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进来的,只是因为邢飞羽透露了他的行踪。
冷夏以为顾雨泽的玩笑刺激了顾墨,急忙去扯顾雨泽的衣袖,低声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顾雨泽又是眉开眼笑,冲顾墨说:“你说你一天天搞的像人欠你钱、刨你祖坟的样子,搞甚吶?真是白瞎那么好看的脸!”
顾墨嘴角一抽,要不是冷夏出了这档子事,他会拿眼看顾雨泽这种小菜?!
君子不与小人计较!顾墨就这么想的,视顾雨泽为透明地关了电脑,对着冷夏说:“去换身衣服,我们去吃饭。”
冷夏特别担心顾墨受不了顾雨泽那欠收拾样,把他给收拾了,不放心地叮嘱道:“顾墨,你来看看我穿哪件好看。”
看衣服是次要的,防止他们干架!瞧顾雨泽这次过来那模样就是充满挑衅而来,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难道因为他们出来玩没叫他?
顾雨泽听闻冷夏要顾墨帮她参考穿什么衣服,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从桌子上跳下来,
挤到他们中间说:“我眼光好,我来看。”
见过无耻的,没这么理直气壮无耻的,顾雨泽哪里来的自信说他眼光好?不怕被打脸?冷夏汗颜。
顾墨挺直着腰杆,事不关己地睨着顾雨泽。
“小夏子,你来搞笑的?来这么好的地方,你就带了一身换洗衣服?还是一件地摊货,所谓的波西米亚长裙?”
不带衣服怪她?她压根就不知道来这里,顾墨急匆匆地领她买了泳衣就过来了。
冷夏托腮不解释,她得想个办法把弯弯弄走,太招她恨了。
“就一件衣服,没的挑,只能穿这个。”顾雨泽生怕别人不知道又补了一句。
顾墨:“挑衣只是幌子,你知道她最想干什么吗?”
顾雨泽:“干什么?”
“怕你被揍!”顾墨说完又回了里间。
“喂,你出啦,把话说清楚,谁揍谁?”
冷夏趁顾雨泽冲顾墨发飙时,拿着衣服溜进了卫生间,有弯弯在,啥浪漫、小情调估计都弃她而去了,冷夏一脸幽怨地出现在顾雨泽跟前。
三人去了一家环境很典雅的餐厅,冷夏吃上了传说中的文昌鸡,也吃了只有电脑壁纸上才看见的加积鸭。
吃了饭,顾雨泽提议去酒吧荡荡,照他的意思,只要来了一个地,哪怕厕所旮旯地都得进去撒泡尿留下记号。
“天涯”与“海角”紧挨着,都是酒吧,对于选择困难症的冷夏来说,她不知道去哪间了,偏偏顾墨要去“天涯”,顾雨泽要去“海角”。
“去海角。”冷夏思考了半天才说出口。
天涯,天的边缘,可天有边缘吗?太遥远了,冷夏并不喜欢这样的词,相比较于天涯,海角还是有尽头的。
顾墨无异议,因为这是冷夏的选择。
酒吧里,不同于徽城的嘈杂,整体显得很安静,交谈声也是低浅的,很轻松的氛围。
“想喝什么?”顾雨泽问冷夏。
冷夏侧着眉目说:“弯弯,我想喝白兰地,你请我?”
“没问题!”
“不可以喝!”
顾雨泽与顾墨异口同声,顾雨泽只要冷夏愿意,他都同意,顾墨则不同,他不希望冷夏喝那么烈的酒。
再一次僵住。
调酒师心领神会地看向他们,刚好手中调好了一杯果酒放在冷夏跟前:“这位美丽的小姐,这杯酒我请你!”
“不需要!”两个男人一致对外。
调酒师满不在乎,微笑:“不介意两位绅士付款。”
顾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放到冷夏跟前说:“可以喝。”度数不高。
顾雨泽嫌弃的不得了,瞅着被顾墨喝过的杯子直觉得恶心。
冷夏无所谓,反正是顾墨喝过的,又没旁人的口水,端起杯子递到唇边。
顾雨泽眼疾手快地夺了过来,美其名曰:“男女授受不亲!”
“那男男就可以授受的亲了?”冷夏挤兑的很不高兴,顾墨又不是她的外人。
“咳咳……”
冷夏一句话刺激了顾雨泽,灌进喉咙里的酒噴了出来,但凡这个调酒师笨重一点,就被顾雨泽噴了一脸。
“厉害!”冷夏朝调酒师伸出大拇指。
“承让承让!”调酒师一个漂亮的回转身,挖了两颗冰块丢在酒杯里,再插上柠檬片,再次递到冷夏跟前。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种?”冷夏好奇地问。
调酒师朝冷夏“比心”,又移动手指到了顾墨跟前,自信满满地说:“因为你的爱人希望你喝这种低度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