是一阵羊狗韭和淫羊藿发作。(心理作用,其实汤里没加淫羊藿)
……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大早两人收拾好了,就去首都机场赶飞机。
国内航班不经过航站楼,直接走候机大厅、通过停机坪摆渡车登机。
在办理登机的窗口前,轮到米娜时,女地勤非常殷勤礼貌地提醒:“这位小姐,您的行礼超长超重,请托人带回去吧,不然会收取高额托运费。”
原来,米娜带了一大口行李箱,里面塞了好几套她到钱塘后,需要用来装高贵外宾所需的行头。这些衣服都是顾骜给她买的法国货。钱塘根本没地方卖,连用外汇券的友谊商店都没戏,所以必须随身携带。
其实别说友谊商店了,米娜那堆衣服里,有两件是顾骜带她去伊拉克执行任务时,找侯赛因总统外聘的御用法国裁缝做的,就算去香江都是买不到的。但只要一穿出来,那股端庄娴淑、典雅不凡的高贵气息,就会氤氲而出。
“没关系,加钱,办托运。”米娜善意地一笑,
让女地勤人员都有些震撼。
这年头,坐飞机的人都是为了单位的公事儿,所以机票是可以报销的。
但行李超重的托运费,是绝对没有单位给你报销的——这要怪你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太贪心买纪念品买得太多。
所以一听说行李超重,最常见的就是乘客百般苦苦哀求,让地勤高抬贵手。实在过不了关,甚至不得不忍痛在机场就地扔掉一些东西。
一张机票至少60块钱,行礼超重托运至少也是半个人的价钱,30块起步。
这谁顶得住啊。
就算极个别有不差钱托运的,也都是国际航班那边的洋人。
所以,米娜一句“没事,加钱”,立刻让人肃然起敬。
“那是外国人吧?”
“洋妞就是漂亮啊,又那么有钱,自费坐飞机。”
女地勤哆嗦着声音确认:“小姐,您确认吗?您这个行礼里面是衣服吧?分量其实不算太重,但因为超过五立方尺了,连半人票都不够,一共要74块。”
米娜低调地把八张大团结叠在一起推过去。
而不是孔乙己那种排开。
女地勤最后看了一眼米娜身上就已经颇为低调奢华的装束,感慨着帮忙办完了手续。
“干国内航班地勤四年了,第一次看到加全人票托运的。还是为了超大运衣服。”
“就是啊,什么衣服要装这么大的箱子,换我的话,可劲儿塞,怎么也能把体积再压小一倍。”
两个女地勤窃窃私语地感慨。
米娜虽然听到了,却依然只是尴尬而深思地笑笑,并没有解释:这里的衣服压坏任何一件,100张机票都不止。
顾骜等办完托运,才一只手虚扶着米娜的后腰,引着她走向摆渡的电瓶车,一边绅士地低语:“没事儿,刚才那些人,只是被贫穷限制了她们的想象力。其实这样无欲无求也挺幸福的。”
米娜淡然地会心一笑,被顾骜扶着走上舷梯。
……
两小时后,就到达了钱塘的剑桥机场。
回到了故土,顾骜还是挺感慨的。
临下飞机,他关照道:“米娜,一会儿我先带你去我老家住下、放下行礼。这阵子你先别住招待所——你是外商身份,如果住了招待所,会被人登记挖出一些不必要的个人信息。地方上外资招商部门的嗅觉,现在跟狗一样灵敏,看到洋人大富豪就可了劲儿地凑上去挖地三尺。
但是我也不敢让你去我现在的家。我爸是个挺传统的人,如今当了厂长,经常拿道德楷模要求自己。他心里已经认定了穗子是儿媳妇,你要是贸然出现,他会教训我的,你也落不了好。所以只能委屈你不住别墅、到我家的老宅盘桓一下。”
“没关系的,在京城不就住公寓的么,有公寓就很好了。”米娜一点都不以为意。
“那好,我先送你过去,收拾一下,然后我赶紧回趟家——我跟我姐说了,我是下午才到的航班,让她别来接我。到时候我就自己先回家报到,这样她就看不出破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