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害怕了,她经历了那么多,肯定会有障碍的。
“夏夏,你看看我,我没事,我只是腿扭到了,去医院纠正一下就好了,夏夏,你在听吗?”
顾墨晃了晃痛的不能动的腿,面色却很平静,好像真的不痛一样。
车上的医护人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冷夏这女人简直作死,自己男朋友都那样了,还让他二次伤害。
冷夏只是无力地趴在顾墨胸口,什么也没听进耳里、看进心里。
顾墨本来需要担架抬进医院的,不过他不肯,只能由人扶着走进去,自始至终,一只手拉着冷夏的手没松开过。
病床上,顾墨的右脚打了石膏,冷夏茫然地盯着他的腿,努力想着该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总之就是空空荡荡的感觉。
“夏夏,你看我没事了,别担心了好不好?”
顾墨见不得冷夏蹙眉的样子。
冷夏终于想通了,她真是个灾星,一点也没错,不过她开口却是:“担心?你想多了,你受伤只是你的报应!”
顾墨看不懂地盯着冷夏,她那隐忍的表情分明是担心他,怎么说出口却是另一层意思?难道他看错了?
“好了,我该走了,既然你也受伤了,我们也就那样吧,以后你别找我了。”冷夏趁机划清了界线,她还没怎么报复他们就已经累了。
她不想承认她的心里有种克制的情感在复苏,她必须切断了那种要命的苗头。
“夏夏,你想怎么闹都没问题,就是别说离开的话。”
冷夏心累不已,她不想再和顾墨扯下去,只好木着脸起身,冷冷地说:“既然你救了我一次,那昨夜的事一笔勾销,我们……都两清吧!”
“我不同意,你可以继续找我算账的,我们慢慢算。”
顾墨急口而出,他怎么能容许她的再次离开。
“你是不是有病?”冷夏气结,这笔账,她再也算不赢了,因为她曾付出过真心,算来算去心好累。
“是,我就有病,非你不可解。”
“那好,你可以病死了,因为我嫌弃你二婚,脏!”
冷夏冲口而出,却也愣在了原地,她在吃醋吗?怎么可能?她临时决定跟他只是为了报仇啊?
顾墨被冷夏吼的一声不敢吭,大气也不敢喘,和白雪儿领证有了孩子,是他自己给自己写上的一大败笔,无法消除也无法更改。
空气微妙地变了味,冷夏恨不得咬断她的舌头,她都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被他睡了,就把自己划在了他的内人之列?
这时,房门被推开,卿晴与邢飞羽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卿晴一眼看见他家儿子打了石膏,心疼地说:“怎么回事?出个门就这样了?”
因为有人进来,顾墨如释重负,“我没事,妈,你来了就带夏夏先回去吧,她吓坏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顾墨打发卿晴领走冷夏,一方面是他自己陷入了死局,另一方面冷夏也会因为卿晴,不会独自离开到他再也找不到。
卿晴一来就被撵,有些不快,不过见冷夏确实脸色不好,她叮嘱邢飞羽好好照顾顾墨外,拉着冷夏走了。
冷夏临走还狠狠地剜了顾墨一眼。
邢飞羽:“总裁,冷夏小姐还没原谅你?”
“嗯。”顾墨答的特别受挫,原谅,谈何容易,他以为俩人有了负距离接触会有些缓和,不过他想错了,冷夏还是很讨厌他。
邢飞羽想了想说:“总裁,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不然冷夏小姐挺好说话的,不至于不原谅你。”
“你不懂她,她这个人原则很强!她有感情洁癖,然后我又打伤了季凉川,恰好他又死了,这两点我担心她会记恨我一辈子。
也罢,不提了。
你帮我安排下去,我想求婚,腿好了立马求,所以你帮我安排。”
邢飞羽担心顾墨被冷夏刺激乱了阵脚,忍不住打断说:“总裁,我们现在被人虎视眈眈盯着,求婚的话会不会太招摇,指不定给冷夏小姐带来了麻烦。”
“我必须给她安心!”顾墨坚持己见,他真的有点像无头苍蝇了,冷夏一皱眉,他就着急的到处乱窜,偏偏还没什么好法子讨她欢心。
好吧,邢飞羽也没办法劝顾墨了,他陪着顾墨走过痛失冷夏的日子,大夏天开着冷气穿着毛衣,就顾墨干的事,哪一件不是对冷夏的表决心,见顾墨如此地可怜,邢飞羽默默地替他干了一件事。
冷夏被卿晴带出医院时,冷夏突然挣开卿晴的手,她想说:阿姨,我恨顾墨,我不可能成为你们家的儿媳妇!你们也别对我好。
虽然她曾经以成为他们家儿媳妇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