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需要。”
许韵微微一笑,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自己翻身躺到了床的另一边。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今晚对你没性趣,行了吧。”
“哼。”季栾川轻笑一声,撑着脑袋看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难道是坤子上来了?”
这才二十分钟啊!
许韵无语的翻了个身,瞬间从床上坐起来。
季栾川也起身大踏步走到门口,穿上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和裤子。
穿衣服的时候他没有避开许韵,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极具力量的修长双腿在黑夜里一览无余。
早知道就睡了他算了,生气太不划算!
她愤愤想着,门外已经响起敲门声。
季栾川一边系扣子,一边回头对她做了个睡觉的手势。
许韵瞪大眼冲他做口型,“让我接着睡??”
“对!快点!”
看到回答,她重新钻回被窝,紧紧裹住自己,顺带把旁边的床铺和枕头重新整理干净。
床上很整齐,除了许韵睡的那一侧,没有一丝多余的痕迹。
季栾川放了心,听到坤子在外面喊,“老吴,开门啊,干嘛呢磨磨唧唧的?”
“来了来了。”
季栾川睡眼惺忪的打开门,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像刚睡醒。
坤子探头一看,意味深长的一笑,“哟,这么快就睡了?”
“今天下雨太困了,不过坤哥放心,我一直在沙发上盯着呢,她跑不了!”
“哈哈哈,你傻不傻,反正这女人明天也没命活了,睡什么沙发。”坤子挤眉弄眼的冲季栾川猥琐一笑。
季栾川面色不变,嘴角仍然带着笑。
“坤哥说的是,但带刺的女人可不好对付。”
“我还是算了,等处理完这件事,拿了钱,想干什么都好说。”
“说的也是!”
坤子挠了挠还在滴水的头发,包子一样的脸在房间里又探了探,的确没发现异常,这才放心回了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就在季栾川和许韵隔壁。
客栈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坤子回房后,走路声这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季栾川在沙发上铺了一件衣服,许韵以为他真要睡在那儿。可谁知道铺好以后,他就径直走到床边,重新睡了上来。
床铺软下去一块,许韵抿了抿唇,闭眼接着睡。
很快,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就揽上了她的腰。
她甩不开,侧头看他,声音压得很轻。
“你今晚是不是忘吃药了,这么反常。”
他漆黑的眼睛看过来,勾了勾唇角,“药不用吃,吃了你就正常了。”
“哦,前面是谁说带刺的女人不好对付,算了吧?”
“跟外人说的话你也信?”
许韵淡淡瞥他,“信啊,有什么不信的。”
她说着,手在被窝里回扫过来,掐了一把季栾川的胳膊。
季栾川岿然不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他在笑,笑的许韵有点恼。
“你不放我叫人了啊。”
“这句台词太老了,换一句。”
“你!——”
“我怎么了?嗯?”
他似笑非笑的看过来,嗓音沙哑低沉,眼底的情绪也晦暗不明。
被窝里温度越来越高,许韵堵了一嗓子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却差点把下唇咬破。
他的手覆了上来,撬开嘴巴,制止了她的牙齿。
许韵顺势一口咬下去。
细微的刺痛带着敏,感,的快意蔓延至神经末梢。
季栾川挑眉笑,“你今晚也没吃药。”
许韵破罐子破摔。
“对啊,忘了吃狂犬药,你可别小心被传染了,传染了想走也走不了,我这个麻烦你就甩不掉了。”
“嗯,说的也是。”他像模像样的摸了摸下巴,俊朗的眉眼在柔软的夜晚更加无可挑剔。
她心跳漏了一拍,要侧过头接着去睡,却被他捏住下巴。
“别跑。”
他俯下身,看着她黑亮的眼眸刚要说点什么,就听一声嗤笑后,她目光淡淡的看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就管这么多?”
啧,果然睚眦必报。
季栾川心里好笑,嗓音仍旧低低的,压到了她耳边。
“睡过的关系,行不行?”
许韵一怔,他的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夜太暧昧,或许是气氛太好,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她被收拾的毫无还手之力,还要死咬着不能发出声音。
客栈的床是木板拼接成的,动起来总有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裹在被子里被带到地上,更加肆无忌惮的纠缠在了一起。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
天光朦胧时,许韵终于累到脱虚,被季栾川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缓缓睡了过去。
意识沉沉浮浮,她却隐约想起他最初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如今看来,男人和女人有些地方的确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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