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从冷夏身边走进去。
这间屋子,她从来没进来过,这里就像顾墨的禁地。
冷夏想出门看顾墨的想法也只好被按压了下去,她招呼道:“雪儿,那你坐,我去给你倒水。”
“我不喝水。”白雪儿轻蔑地斜睨着冷夏说。
冷夏微皱眉头,疑惑不已,怎么感觉今天的白雪儿不大一样?
“小夏子,不介意我到处看看吧?”
“当然可以,随便看。”
冷夏堆笑着,她觉得与白雪儿相处的模式不对劲,以至于她和白雪儿的对话显得特别被动。
白雪儿走到主卧,重重地推开了门,冷夏跟在后面心疼了好一会儿,这是她和顾墨的家,家里的每一件东西她都很爱惜。
“这是你们的卧室?”
白雪儿问,却咄咄逼人,冷夏隐隐地头痛,单手按压着脑仁说:“这是主卧,但是我们一般睡次卧,那边光线好,顾墨说对身体好。”
“晚上睡觉也要光线?”
白雪儿讽刺道,顾墨,对冷夏还真事无巨细!只可惜,顾墨辜负了她的一片深情,那也别怪她毁了他的珍贵之人了。
白雪儿出了房间,又进了冷夏所说的次卧,映入眼帘的是床头柜上的合照,如无数的利箭,箭箭刺着她的心口。
为他准备的江畔别墅,虽比这里豪华比这里大,可没有一张半张他们的合影!他对她白雪儿还真绝情!
“你们的合照……挺……好看的。”
白雪儿随手拿起相框,扫了一眼。
冷夏宝贝的不得了,生怕白雪儿给摔了,急忙伸过手说:“给我吧。”
白雪儿拿着相框没还给冷夏的意思。
“啪”的一声脆响,相框玻璃裂纹一条条,脆裂的纹痕模糊了照片中俩人的笑容。
冷夏急忙蹲下去,徒手去捡碎成一块块的玻璃渣,粉唇紧珉着。
“小夏子,你很宝贝?”
冷夏没吭声,她不想搭理白雪儿了,她不能仗着她们关系好就摔她的东西吧?
“体会到别人的宝贝被他人侵犯的痛苦了?”白雪儿蹲下身,哂笑、冷眼睨着冷夏。
冷夏听到白雪儿的话,茫然地抬头看着白雪儿,“什么意思?”
“没什么。”白雪儿起身,又去翻柜子。
冷夏放下相框,拉住白雪儿问:“雪儿,你今天跑我家抽什么风?”
摔碎了她和顾墨的合影相框,这多不吉利,白雪儿连半句道歉都没有,又去折腾她的别的宝贝。
“抽风?”白雪儿以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冷夏,掷地有声道:“冷夏,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装疯卖傻的!”
“你……什么意思?”冷夏被白雪儿骂的一头雾水。
白雪儿打掉冷夏的手,似不经意地说:“冷夏,你还记得江一姝吗?”
冷夏怎么不记得,就是她和绍项南搞在了一起,她才遇上了顾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冷夏说:“你提她做什么?”
“呵呵,你还真冷血,人家因为你死了,送掉了一条命。”
死了?冷夏听了脑袋更痛了。“她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没人告诉我?”
“呵呵!”白雪儿轻哼,“早就死了,你不知道?那绍项南,你还记得吗?”
“雪儿,你到底怎么回事?今天总是和我提我不想提的人。”她只记得绍项南与江一姝在宁城。
“绍项南现在在监狱,他因为你已经疯了,你不会也忘了吧?”
冷夏望着白雪儿,停在白雪儿告诉她的这些信息中出不来。
白雪儿看着冷夏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这无辜装的还真天真无邪!迷的顾墨神魂颠倒!
“冷夏,你和你那死去的妈一个样,就是一个臭婊子、狐狸精,到处勾引男人,祸害男人,与你沾上的男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你不许污蔑我!”冷夏被人踩了尾巴,冷书是她的耻辱,她怎么会和冷书一样,她不要成冷书那样的人。
“污蔑?臭婊子,别在我跟前装了!你知不知道顾墨是我丈夫,是我丈夫,他是我的,要不是你故意在这里装可怜,你觉得顾墨会搭理你?
实话告诉你,见你可怜,我才让顾墨来照顾你两日,哪知道你是婊子生的,天生流着狐狸精的血,竟然还敢勾引我的丈夫,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有什么资格享受他的爱。”
冷夏被白雪儿戳着鼻尖节节后退,一屁股坐到床头柜上,走掉的一只拖鞋,光脚踩在了碎片玻璃框上。
白雪儿直接一脚踩了下去,冷夏痛上加痛,惨白的小脸失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