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们看见了,一定第一时间打来电话,可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她的闺蜜竟然集体玩失踪!
难道她誓死捍卫的清白还是要在今天终结?
就在冷夏一个个问候闺蜜们时,顾墨熄火下车,只留给冷夏“砰”的关门声。
冷夏弱弱地跟着下车,原来是汽车修理站,只不过堂堂的迈巴赫车子为什么来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荒郊野外来修理?
冷夏想到这层,内心更加害怕,这个男人一定是干见不得人的事。
七月的夜晚余热还没褪去,顾墨一下车便皱了下眉头,这天真热。
他一边走一边给好兄弟打电话,如果不是怕父母过多干涉他的生活,他一定会把车子丢给助理处理,只不过眼下这个女孩让他改变了处事方法,他不想他的父母知道他和一个初见的女孩挂上了钩。
黄高野正与女友玩的火热,被铃声一震,差点折断男人的标志。
黄高野恼火地推开小女友,不情不愿地抓过床头柜上的私人手机,发现是老大的来电,立即起身去了卫生间。
“喂,哥,啥事啊?”
“给你十分钟,立马来厂里!”
“马上到!”黄高野的回答是对着空气说的,顾墨早已挂断了电话。
黄高野是徽城有名的富三代,27岁,比顾墨小一岁,财大气粗导致整个人身宽体胖、富态流油。
他深知自己的体格遇不上真爱女神,因此更加挥霍家里的钞票到处玩弄女人。
黄高野穿戴整齐后,从钱包掏出一张卡扔在床上,小女友气嘟嘟地鼓着腮帮子瞪着他,怎么看也只是打情骂俏,只是黄高野从不会安抚女人,只要他想要,女人只是商店里的商品而已。
黄高野出门后,司机早就候在楼底下。
声如隐隐滚雷,顾墨深知这是黄高野的改装法拉利,他回头看了眼距离十步开外的冷夏,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被顾墨逼近,冷夏倒吸一口凉气,眨巴着卷翘的睫毛问:“你……想干什么?”
顾墨看着她如惊弓之鸟之样,更加坚定要招惹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
“冷夏。”
人如其名,确实冷冰冰的,顾墨满意地轻点了下头表示他知道。
“顾墨。”
冷夏有些懵,她把他划在渣男、坏人一列,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的名字,等修好车,她立马滚出他的视线。
“冷夏,去车上等我。”顾墨很自然地说出口,他想靠近的女人不想被任何男人看见,哪怕是他的好兄弟。
冷夏警觉地看着顾墨,僵着没动,莫非这个男人打算趁机狠狠宰她一笔?
她的银行卡余额不多哇!
带她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修车,没劫色只能劫财了!
顾墨不知道冷夏怎么编排他的,见她不动,只能再次上手提着她上了后座。
“甭管听见什么声都不要下来!”
顾墨再次耐心地解说着,顺带按下了挡板,车厢内的光线暗了几个点,顾墨又“砰”地关上了门。
前方的视线被挡,冷夏只能就着玻璃望向外面,只见一个矮胖矬的男人从一辆醒目的红色法拉利车上下来,憨态可掬地走向顾墨。
这么一对比,顾墨无疑高大上N倍!
“这男人,还真要命的好看!”冷夏嘀咕着,只不过她不知道,车里的监控早已录下她的一举一动。
黄高野夹着香烟走向顾墨,吞云吐雾间,掏出一根九五递给顾墨,顾墨睨了他一眼,“你这习惯能不能改改?”
顾墨不抽烟不酗酒,开豪车住洋楼,随意一个投资转向便能牵动徽城的经济效益,只不过这个钻石王老五一直零绯闻,在名流圈中一直暗传顾墨有隐疾,为此,顾父顾母没少为这个儿子四处打听偏方,只希望儿子早日康复传宗接代。
黄高野憨憨一笑,收回香烟,“哥,我明儿改。”
顾墨担心车上的冷夏会跑下来,直奔主题:“把我车子倒视镜处理一下,还有,开一张一百万的收据。”
黄高野吞了口唾沫,他这老大是闹腾哪样?他们的关系铁到女友共享的地步,只不过顾墨一直看不上他的那些女友们,嫌他浪费精子。
今儿可是头一遭看不懂顾墨,不过他也是有分寸的人,老大这样安排必然有道理,黄高野吩咐厂里的高级师傅去处理顾墨的车子,他则领着顾墨上了二楼会议室。
冷夏坐在车上无聊透顶,好不悲惨的事是手机早就没电关了,也不知道她的闺蜜打不通她的电话会不会跳墙?
冷夏到处翻了一下,发现了两袋饼干。
冷夏自言自语:“这是人家的东西,不能乱动!
吃一点又没关系,不就一袋饼干吗?”
挣扎了半天,扛不住饥饿感引发了胃痛,冷夏三下五除二撕开了包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