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什么。
傅少庸喉中溢出一声浅笑,他紧了紧揽着钟卿腰肢的手臂,说道:“我不动,你让我抱会儿。”
钟卿蜷缩着,身体僵硬,就怕傅少庸突然化身饿狼扑上来。
好在傅少庸说到做到,他只是抱着钟卿侧躺着,过了好大会儿,升起的旗终于又落了下去,觉察到旗帜的变化,钟卿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她放松下来,刚才被忽略了的不适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她捏了一把腰上的那条手臂,小声嗔怪道:“你昨天......”话说了一半,钟卿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来控诉这人的恶行。
“我昨晚做得太过了?”傅少庸问着,手摸了下去,钟卿一惊,瞬间闭紧了腿,傅少庸一愣,随后笑道:“乖,让我看一下。”
钟卿顶着被臊得通红的脸不为所动。
“我看看用不用上药。”
“......我自己来,不用你。”钟卿小声说,耳垂红得仿佛随时能滴出血来。
傅少庸没有再坚持,他的手又放到了钟卿腰上,从后面在她的脖子上吻了吻,不放心地嘱咐道:“一会儿你看了跟我说。”
钟卿胡乱地点着头,心想我才不会跟你说。
傅少庸抱着钟卿,跟她道歉:“抱歉,昨天做的太过了。”
钟卿红着脸没有说话。
他做的虽然过了些,但也只是在那里蹭了蹭,咳,虽然蹭的时间长了点儿,但他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对于昨晚喝了酒明显是有些醉的男人来说,两人情至深处,他居然还能记着自己的话,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这让钟卿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嘴上虽然在埋怨傅少庸做得过了,但其实心里是甜蜜蜜的。
两人在床上又赖了好大一会儿,傅少庸才下床,他去洗漱,钟卿这才钻进了被子里艰难地去看自己作为饱经蹂lin的地方,她胡乱地看了一眼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够到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傅少庸洗漱完出来,问她:“怎么样?还好吗?”
钟卿点着头,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往盥洗室里冲,“还好还好,没问题没问题。”
见她这个样子,傅少庸不敢肯定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他皱着眉,琢磨着以防万一过一会儿他还是再看看得好。
于是等钟卿出来,就被傅少庸摁到了床上,她挣扎着,但统统被傅少庸镇压,只能羞耻的让傅少庸去看,傅少庸仔细地看了一遍,见真的像钟卿说的那样,这才放开了钟卿,惹恼了人,他又开始哄人:“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怕你骗我到时候自己难受,我以后不这样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钟卿虽然还是很生气,但她也知道傅少庸是真的怕自己难受,心里顿时复杂无比。
她心里有着对傅少庸做太过的埋怨,又有他牢牢记着自己的话的感动,既有非要看自己那里的羞恼,又有他关心自己的喜悦,四种情绪夹杂在一起,钟卿觉得自己分分钟就可以爆炸了,搞不好爆炸之前还能演一出精分大戏。
傅少庸哄着她,钟卿于是顺着台阶下,只是脸上还有着几分别扭,“下楼吃饭!”
傅少庸应了一声,凑上去在她唇上吻了吻,牵着她的手一起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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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两个人又上楼回了房间,因为磨得厉害,钟卿这一天除了吃饭,就一直赖在床上,要喝水吃东西,她就像个老佛爷似的开口说了,小太监傅少庸就上来伺候老佛爷,要喝水,他就去接水,想吃东西,他就下楼去拿,甚至连钟卿上厕所也要把人抱过去。
虽然被他伺候的很爽,但这个举动就让钟卿羞恼了,上厕所他还要抱着过去,弄得她就像瘫痪了一样,然而钟卿的拒绝并不能左右傅少庸的决定,钟卿只能红着脸被他抱紧厕所,等上完厕所再被他抱出来。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钟卿后来就很少喝水了,只是她想主动从根源上减少上厕所的频率,但傅少庸却不愿意配合。
钟卿不喝,他就自己喝了再喂给钟卿,明明是在伺候人,傅少庸却比被伺候的人还要舒服。
一口水换来一个深吻,这笔买卖傅少庸赚大发了。
他放下空了的杯子,意犹未尽的咂咂嘴,一旁满脸通红的钟卿用眼神瞪他,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