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顾墨,我心里好乱。”
“有我呢。”顾墨搂紧冷夏朝饭店走去。
顾墨其实倒希望冷夏直接去找冷家的人,不过冷夏不提,他也不能过多干涉,他要给他的顾太太绝对的自由,唯一的束缚就是卧室里的活动,得听他的。
进了饭店,经理已经上前迎接顾墨、冷夏入座,满桌子的野味看起来色相俱佳。
冷夏望着满桌子的菜,想起当初与绍项南、江一姝来这里出差的事,而江一姝也把命留在了这里,绍项南也把自由丢在了这里。
她低落地问:“顾墨,你当初为什么要对绍项南赶尽杀绝?”
顾墨端起水杯的手顿在半空,那些记忆也奔向他的脑海里,当初就在这里,他丢下昏迷不醒的冷夏赶到了白雪儿身边,往事不堪回首,历历在目、幕幕烫心。
“对不起!”他那年轻的爱人之心妒意很浓,看见冷夏身边的任何男人都记恨,更何况是前男友的绍项南。
顾墨神情寡淡,即便是道歉,也是清高的矜贵,一点虔诚的心也没有。
冷夏紧涩的喉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有些懊恼,她和顾墨经历了这么多还能在一起,那些过去的事不应该再提的,翻多了旧账只会伤他们的感情。
“老婆,我去方便一下。”顾墨逃避地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冷夏看着顾墨的背影,咬着下唇暗自悔恨。
邢飞羽上前一步,微躬身:“太太。”
“有事?”
“太太,你有所不知,绍项南人格分裂不仅仅是因为工作的不如意,精神一类的疾病都有家族史的。
总裁当初是打压过绍项南,不过很快就解禁了,并不妨碍他的工作。”
“我错怪他了?”冷夏望着卫生间的方向,忽生一计,笑着对邢飞羽说:“我去厕所堵他,哄哄那个小气的男人。”
冷夏起身飘然而过,邢飞羽跟着弯起眉眼,他的顾总裁是挺小气的,在冷夏的事上吃起醋来,不管白醋黑醋、酿造的勾兑的都吃。
冷夏走向厕所的方向,一眼看到窗台边的顾墨闷闷不乐地抽香烟,勾唇一笑转身进了厕所,刚好内急,等她方便了再来逗逗顾墨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山庄客流量少,厕所里更是静悄悄的,甚至有些阴森,她当过瞎子,所以对寂静的环境本能的有些麻头皮地打冷颤。
冷夏退缩了,在碰上卫生间的门板时,她决定还是憋憋吧,这里实在阴森可怕。转身离开,却撞上一根木棒,来不及喊“救命”,冷夏已经倒地了。
顾墨抽完一根烟,摁灭烟蒂转身往餐厅走,路过卫生间,瞥见戴着口罩的一男一女佝偻着腰推着垃圾车离开,顾墨微微皱起眉头,沉声唤住他们:“正是饭店的时间处理垃圾,合适?”
男人连连鞠躬道歉:“不好意思,求您不要告诉我们经理,我老婆感冒了,早上陪她挂了吊水才赶过来,平日都是在顾客进门前处理垃圾的。对不起,我们下次不敢了。”
顾墨扫了眼一直低着头的女人,瘦小的身体战战兢兢的。“下次注意点!”
顾墨大步离开!
顾墨回到餐桌前,邢飞羽揶揄道:“总裁,怎么不等太太一起回来?”
“她也去卫生间了?”顾墨随意地问。
“太太早就去了,总裁您没遇上?”
“没有。”
顾墨答的心不在焉,倏忽,他起身问:“早就去了?多早?”
邢飞羽:“总裁您刚走,太太就追过去了,她说要和您说闺房话。”
顾墨一颗心猛地一沉,当即招来服务员去卫生间查看,却被告知里面没有任何人。
邢飞羽也去调查了监控,顾墨突然想到厕所门口遇上的两个戴口罩的人,来到监控房说:“给我直接倒到五分钟前、卫生间门口,锁定那两个人的去向。”
酒店经理站在一旁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他的眼皮下,让顾太太被绑架,这该如何是好?
“去了后山,后山并没有安装监控!”
“shit!”顾墨诅骂道,“调遣一切可用的人去找,就是给我挨排挨的搜也给我把人搜到!”顾墨说完就往外走,直奔后山。
抵达后山时,青石路到了尽头,石板上留下两条车轱辘的刮痕,再往前已经分不出他们走了哪条路。
摆在顾墨跟前有三条小路,荆棘丛生,顾墨仔细地看着,中间一条小路完好,左右两条路的野草、荆棘被践踏过痕迹。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路线?经理召集了山庄一切可用的人手分三路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