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出租车,冷夏精疲力尽地挥了挥手,车子停稳,她急忙钻了进去,上次因为手慢被人截胡了,害她多等了十几分钟。
出租车驶远,一辆迈巴赫远远地跟了上去,透过车窗,男人清冷的脸庞更是阴鸷了几分,他单手按了手机,很快就传来接听的声音:“总裁?”
“她那边工作很多?”
邢飞羽立马清醒过来,回道:“总裁,柯副总那边的工作一直与我们部门分开的,具体工作量如何,属下需要去打听。”
“嗯。”顾墨不轻不重地应了声就挂断了电话。
冷夏每天加班到深更半夜,他都清楚,知道她排斥他,他只能远远地跟着,连送她回家的理由都找不到。
一如既往,二十分钟整,她到了家门口附近,下车,不快不慢地走向有些黑的巷口。
顾墨停好车子,一步步跟了上去,不远不近能看清她的身影的距离,看着她走进住宅楼,天天如一日地惯性回头看一眼,他急忙闪到垃圾桶边蹲了下去,直到那扇门关了,整栋楼的灯亮了,顾墨才如释重负地站了出来,看着亮了灯的点,微微勾起嘴角。
“鬼鬼祟祟地想做什么?”
声音在顾墨身后响起,顾墨猛地回头,对上一双愤怒的眸子。
“顾墨,说,你跟着她什么意思?”
“哼!”顾墨冷眼扫过,从她身边掠过,丢下不屑地冷哼!他跟着冷夏的这些日子,从来没有见过顾雨泽来接过冷夏走过这段黑路,他不信她一个女人不怕黑。
“我问你跟着她有何企图?”
顾雨泽一把攥住顾墨的肩头,干架的势头一触即发。
顾墨冷漠地回头,对着暴怒的顾雨泽,忍不住地想这样的人真的给的了她幸福?
“企图?你已经有她了,我还能怎么企图?”
顾墨语毕,弹开顾雨泽的钳制。
“这么说你还是对她有企图?”
顾墨继续往前走,任由顾雨泽在他后面咆哮。
“顾墨!”
顾雨泽被无视的恼火,一口气冲了上去,拿拳头往顾墨身上砸,两个人你来我去地干了起来。
胜负不分,顾雨泽抵着顾墨的喉头,顾墨掐着顾墨的脖子,顾墨哂笑:“去练了?”
顾雨泽没反驳,他就是为了和顾墨打起来不落下风才去练了跆拳道,老胳膊老腿的,差点没把他的老腰给折了。
“说你为什么跟着她?”
顾雨泽没忘他和顾墨打架的起因。
“你为什么不接她?”
顾墨幽幽地怼过去,顾雨泽黯然失色,顾墨趁机与顾雨泽拉开距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顾雨泽看着顾墨的后背,消失在迷雾的视线中,再侧过脸看着家的方向,他们房间的灯还亮着,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夜里,他蹲在酒吧里喝酒喝到她睡下了才回去。
他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可实实在在的是他确实很心烦气躁。
冷夏推开家门,疲倦地揉着后脖子打算上楼,只听一道幽幽的声音在冷夏后背响起。
“你回来了?”
“妈?”冷夏吓的按着胸口,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搁这等她,“还没睡?”
“过来坐会吧。”
冷夏:“……”很困啊!
朱悦溪坐在沙发上,看着冷夏磨磨蹭蹭地走过来,甚至当着她的面很不文雅地打了一个哈欠。
“妈,你有事和我说?”
“嗯,我不是说产检我陪你去吗?”
“妈,那个我公司不好评价,我早上去报到、做好了工作匆匆去的医院,然后检查好了就回去上班了,如果我喊你一起去,我怕时间来不及。”
冷夏干笑地解释着。
朱悦溪愠怒,想了想说:“这样吧,明天再去做一次检查,至于请假,我和娜娜说,相信她会给我这个面子,给你半天的假应该没问题。”
“妈,公司每个人都很忙,这样不太好吧?”冷夏面露难色,其实吧,她倒觉得公司就她一个人忙了,没办法啊,谁让她笨呢,这些年啥都没学,混到这个年纪脑袋里就只剩水了,现在不拼命干怎么办?
“你不也就拿一天的工资嘛,又不是年薪几百万,请一天假怎地了?就这么说定了,我明早给娜娜打电话。”
“妈。”冷夏无心应付朱悦溪,她真的特别累,“我已经做过检查了,为什么还要做?而且我听说B超也不能多做。”
“我们不做B超,只是抽血。”
“抽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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