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任丘急忙又道:“你先别急,听我说完,第一个条件之所以不能答应你,是因为当年杀你母亲的凶手和背后主使早就被我给杀了,现在恐怕都变成黄土了,你说我如何能交的出来人呢!”
“至于第二个条件,其实我能答应你,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们任家家大业大,我虽然是镇江王,是这一任的族长,但是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觊觎着我这个位子,而我所能命令的人也只有极少的一部分,大部分任家人根本都不买我的帐,所以即便我答应你,其他人肯定不会答应的。”
江一帆冷笑道:“那我问你,当年杀死我母亲的人和背后的主使是谁?我告诉你,我其实已经知道了,但是我就想看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任丘毫不犹豫的道:“背后的主使是你的,不,不,是我的大老婆,当年我娶你母亲进门时,她就百般刁难,看到你母亲又为我生了个儿子,生怕会威胁到她的地位,所以便命我任府一个叫做苏平的下人于半夜之时,去你母亲所住的地方纵火……”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一帆给打断了:“这么说来,这中间似乎没有你镇江王的事啊?”
任丘满脸的痛心疾首道:“谁说没有我的事,要不是我脑子一时发热,将你母亲和你赶到了西院,她也不可能惨遭毒手啊!”说着说着,任丘的眼圈竟然开始微微泛红。
江一帆猛然站起来,指着任丘道:“放屁,当年我母亲之死,完全是因为我体内先天血脉浓度为零,而我这样的一个不能修真的废物,对于你们任家来说,根本是一无是处,反而会毁了你们任家的名声,所以你们才会下手想要将我母亲和我二人杀死,你现在竟然满口胡言,真是当我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吗!”
面对江一帆的喝问,任丘的表情是痛苦万分:“一帆啊,这些事情你是不是听忠伯说的?你被他给骗了啊,他是因为比你还要记恨我们任家,所以才会编出这些话来,想要假借你手来对付我们任家啊!”
直到现在,任丘依然不知道当年江一帆的母亲在临死之前还留下过一封信,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出来。
此时的江一帆,自然知道任丘根本说的全是假话,拼命的想要为他们当年做的事情来开脱,而且竟然不惜污蔑爷爷,可笑爷爷还一直在替他们说情!
江一帆怒极反笑,仰天叹道:“爷爷啊爷爷,你听听看,这种人值得你为他们说情吗!”
叹毕之后,江一帆看着任丘,满脸鄙夷的道:“任丘,你们任家真可怜,当年做过的事情,如今竟然不敢承认,实在是太让人看不起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谁说我们不敢承认,你母亲之死的确是我们任家所为!”
门外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到这个人,金蟾和火凝风二人不禁面面相觑,视线不停的在他和江一帆的脸上来回打量着,因为这个年轻人的长相和江一帆竟然有着明显的几分相似。
这个人自然就是任家的大少爷——任天狂了!
看见任天狂走进来,再加上他刚才说的话,让任丘的面色明显一变,低声呵斥道:“天狂,你胡说什么!”
然后脸上重新堆起笑容道:“天狂啊,你来的正好,他,就是你的亲弟弟!”
任天狂却丝毫不买自己父亲的帐,斜瞅着江一帆,不屑的道:“弟弟?父亲,我听娘说,他出世的时候,体内所拥有的先天血脉浓度和任家后人明显不符,体内流的肯定不是我们任家的血,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怎么就成了我的弟弟呢?”
此时不仅任丘的面色瞬间大变,就连金蟾和火凝风二人也是眉头皱起,这番话说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反而江一帆却像是丝毫没有动怒一样,冷冷的看着任天狂道:“你娘不是早就死了吗?难不成她变成鬼以后给你托梦告诉你的?”
任天狂眼中一道厉芒闪过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娘一样是个短命鬼啊,告诉你,我娘活的好好的,而且会长命百岁……”
江一帆摆了摆手,先是深深的看了任丘一眼后才对着任天狂道:“我保证你娘肯定不会长命百岁的,而且应该用不了多久,她肯定会变成鬼的,到时候,你就等着她给你托梦吧!”
“你说什么!”任天狂面色一变,脚下一动,人已经向着江一帆冲了过来。
一股劲风在厅中扬起,一旁的金蟾刚想上前拦住任天狂,却听到江一帆冷冷的道:“让他过来!”
话音刚落,任天狂的拳头已经冲到了江一帆的面前,江一帆不慌不忙的抬起手来,同样握紧成拳,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