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之余,钟卿还经常逛着各大招聘网站。
她是在为自己的工作室物色行政部门的工作人员。
虽然只是一个服装设计工作室,但行政部门的工作人员也是必不可少的,没有行政人员,你做出来礼服怎么推广?怎么营销?各个部门的主管钟卿打算从别的地方挖人,但基础员工还是从招聘网站招聘,就像傅风雅说的那样,他们可以一起和工作室成长。
傅少庸得知钟卿的想法后,点头表示赞同,他还问了问钟卿从什么地方、怎么挖人,但这个问题却是把钟卿为难住了。
要知道,明明在别的公司有着稳定工作的,除了不满公司主动跳槽的,那必须要有一样特长,要么高薪,要么是挖人的这方很具有发展前景,但怎么说都不如钱的效果快,而钟卿只是一个还在筹建中的工作室,还在筹建,意味着没有收入来源,钟卿自己更是在IF工作,她的工资林林总总虽然还不算少,但要拿她的工资来支付挖人支付的薪金是远远不够的,更甚至,她还要购满各种布料、配饰。
钟卿托着腮叹了口气。
傅少庸把愁眉不展的人揽进自己怀里,安慰道:“万事开头难,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钟卿顺势靠着他坚实的胸膛,“我也知道,但我真的想不到什么解决方法,少庸,你管着傅氏,你帮我想想有什么法子?”
面对着女友楚楚可怜的眼神,傅董内心的伟大感简直要爆棚,他揽着钟卿腰肢的手紧了紧,沉吟片刻后开口道:“我想,你可以留意一些主动跳槽的,只是要除去那些品行不太好的。”
傅少庸说着,钟卿认同地点了点头,主动跳槽要比她挖人省钱,前提是跳槽的原因不是嫌弃工资低。
“可是,我怎么辨认那些人品行是不是好啊?”
傅少庸在钟卿嘴上亲了亲,“这你就放心吧,我让人去办,记得,我说过,有困难来找我,我想这个工作室是我们俩的。”
“嗯。”钟卿点点头,也想起了傅少庸的这句话,她靠着傅少庸的胸膛,抬头看他,“哎,真准备起来了才发现居然这么难,要不是有你,我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我这算不算抱大腿啊?”
“比起抱大腿,我更想让你抱我那条腿。”傅少庸揽着钟卿,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嗯???
钟卿迷茫了片刻,随后反应过来这人居然在说荤话,顿时羞得双颊通红,她瞪着傅少庸,却不知道该怎么来谴责他一言不合就说荤话的举动,只能说:“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儿的!”
傅少庸笑着把人抱得更紧,他现在真的是太希望赶紧下场雪了,虽然还是不能和钟卿这样那样达到生命的大和谐,但是最起码下了雪,就意味着他可以求婚了,离结婚又更进一步啊!四舍五入就可以等于结婚了!
钟卿靠在傅少庸怀里,一点儿也想不到这人脑子里居然在盘算着新婚夜要做个几遍、用几个姿势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情。
**********
钟卿为难的事情跟傅少庸说了,傅少庸第二天到公司就让齐南去办了。
虽然吩咐下去,但要办成还是要有一段时间的,钟卿也知道这个道理,这种问题急不来,所以她没有追着傅少庸问进度,她相信傅少庸,如果办好了,他肯定会主动跟她说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马上就进了腊月。
今天没有闰月,所以阴历和阳历相差不太大,1月18日的时候,已经到了腊月。
进了腊月就离过年没几天了,整个锦城的人似乎都因此变得喜庆了些,钟卿从电梯出来,就感受到了走廊立的几个人身上愉悦的气氛。
不过虽然离春节很近了,但这也意味着大家更忙了,各种年终总结、年会,虽然是再同一所房子里住着,但钟卿也很久没有和傅少庸一起下班回去了,只有在吃饭时和饭后有些时间相处,但也只有短短一会儿,过了这一会儿,傅少庸又扎进了书房,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钟卿都已经睡着了。
钟卿感叹着傅少庸的忙碌,担心他太累会累到身体,在晚饭上变着法儿的做着滋补的食物,她跟刘叔请教过一些补身子的药膳方子,给傅少庸做的晚饭就是从药膳中脱离出来的。
日子紧张地过去,终于到了腊月二十七。
傅氏从这一天开始放假,一直放到正月初四上班,下属的子公司寰宇和IF也是这样,忙完一天紧张的工作,傅风雅说出明天放假的时候,年轻人都欢呼了起来。
钟卿给傅少庸发了微信,问他什么时候下班,要不要等他,很快傅少庸就回了消息过来,让她去60楼他的办公室,钟卿跟傅风雅说了一声,拿上自己的东西又一次去了60楼。
傅少庸的办公室里只有他自己,她关上门,就被人抱住了,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放松下来,带着几分埋怨说道:“你又吓我。”
傅少庸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道:“这里只有我,怎么还吓到你了?”
他的唇提着她的耳垂,让她的身体又绷紧了,他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的嘴唇碰撞着她的耳垂,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弓了弓腰,小声道:“别闹。”
傅少庸低笑一声,放开了人,改为牵着她的手,他牵着她走到哈发上让她坐下,“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能下班了。”
“嗯。”钟卿点点头,连连摆手让他去忙。
傅少庸感觉到了自己被嫌弃了,但还有一些工作,他只能压在心里,等着晚上再报复回来。
钟卿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等着傅少庸处理完了工作一起回去,不知道是剩下的真的很少,还是钟卿在对傅少庸有加成作用,他很快就处理完了办公桌上的那些文件,把它们放好,他拿上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对钟卿说道:“卿卿,我们走了。”
钟卿应了一声,拿上自己的包走向傅少庸。
**********
两人很久没有一起下班回去了,钟卿坐在傅少庸的车里,觉得有种陌生感。
车一路开回御林苑,两人进了室内,傅少庸就又抱住了人,这段时间忙,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吻这样的亲密接触了,只有拥抱,于是傅少庸沉迷上了随时随地把钟卿用各种姿势抱住的感觉。
钟卿任由他抱着,没多久,傅少庸就松开了手臂,他微微低着头看着面前的人,目光在她涂了口红的唇瓣上流连,“卿卿,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
钟卿不敢看他,只是含混的“嗯”了一声。
傅少庸嗤笑一声,低头噙住了那两片唇,上了瘾似的拉扯、叼吮、厮磨。
狭小的玄关开始升温,钟卿闭着眼,专注地回应着他的动作,她踮着脚,手臂环在了傅少庸的脖子上,傅少庸的双手则是放到了她的腰间,牢牢地禁锢着她。
这一吻吻了很久,傅少庸似乎是要把这段时间漏下的都在这一吻中找补回来,等他终于放开钟卿的时候,呼吸不及的钟卿向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也因为如此,一丝唾液开始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明明是很脏的画面,但看在傅少庸眼里,却又看得他浑身火热。
他不着声色地移开眼,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认真地给钟卿擦着唾液,钟卿窘得双颊爆红,连呼吸都忘记了。
傅少庸低低的笑了出来,钟卿尴尬地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去看他,结果下巴被他擒住,他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说道:“羞什么,你的唾液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了。”
钟卿依然不敢看他。
而且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
说起荤话来的傅少庸真是要命了,钟卿在心里想着。
傅少庸见好就收,没有继续调戏女友,见他终于恢复了正常,钟卿松了一口气。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就进厨房去做晚饭,吃完晚饭收拾好碗筷,一起回了三楼的卧室。
洗完澡出来,傅少庸把靠在床头上看书的钟卿揽进怀里,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和自己一样的味道,傅少庸声音喑哑,“睡吧。”
钟卿还没意识到傅少庸的狼子野心,她“嗯”了一声,把书放到了床头柜上,正想缩到被子里,身上却突然压了一个人。
傅少庸低笑一声,熟练地吻上她的唇,手也轻车熟路地探进了黑暗之中。
于是,很久没有过四舍五入就是大干一场活动的傅董捡回了这项被迫扔掉的、让他爱不释手的活动,虽然两人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但钟卿也被折腾的够呛,她躺在床上,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和通红的脖子平复着。
她的身体还在颤着,可见傅董最近是被饿的有多狠,钟卿现在浑身瘫软,根本没有力气去换干净的衣服,但布料紧贴着皮肤,感觉非常别扭难受,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钟卿还是臊得要命。
傅少庸的情况倒是比她要好很多,他揽着人,时不时低头在她锁骨上落下一吻,虽然他也将最近积蓄的精力全都发泄了出来,但却是觉得浑身轻松自在。他下床找出干净的衣服,也没有进浴室,直接就在卧室里换上,只是没有正面对着钟卿,换好衣服,他又给钟卿拿出干净的衣服,跪到她身边,把她身上的脏衣服换了下来。
钟卿不适地蜷起了腿,却被傅少庸一只手摁住了,她只能继续顶着爆红的脸和通红的皮肤,假装自己现在灵魂出窍感觉不到发生了什么,任由傅少庸给她穿好衣服。
傅少庸看着自己的作品,还低头亲了亲,惹得钟卿觉得自己又要不好了。
所幸傅少庸没有再继续,不然之前觉得自己可能就要羞耻死了。他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丢进洗衣篓,他翻身上床摁灭了台灯,钟卿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累极的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傅少庸在她头顶轻轻一吻,在满卧室的情yu气息中入睡。
**********
睡前被迫劳累了一番,让钟卿这一觉睡得很好,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八点了。
屋子里的味道已经差不多散干净了,早就行了的傅少庸起床将窗户拉开了一条缝儿,他去厨房煮着粥,又把还没醒的钟卿抱回了怀里。
见钟卿醒过来,他凑上去在她脸颊上吻了吻,对钟卿道了一声“早上好”,钟卿推开他的脸,皱眉道:“我还没刷牙。”
傅少庸挑眉道:“不脏的。”
他的话虽然听起来挺正常的,但钟卿总觉得还有另一层意思,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俩互相帮助完之后并没有刷牙,钟卿就觉得,自己果然没有多想。
现在的傅董啊,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纯洁的温文尔雅的男人了,他变了,变得动不动就说荤话开荤腔,还一言不合就来一辆假车,撩拨得钟卿不要不要的。
傅少庸把脸埋在钟卿脖颈间笑着,钟卿羞着脸去推那颗大脑袋,傅少庸也没有跟她多闹,因为他怕自己会成为升旗手,他坐起来,正色道:“你洗漱,我去炒个菜,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钟卿并没有疑惑,实在是因为这种事之前也没少发生过,她应了一声,穿上衣服下床洗漱。
吃完饭,两人收拾了一些常用的东西,打包好开车离开了御林苑。
已经放了年假,傅少庸是要回老宅去住的,钟卿现在无家可归,傅夫人特意嘱咐了傅少庸让他把媳妇儿带着。
老宅里,这几天傅夫人就开始忙活了,都说“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虽然现在很多习俗都和童谣李不一样了,但二十过后大家还是都要开始准备年货的,傅夫人这几天就和帮佣一起,蒸了馒头又炸了丸子、鱼之类的,傅夫人是农村出身,这样的活儿以前没少帮家人做,所以做起来很是熟悉。
钟卿和傅少庸到的时候,傅夫人已经又准备开始进厨房了。
对于傅夫人来说,现在和她年轻时候的不同,基本上在于厨具的不同,她年轻的时候,是跟着奶奶母亲用家里烧柴火的大锅灶做,每次都做很多,现在大锅换成了现代化厨具,这么多年了,傅夫人还是决定有些不习惯。
见傅夫人在厨房里,钟卿也过去了。
她洗好手,围上了另一条围裙,“伯母,我做什么?”
傅夫人愣了愣,笑着赶人:“你出去玩儿吧,风雅也回来了,你们年轻人一起聊聊,厨房里就不用你们动手了。”
“我和傅......”想起之前傅少庸为了她们俩的称呼问题特意给傅风雅打了电话,钟卿就改了称呼,“风雅昨天刚见了,也没有那么多话说,我就在厨房帮您。”
傅夫人摇摇头,“风雅都没过来过。”
钟卿抿唇笑而不语。
傅夫人只是感叹了一句,她也不是说非要傅夫人过来给她帮忙,现在和以前的情况不同。
在她那时候,家里的小孩子跟着大人一起蒸馒头包饺子的,除了是家里人少做母亲的一个人忙不过来才叫孩子来帮忙,就是小孩子自己凑热闹,现在什么都能在外面买到,很多人没有了自己做的念头,傅夫人也只是一个多年的习惯而已,而傅少庸和傅风雅兄妹俩,她是不舍得让他们跟着自己干活儿的,更何况,帮佣还没有放假,又不是她一个人。
但是现在钟卿在她身边拌着馅儿,让她眼前浮现出一幅陈旧的画面来,饱经风霜的女人,和活泼的女儿,在厨房里守着和面用的大陶盆和案板,一个擀皮子一个包的画面。
在农村,很多家庭过年时都是这样,傅夫人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只是她现在不是帮忙的女儿,她成了婆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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