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旭日公寓停车库时,顾墨与冷夏差点被吓死,身穿白衣服裙装的女人披头散发地挡在了他们的车头,甭提多惊梀了。
冷夏拍着胸口,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惊魂未定。顾墨急忙回头:“夏夏,别怕,我在这。”
顾墨拉住冷夏的手,从驾驶室挤到了后座,将她护在怀里安慰道:“夏夏,别怕,我在这,这只是哪个喝醉的女人,没事了。”
冷夏从顾墨怀里露出两只眼,看向车头,只见白雪儿神情呆滞地盯着她和顾墨,她推开顾墨,恢复冰冷的常色说:“你的前妻来了!”
顾墨看了一眼,搂着冷夏没松开。
“下车吧!”冷夏说着推开了顾墨,率先打开了车门,顾墨紧随其后。
就白雪儿做的那些事,说实话,他不能不防着她再来伤害冷夏。
冷夏一步步走向白雪儿,不惊不惧地停在她的正对面,顾墨急忙拉住冷夏护在身后,语气森冷:“白雪儿,你来做什么?”
“顾墨……”白雪儿痛苦地拧着眉,一只手压在另只肩膀头、紧紧地握成了拳状。
“顾墨,救我……”
白雪儿颤抖地说着,在这昏暗的地下室突兀的特别阴森恐怖。
顾墨见白雪儿流泪流涕,满头大汗,似乎很焦虑很不安,他隐隐地担忧着。
“顾墨,救我……”白雪儿再次说。
顾墨回过身对着冷夏说:“你先上去,我和她说几句话。”
“如果我非要旁听呢?”冷夏挑衅地回。她见了白雪儿这个可怜样,更是觉得大快人心,在那么处心积虑伤害她时,就该想到有因果有轮回!
“冷夏,别任性!”
顾墨呵斥了一句,他深知白雪儿的情况特别糟糕。
冷夏不以为然,淡淡地说:“我们一起回家还是选择她?”
白雪儿上前一把抓住顾墨,似乎要呕吐一样地“呕”了一声,顾墨顾不得太多,推开冷夏拉着白雪儿上了车。
冷夏站定,看着顾墨扶着白雪儿上了副驾驶,替白雪儿系上安全带,然后从车头经过,路过她时,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地上了车。
冷夏让开了一条道,看着车子从她眼前消失在转角的出口。
冷夏回了旭日公寓,给自己做了三菜一汤,还开了顾墨珍藏的红酒,冷夏并不认识什么酒,只知道顾墨说过,这些都是珍藏品,不是用来喝的。
鉴于顾墨想珍藏的东西,她都要给它松松筋骨。
顾墨开着车子直奔他家的私人医院,邢飞羽在接到顾墨电话时,也是第一时间赶到了。
“总裁,这?”邢飞羽一脸懵逼,他还以为冷夏小姐又犯病自残了,没想到是白雪儿。听她喃喃自语地“救我”,邢飞羽也揣测了一个大概。
“先扶进去!”顾墨吩咐。
白雪儿摇摇晃晃,邢飞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背着她上了六楼。电梯没走,因为白雪儿这个样子很会招人起疑的。
病房里,顾墨命人找来绷绳将白雪儿捆在了床上,嘴里也给她塞上了纱布团。
看着白雪儿五官变了形状,尤其一双眼像要飞出眼眶一样地凸着,双腿在绷绳之下挣扎着,像要把床单蹬破。
顾墨皱紧眉头,若有所思。
邢飞羽倒吸一口凉气说:“总裁,要去调查下吗?”
“暂且不用,等她醒来再说。”
邢飞羽不再言语静候一旁。
白雪儿在经历了五次全身阵发性抽动后安静了下来,她第一次经历全身骨骼肌肉被虫咬蚁嚼,她觉得死是最解脱的方式。
“能听清我说话吗?”顾墨靠近问。
白雪儿懒懒地看着他,不过还是眨了眨眼皮示意她听的清。
顾墨抽走她嘴巴里的纱布,问:“为什么要吸食那东西?”
“因为痛苦,吃了就不痛苦了。”
白雪儿看着顾墨回的,眼里都是对他的责怪。
“你自己要吃的,还是有人逼你吃的?”
“有什么区别?”白雪儿反问过去,语音刚落,眼泪滑向耳根处。
“有区别!”顾墨别开眼不去看她。
“好,那我告诉你,因为你不要我,因为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因为你,一切都因为你!你告诉我啊,我什么都没了,我很痛苦,我想要快乐有什么不可?”
顾墨微微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孩子的事是我不好,这份罪孽是我造下的。不过一码归一码,你吸食毒品,你有想过你的老父亲吗?”
“老父亲?他?我为什么要想他,他带给我们母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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