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云在西市的正街上的俩边的铺面挨家挨户地问了,都没有要转让的,这不着急之下,沈春云就着急上火了,只能将东西搬回了自家的院子里,还有往新铺子里搬。
也亏得早些时候,沈春云心血来潮似的又开了一家铺子,夫妇俩人一人负责一家铺子。
这回,沈春云管着的铺子被收了回去了,沈春云日日在外头找铺子,也寻了牙行帮着介绍铺子。但是想要原来正街上的铺子却实在是不好找了。
而沈春云又一心想要原来的两间铺面,后面有个院子的,位置又要醒目,一眼就能看到的,牙行也没少被沈春云折腾地上火。
铺子的事情还未了,沈春云的婆婆又整出了幺蛾子。
原本沈春云的婆婆都是跟杨家的老大住在一起的,因为有了沈春云一家子搬出来,杨家老大一家子就差点儿放鞭炮庆祝了,哪成想,沈春云家的日子越来越红火,先是开了一家铺子,听说生意不错,后来又买了一个一进的院子。要知道,杨家的老宅子也不过就是一进的院子。杨家人虽然眼红,却也没法子,生怕沈家人又打上门来。
这眼巴巴地看着,沈春云今年又开了一家杂货铺,这不,杨家就有些坐不住了。
听说西市正街上的铺子被收了回去,铺子里的货物全往那小院子里堆着,光是一想到满院子的货物,杨家人就纷纷坐不住了。立刻就遣了沈春云的婆婆上门来了。
沈春云虽然知道来者不善,她婆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主动登门过。虽然逢年过节,沈春云该送的东西,一样不落,也就比着旁人的规格,不多不少也,也让人挑不出毛病了,但是也决计不会多了。
没想到铺子才被收走,她婆婆就上门了,沈春云自然不好将人给关在门外。
但是这人一进门,想再送出去可就难了。
原本,沈春云夫妇俩都忙着看管着铺子,一人一家铺子,压根就没时间做饭,所以特意请了一个厨娘,帮着中午做个一顿饭的。原本沈春云想着,这铺子应该也会就会找到,所以也就没有辞退厨娘。
等沈春云的婆婆一来,看到还有厨娘帮着做饭,这倒好,每日地开始点上菜,顿顿要肉,无肉不欢。吃饱了啥也不干,就搬条躺椅,坐在院子里,天天数落沈春云,说她败家,瞎折腾,杨家要被她败光了,可怜他的儿子……
杨平顺自然不干了,撵着气红了脸的沈春云去铺子里,自己就在家待着,他娘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数落着儿子不孝,娶了媳妇忘了娘,当初就是料到了儿子会被媳妇给拐跑了的,这才不愿意沈春云嫁到杨家来。
说了不少的白生了儿子之类的。
因为沈春云的婆婆嚎叫的声音重,所以没过一日,这话就传到了沈春云的耳朵里,沈春云虽然不愤,但是也不能看着杨平顺被策反啊,所以又将杨平顺赶回去了铺子里。
沈春云也在家里头待着了,日日都往外跑,就是那厨娘也给回了,说是到时候找到了新铺子再请人回来。
厨娘也早就不想做了,原本就是念在沈春云是十几年的邻里的份上,空暇时候给送个饭的。但是沈春云的婆婆来了,还真当自己是大户人家的老夫人一般,对她吆喝来吆喝去的,一会儿饭菜太咸了要倒水,一会儿饭太硬了,要下个汤的。
沈春云在外头奔了几日了,这一日回来吃晚饭的时候,被她婆婆一刺激,就病倒了。
这下子,杨平顺放心不下沈春云,就日日将人给带到了铺子里。
沈春云不耐烦看到她婆婆,索性就在这铺子里住下了。杨平顺无法,也只得简单收拾收拾,跟着住下照顾沈春云。
沈团团听完沈春云说的原委,有些难以置信地扫了一圈沈春云,“小姑母,这可不像你啊,你怎么不拿出一个眼神就能将二婶吓得魂发抖的气势来,任由着人家欺负你?”
沈春云瞪了一眼沈团团,“你这孩子,还拿小姑母说笑了。你二婶是因为怕你祖母,哪是怕我啊。我婆婆可不同,我一个做媳妇的,哪能真的翻了脸了,这不是让你小姑父都难做人吗?”
沈春云就是因为顾及这个,顾及那个,所以才任由着沈春云的婆婆在她家作威作福。
“难怪我今日明明在院门口听到里头有声响的,任凭我怎么喊,就是不肯给我开门,可是给我吓出了好歹来,我还以为你们都出啥事儿了。”要不是刚好隔壁的方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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