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身高挺拔,与顾墨不相上下,那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醒了?”
好听的过分沉稳。
“你是谁?”白雪儿嘶哑的声音问,这人一定不是杨华,杨华是身高五尺的主,比白雪儿还矮两公分。
“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告诉我,想不想报仇?男人与事业还想不想要?”
白雪儿没吭声,好歹她经历的不少,平白无故有人帮她,怎么也得从她身上拿走什么的。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不要,损失的只会是你!”那人又督促了一句。
“那你想要什么?”白雪儿问的战战兢兢,她可没吃过免费的午餐。
那人轻笑,“你还有什么可以给我的?身体吗?痛快告诉你,我嫌脏!”
白雪儿闻言,满脸通红,她是很脏,从踏进娱乐圈的第一步起,她已经脏了。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仇人。”
“仅此而已?”白雪儿不大相信,她的仇人是冷夏。
那人邪魅地盯着正前方,声音冷如寒潭:“能成交吗?”
“能。”
白雪儿应了,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被顾墨丢进“蔷薇”,能不能出去还真不好说。
“那你能救我出去?”白雪儿迫不及待,她出去后一定要吊打冷夏那个小婊子,就是因为她,她才会输的这么残。
那人迟迟没回答她,白雪儿担心被他戏弄,又问:“你不能放我出去,那我无法和你做交易!”
“时机不到,听我通知!”
那人说完就走了,屋内清净的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
是夜,顾墨开车赶向了老宁街,天亮时分,车子停在了街头。
邢飞羽问:“总裁,要我下去问问路?”
顾墨扫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看见人了?问鬼去!”
邢飞羽看着清冷的街头,咳咳,这里的人都挺懒的,天都亮了还不起床,他不用打听也知道这里有多贫穷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越穷越懒惰。
“总裁,那我们要下去看看?”
顾墨听从地下了车,冷夏就在这条街上?怎么那么不真实……
沿着柏油马路往前走,清一色地大门紧闭,远处村庄倒是还能看见几缕炊烟。这时,迎面一辆大巴车左右扭动,像喝醉了酒,从顾墨身边开走,掀起尘土飞扬。
顾墨回头望了眼开走的大巴车,心莫名地酸了一下,近来,他愈发的惆怅,愈发的不务正业了。
顾墨清了清嗓子眼底的灰,继续朝前走,邢飞羽跟在后面,半个字也不愿多说,以她对顾墨的了解,现在这个节骨眼打扰了他,绝对会被喂板栗。
好不容易终于逮到勤快的一家人,邢飞羽急忙上前问:“请问这家水果摊在哪?”
妇女一见,立即咋乎开:“我说水果老板娘挺吃香啊,这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打听她。”
邢飞羽狐疑地看了顾墨一眼,继续问:“请告诉我,这家店在哪里?”
“走到底再左拐,一眼就能看见。”
“谢谢!”
邢飞羽急忙走向顾墨,汇报战果:“总裁,一直往前走,到底了再左拐。”
顾墨没吱声闷头朝前走,邢飞羽跟在后面紧赶慢赶。
“是这里?”顾墨扭头问邢飞羽。
面前挂着“夏天水果摊”的门牌,卷闸门禁闭着。
邢飞羽拿出照片,比对了半天并不能百分百肯定,毕竟图片照的还挺清爽,这外面的话,都是破破烂烂、旧的好像上个世纪的房子一样,每一家都一样。
“你去打听下,这里几点开门?”顾墨吩咐完,找了个稍微安静的地方,蹲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邢飞羽感觉这样的顾墨,其实挺惨的。
不过嘛,活该!
女人都是祸水,他还一下子招了俩,他不可怜谁可怜!
邢飞羽打听了半天也没人知道,他们都说平日早就开门了,一般情况这个点估计去市场进货了,他们只好继续等了。
从太阳没起山到太阳直插云霄,顾墨晒的两眼发花,邢飞羽也好不到哪里去,俩人的长袖衬衫仿佛被水洗过,脸颊也是晒的红扑扑的,还挂满了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的汗珠。
“你们买水果?”隔壁的老大爷好心地问了一嘴。
邢飞羽抹了把汗珠,“不是,我们找人,他们家开门都很迟?”
“不是啊,这家老板起的挺早,但是老板娘每天起的比较晚,毕竟她眼睛看不见,老板也宠爱她,什么事都不让她干,一般情况下,老板从市场进了货回来,老板娘才起床。”
“你说的老板娘是她?”顾墨插了一嘴,也递过手机。
“是她。”
顾墨一颗心沉进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