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并不是征求白雪儿的意思,转身冷冷地说:“换了衣服出来聊。”
“为什么?”白雪儿拉住顾墨。
顾墨头,望着白雪儿晶莹的泪珠挂满脸颊,心中也是一片凄凉。
白雪儿紧紧地抓着顾墨的衣袖,扯的上面的纽扣摇摇欲坠,“顾墨,你说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对不起!我不想骗你也不想骗自己了。”顾墨忍痛说着。
白雪儿扯出一抹笑,泪却没断过,宛如凄厉的女鬼留下魂飞魄散前最后幽怨的泪,无助、无奈……
“雪儿,我以为我可以做个好丈夫,可是不行,我努力了这么久,我还是做不到。
我以为我们青梅竹马,我以为我们两小无猜,我以为十几年的鸿沟不是障碍……不是,我错的离谱,也伤害了我最爱的人。
她离开了,她瞎了,甚至她可能被拐卖进了不堪的地方……
我心疼难受!
这些天,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我满座城地乱晃,看见乞丐,我过去看一眼;看见站街的女人,我也去看一眼;看见哪里不明不白死了一个人,我都会去打听一下……
我每天都在大海捞针,我祈求老天爷让我找到她,哪怕她永远不会健全了,我也愿意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寿命换她归来。
我还要告诉她:我爱她!我做错了,我后悔了,我想请她给我机会改正。
所以,雪儿,对不起!我没法子继续我们的婚姻,也给不了你想要的婚礼。
我要去找她,她不能没有我。”
顾墨决绝地望着白雪儿,从未有过的坚定。
“顾墨,她不能没有你,那我呢?我们从小到大,多少年的感情,你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化为乌有?”
白雪儿松开顾墨,哂笑地睨着顾墨,这个男人,在她的身边待了近一年的时间,一年,伪装了一年,他对她还真残忍,一如小时候。
“雪儿,对不起!我没想过变心,等发现时已经无法再回头。”
“呵呵!变心?顾墨,如果你能找到冷夏,她已经成了别人的老婆,或者她已经瘫了瘸了,你还爱她?”白雪儿做最后的挽留。
白雪儿的问题,顾墨早已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甭管她成了哪副模样,他都爱,也甭管她成了谁的老婆,他也要夺她回来。
“爱!”顾墨肯定地回答,邢飞羽刚发的照片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可是那个人只要是冷夏,他都可以接受。
白雪儿听惯了男人的海誓山盟,有几个男人的话是天长地久、永远不变的?没有!她嘲弄地开口:“顾墨,不要说的冠冕堂皇,如果她真的那么不堪了,你还爱不爱她真不好说。”
顾墨两眼无神,划开手机递到白雪儿跟前说:“我已经知道了。”
照片中,型似冷夏的女人坐在两个男人中间,脖子下一大片没有一块纱遮挡。
她被迫做过什么,是个人都清楚。
“雪儿,对不起,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你。她已经瞎了,我要去做她的眼睛。对不起,离婚手续等我找回她,我们就去民政局办了。”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离婚,你要是找冷夏,我不拦着,你可以去找她也可以养着她,只是,我们不能离婚。”
“对不起,她的底线在那里,我一直都知道,我已经对不起她了,以后都不想对不起她!”
顾墨大步离开,直奔警局。
白雪儿看着身上的婚纱,恼羞成怒地命张嫂拿来剪刀,三两下剪碎了婚纱,钻石散落一地,宛如她碎了一地的爱情。
顾墨,既然无情,别怪她无义,她永远不会离婚,她要霸着顾太太的位置,让冷夏永远没有资格站在顾墨身边。
警局,邢飞羽已经到了,简单地传达了警方的意思,让顾墨他们留守,顾墨同意了。
看着警察离开,顾墨也出了警局,一上车就告诉邢飞羽:“给我弄二十个保镖过来,我要围了那个洗脚店!”
“总裁,可刚刚局长……”
“局长?他去工作,我去消遣,是一码事?”
“可是总裁,这要是被记者盯上,负面新闻必然影响我们新产品的发布。”
“难道你要我坐在这里傻傻地等着?!”顾墨质问,冷傲的眸中是浑厚的沉稳,又是沧桑的奔放。
邢飞羽好像又看见了初遇冷夏的顾墨回来了。
“总裁,我们去,你等在车里,我们第一时间救出冷夏小姐,立马带回来。”
“开车!废话真多!”顾墨执意要去,邢飞羽拦不住。
算了,他也一并安排好后续工作吧,省的临时去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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