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祁寒已经红了眼,一把揪起了瞳瞳,生生把她拽到一边,扑上去把沈佳人压在了沙发上,炙热的唇呼出片片带着烟草味的热息,疯狂吻向她白皙的脖子。
“祁寒,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
沈佳人一边骂着,一边拼死抵抗,话里都带上了哭腔,然而,却完全引不起祁寒心里半点儿怜悯和不忍,反而目光愈发灼灼。
“如果我会遭报应,那他单北川一定比我先死!”
他咬了咬牙,一把扯住了沈佳人的衣领。
这可是单北川的女人,靳绾绾那样姿色的女人他都瞧不上,反而对这沈佳人万般宠爱,真不知滋味如何啊!
摄像机正对着沙发,红色的光点闪烁起来,屏幕里记录着那正在沙发上发生的兽行,录像的两个小厮也是看的一脸狂热,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接下来的情形。
就在祁寒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瞳瞳却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见到自己的妈妈正在受欺负,顿时跑了上去,一口咬上了祁寒的手臂。
“啊!”
祁寒不禁发出一声痛呼,那丫头咬的非常用力,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该死的!”
他大骂了一句,一把将瞳瞳推倒在地,再看自己的胳膊,却发现上面已经留下了两排血印,疼痛难当!
暴怒之下,他抬脚就要朝着地上的瞳瞳踩去,沈佳人却突然扑上去将瞳瞳护在了身下,而男人那一脚,也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沈佳人的背上。
“额啊……”她痛苦的拧起了眉头,还没等松口气,又是狠狠的一脚踩了下来!
祁寒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脚又一脚踩踏在沈佳人的身上,同时还不忘了愤怒的大吼。
“让开!否则我就打死你!”
沈佳人只觉得整个后背都僵硬了起来,胸腔里也是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我……不让。”她咬紧牙关,护着女儿不松手,用自己的身体承受着男人近乎丧心病狂的殴打。
在这一刻,她没有想太多,也容不得她多想。母性的本能,激发着她近乎强烈的护子心,即使她自己已经遍体鳞伤。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入口处却却传来一声阻止。
“够了,寒儿。”
祁寒先是一怔,目光循着声音处望去,当见到那个端庄的妇人时,面色便是一喜。
“妈,您怎么来了?”
“听说最近你被单北川追的紧,妈担心你,就想着过来看看。”
妇人正是祁寒的母亲。她穿着一袭长旗袍,头发盘起,保养得当的脸上还看不出苍老,面容祥和,仪态端庄。
她缓步走上前来,目光望着地上死命护着孩子的沈佳人,眼中倒渐渐生出了几分怜惜。
“这是……”
“妈,这女人是单北川那混蛋在外面偷养的小情人,孩子也是他的,听说平日里对她们母子百般恩宠,甚至连自己的老婆也不要了!”
“哦?”妇人细细打量着沈佳人,只见她头发蓬乱,嘴角也是血污,模样已是狼狈之至,可她那双眼中的目光,却是倔强。
“川儿,把她母子放了吧。”她终究还是有些不忍。
祁寒虽然是个极恶之人,可他小时候父亲早逝,家境贫困,全是他母亲一人将他苦苦拉扯大。后来他入了道上,坏事做尽,可唯独对他母亲恭恭敬敬。
即便如此,他还是少有的决绝了他母亲的建议。
“那可不行!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抓住她废了多大劲儿?我搞不死单北川,就搞死他最宠爱的女人,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
“寒儿……”
祁母似乎还想再劝,却被祁寒打断,“妈,这是我的事儿,您老人家就别管了,先上去,一会儿我陪上去陪你!”
见到儿子这次似乎是铁了心不放这对母女,祁母发出一声悠悠的长叹。
半晌,她忽然提议,“既然这样,不如,让她们试试那个吧?”
“哦?”祁寒挑了挑眉头,“妈,您是说……”
“既然你不肯放她们母女,我又于心不忍,那就只能这样办了。若是研发成功,到时候她们母女若是无碍,再放了她们。”
祁寒轻抚着下巴,面色凝重的思忖片刻,也只能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这样办。”
沈佳人抱着女儿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担忧自己的命运,细细的听,却听不懂他和祁母在说什么。
祁母又怜悯地看了这母女一眼,被祁寒恭敬的送了出去,没一会儿,那个男人又回来了,这次,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那个男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看不见他的脸,手里还拎着一个金属的小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