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说:“飞羽,回公司下调百分之五ASE的资金注入,再这么跟下去会崩盘的。”
邢飞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总裁怎么会突然就讨论起了工作,不过还是应道:“总裁,我马上去办。”
“去吧,务必给我把中润股票给我稳定。”
“是,总裁。”
邢飞羽一离开,白雪儿讥讽地说:“浅哥哥,冷夏不搭理你?”
顾墨眸色焦灼,心底闪过一丝杀意,他的丫头竟然背着他那么对待冷夏,实在死有余辜。
“是,那以你之见,我该怎么做?”
顾墨翘首以盼,很谦虚地请教。白雪儿摸不透顾墨的心思,其实他同意了她的交易,让她有些奇怪的,莫不是虎牙的问题,让他对她没痛下杀手?不过眼下也不许她考虑这么多了,只希望顾墨尽快给她铺平道路吧!
“冷夏……她性格比较傲,那你只能顺着她来,就坡下驴知道吧!然后就是顾雨泽了,他们俩感情一直很好,你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白雪儿很理性的分析,不料,顾墨反问:“你们不是闺密吗?你对她不了解?”
“呵呵!浅哥哥,你也知道我们是闺密呀,可我们还是情敌呢,我对你是不得不放手,到了今天这一步,我咎由自取,可我也是因为爱你。”
白雪儿语毕,懒懒地坐在床边,低眉顺目、落落寡欢。顾墨看向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一眼看起来清新又不失调皮可爱,惹人保护的那种。
偏偏一颗心非常不可爱!
“你毒瘾没发作了吧?”顾墨随意地问着。
“目前没有,浅哥哥,既然你住院,那我也搬过来吧,我们一起住院。”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没事不要找我。”
“那我毒瘾发作了不找你,去找冷夏?”
“你敢?”
白雪儿扫了顾墨一眼,似笑非笑:“现在不敢,发作了……我就不知道了。”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还有这个,还给你!”
顾墨从口袋里拿出乳牙递过去。
“这个?谁会要?你不要就扔了吧,反正在你身上待了这么多年,我就是拿回来,它也不见得认识我了。好了,就这样吧,我没事就来找你。”她脑子又没毛病,会要冷夏的破乳牙?恶心!
顾墨凝眉,寒眸微眯,再这么被白雪儿折腾下去,他和冷夏怎么回暖?看来得速战速决了!
冷夏与邢飞羽分开后,漫无目的地晃荡着,室外气温很高,路上的行人很少,冷夏浑然不知,心静自然凉,更何况她是心冷。
最终无地可去,冷夏只好回了家,好歹冷书给她留了这么一个地方,不然她就成了流浪猫了。
一进屋,冷气十足,这是顾墨后来给装的,她之前的夏天都是骆驼牌落地扇陪她过的。
“弯弯,你又爬窗户进的?”冷夏冲沙发里的顾雨泽喊。
顾雨泽立马爬起来,跑到冷夏跟前揉着她的脸说:“哎呀妈呀,冷死我了,还是你这脸热乎着。”
冷夏打掉他的手,怼道:“你是不是有病?”
“没病啊!”顾雨泽回的坦坦荡荡。
冷夏白眼又白眼,指着中央空调说:“弯弯,你把温度定在16度,你说你冷是不是有病?”
顾雨泽摸着鼻梁,呵呵笑:“是噢,关键吧,其实我就是想把自己冻病了,你会不会回来看我,阿嚏!你看,感冒了……”
“活该!”冷夏调高了温度,忽然问:“弯弯,你在我这住了好几天?一直开着空调?”
“是啊,有什么问题?”
“很好,这个月电费归你交!”
“放心,你肯定不用缴费,我呢,也不用交,会有人交的。”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好意思?”
冷夏深有体会,她今天一早就该和顾墨诀别的,谁料对她非常好的顾笒、卿晴来了,害她一肚子火没地撒,结果吧,又出现了一系列糟心的事……唉,她不想提,心累!
顾雨泽瘪嘴,不屑地说:“为什么不好意思?这是他欠你的!
小夏子,要我说啊,你就是心太软了,我们这次回来,怎么也得把他们送监狱去。”
冷夏头痛欲裂,无力地说:“监狱是你家开的?我们拿什么告人家?个子有人家高吗?手腕有人家粗吗?房子有人家多?还是你以为天真就够了!胳膊何时拧过大腿了!别忘了人家有钱有势。”
她再次回到这里,并没有打算留下来,只是那天的语音得知白雪儿怀孕,她临时决定靠近顾墨。
顾雨泽被冷夏说的恼火,平日不舍得挤兑她,今天没忍住:“那你就跟他回家?”
冷夏垂着眼帘,颓废地说:“我知道白雪儿怀孕才跟他回去的,孩子打掉了。”
“你?”顾雨泽有些懵,“你让顾墨打掉她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吧,弯弯……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恶毒?”
“不会!她那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