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别动怒,夏夏……”顾墨抱着冷夏没松手。
冷夏一把扯过被子裹住自己,不经意的一瞥,床单上鲜红的一抹,让冷夏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顾墨盖上被子,将冷夏护在胸前,“夏夏,我爱你。”
冷夏在痛失第一次于顾墨身上,伤心难过不已,最后,她安慰自己说:和畜牲较什么劲,难不成欺负回去?欺负回去还不是他爽她痛!
顾墨看着冷夏安静的样子,摸不透她在想什么,忽然想起好兄弟黄高野说过,对于征服不了的女人,直接上,立马老实了。
冷夏现在这个样子是这样吗?
或许真的太累,冷夏任由顾墨抱进了卫生间冲洗了一遍,又抱回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顾墨喜滋滋地早早就起了,他在想如果当初就强迫她了,是不是他们的孩子都可以满地跑了。
顾墨破天荒地没有出去跑步,而是去了菜市场宰了一只老母鸡回来,刚到门口,就看见卿晴推着坐轮椅的顾笒在他家门口。
“你们怎么来了?”顾墨问,不带多少感情的波动,如果不是看着顾笒靠着轮椅移动,他的态度只会更差。
顾笒脸色不大好,心想老子还要看儿子的脸色?!
卿晴就没那么多顾及了,好歹顾墨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她笑语道:“飞羽说冷夏回来了,我们想过来看看。”
顾墨灵机一动,冷夏一直与他爸妈相处的挺好,如果他爸妈在这里起了圆润的作用,估计他和冷夏也能早日化干戈为玉帛。何况,经过了昨夜,他还真没把握冷夏会不会如黄高野说的“老实了”,万一闹起来,有他们在,冷夏肯定也会有顾及的,更重要的是他这里只有两个房间,他们住进来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夜夜吃肉了。
顾墨决定这么办时,面色并不大热情,他说:“既然过来了,就多住几天。”
顾笒觉得他儿子一定吃错了药,这里一直是他一个人的领地,后来多了一个冷夏,何时领他们老两口过来看一眼,更别说多住几日了。
“好啊。”卿晴怕顾笒出幺蛾子给拒绝了,立马应了下来。
顾墨进了屋子,卧室的门还没开,估计她昨晚累坏了,顾墨想到这里,反而唇角上扬。
卿晴见了一个劲地拍顾笒的肩膀,示意他看他们的儿子。
“顾墨,你买老母鸡了?”卿晴笑意盈盈,她家儿子高兴,她就高兴。
“嗯,夏夏身体不好,补补。”顾墨说完拎着老母鸡进了厨房,不过还是招呼了一声:“早饭吃了没有?”
“吃过了。”卿晴合不拢嘴,推着顾笒到处转悠,推开客房时下了一大跳,急匆匆地跑到厨房问:“顾墨,客房是谁的遗像?这不吓人吗?”
卿晴话落之时,冷夏正打开了卧室的门,她听见了卿晴的话,她更想看看顾墨怎么回答。
顾墨洗老母鸡的动作没停,无所谓地说:“他是夏夏很重要的人,没有他就没有夏夏,所以我会敬他如兄长。”
卿晴不知其中的故事,听顾墨这么一说,遗像好像也没那么恐怖了,不过她还是觉得不妥,不清不楚地说:“这样啊。”
冷夏板着脸走向他们,顾墨的答案不算太差,不过他昨晚干的事很差劲!还记得生物书上说的,第一次一开始痛,后来就好了,尼玛,这都第二天了,她咋还那么痛?
等等,生物书是浅哥哥领她看的,他们那时候上学的地方还是农村,像生物书绝对是禁书一类的,浅哥哥比她大,她那时候就是一个小娃娃,单纯地以为浅哥哥教她知识的。
“呦,冷夏。”顾笒率先看见了冷夏,满面微笑甚是欢喜。
冷夏虽然与顾墨有仇,可是与他父母不相干,她还是暂且放下私人恩怨,甜甜地笑着说:“叔叔好,阿姨好!”
“夏夏!”卿晴扑向冷夏的,双手捧着冷夏仔细地看着。
冷夏眼眶涩涩的难受,话说为什么在卿晴身上总是找到了家人的归属感?
“怎么瘦成这样了?”卿晴心疼的不得了。
顾笒在一旁清咳了一声,这白雪儿害冷夏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了,此刻再提,不是他们顾家找难堪嘛?
他接过话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是,回来就好,把妈都想坏了。”卿晴抱着冷夏不撒手,直到顾墨出现在他们身边。
他穿着围裙,棕熊图案的,还是她当初买的,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还在用,却已经物是人非,她已经不再单纯地爱着这个男人了,恨更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