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到你们国家去看看。”
千雪点头,“出去走走也好,吴国暂时就不要待了。刘芩珠和镇西将军可能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鱼烟有些不解,“方才我就想问了,为何不听刘芩珠的,走西角门?”
千雪解释,“我们查到刘芩珠与她爹刘博飞就是散播流言的人,所以借此跟她交易,让她送我们出晋亲王府。但是刘芩珠此人心狠手辣,所以一定会在出府的时候暗算咱们。娘娘早有预计,所以没有走西角门。那些抓咱们的人,昨日已经被皇上的人全部抓获了。”
“原来是这样。”鱼烟点头,“我会注意的。”
而尚婉清这一边,两人许久未见,注定这一晚不会太过平静。
一开始,萧沐浔只是打着替尚婉清检查的旗号,一路将她身上摸了个遍。尚婉清嗔笑,“皇上赖皮,方才分明已经把过脉了。”
萧沐浔上下其手,嘴上一本正经,“皇后不懂朕的一片苦心啊!这药虽说没有太大毒性,但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皇后的皮肤,朕一定要摸摸确认一番才行。来来来,皇后把这个也脱了。”
尚婉清奋起反抗,可惜中了药,力气远远不敌萧沐浔,不多时便被压至身下,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也被他扯开了。
一番云雨不说。
“皇上,天亮了咱们就前往礼郡王府么?”尚婉清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
萧沐浔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决定抱着皇后再小憩一番,“不急,待大夫替你把过脉再说。而且朕始终认为礼郡王不会是杀许笙的凶手,他没那个智商和胆量。”
尚婉清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即便他不是凶手,那至少也是个知情人,鱼烟说的那柄剑和剑穗怎么会到礼郡王的手中,这个咱们也要查清楚,说不定就是个线索。”
“当然,都听皇后的。”萧沐浔把玩着她浑圆的肩膀,“还有刘博飞那里,他现在的嫌疑最大。散布谣言、派人刺杀朕……这些都有他的影子在。”
“还有勤王军。皇上查出什么来没有?”
萧沐浔笑了,“吴国宰相柳辰海。你一定想不到吧,这个人也算是老谋深算了,指使下头一个书生领着一班老百姓造反,就为了把摄政王赶下台。”
“吴国这潭水越来越深了。”
“可不是。”
两人又说了会话,天亮之后,两人沐浴更衣,用过饭之后,萧沐浔便请了大夫来替尚婉清检查。
大夫把了脉,许久才道:“这种药老夫听说过,药引子倒不难找,难的是配药的比例,只有施药者才知道。若是比例错了,不但不能解毒,反而会引发经脉混乱。”
“那不吃解药会有什么后果呢?”尚婉清率先开口。
大夫摇头,“就是一身的功夫都不能用了,除此之外,身子会比一般人弱一些。”
尚婉清想了想道:“皇上,既然也就这样而已,那解药倒不急,咱们先去礼郡王府。”
“不行。”萧沐浔什么都可以答应,就是不能看着尚婉清拿着自己的身体当儿戏,“既然只有施药者知道,那咱们就找他去。”
“去晋亲王府?”尚婉清挑眉。
萧沐浔嘴角含笑,“找他算一算总账。”
而此时,晋亲王府也是一阵鸡飞狗跳。
晋亲王一早醒过来就发现身边睡了个白花花的身子,见他醒来,那个人靠过来,“王爷醒了?妾身替您更衣。”
晋亲王一把推开刘芩珠,“你……你做了什么?不对,昨晚的酒有问题!”他用嫌恶的目光盯着刘芩珠,几乎要把她盯出两个洞来。
刘芩珠有些慌乱,不过想起两人米已成炊,心下一喜,道:“王爷说的什么话,妾身与王爷本就是夫妻,行床弟之事原就是人之常情。”
晋亲王气得几乎要把人生生掐死,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欺骗他,特别是像刘芩珠这样蠢笨愚昧的女人!很好,这笔账他要好好跟她算。
“更衣吧。”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压制怒火,才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
刘芩珠以为他不计较了,心里喜滋滋的,觉得奶娘说得对,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们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这么想着,她的脸上便染上了一丝羞赧之意。
晋亲王看在眼里,心头却在冷笑,“王妃昨夜答应本王的,可不要忘记了。”
刘芩珠连连点头,“王爷放心,妾身这就去给爹爹去信。”
晋亲王点了点头,“早膳就不用准备了,本王快误了早朝的时辰了。”
想到是因为什么误了早朝,刘芩珠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