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刹被苏凉笙的话噎住,她居然这么说,以前她可是愿意捧着这个世界来换他一笑的。
苏凉笙懒得理国师,转而用求救的眼神看着皇上。
皇上心里压力好大啊,他最近经常违背肆刹的意思,真担心肆刹生气。
他和肆刹之间存在一个平衡,肆刹听他的话,假装顺从他。他则是把大权交给了肆刹,也不敢太忤逆肆刹。
两个人在关系里极力寻找平衡。
也幸好,这份平衡就没有崩坏过。
皇上轻咳一声,看着肆刹:“估摸六王妃这话太过难听,还是不污染了国师的耳朵,你就让他们二人说吧。”
肆刹一肚子火啊,皇上分明就是为了虐待季青墨,才把季青墨召过去的。
然而最终却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没有做,逗他玩的吧!
然而,他寻不到发火的借口。
也不知道这苏凉笙和季青墨说了些什么,肆刹看着面色不变的季青墨,他可不会傻到相信苏凉笙真的说了什么伤人的话。
那么,在季青墨的认知里,苏凉笙是自己人,难道想要传递信息么?
季青墨想要叫他的人别来么?
他肆刹也有得是手段去逼他们出来,那些自称匡扶正义的人,是绝对不会舍弃季青墨的。
苏凉笙挥挥手,让肆刹把人带走,快点滚出她的世界观。
肆刹却偏偏不走,他倒要看一看苏凉笙对季青墨是有几分怜惜。他上前一步拱手:“皇上,我最近发现了一套新鲜的酷刑,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兴趣?”
皇上立刻点头,这两天他被苏凉笙和九天欺负得死死的,若是有人来娱乐一下,也是极好。
苏凉笙如同钉子一般的目光就落在了肆刹身上,她知道自己断然阻止不了肆刹的,就算在皇上这边将他拦了下去,季青墨被带回去之后又当如何?
季青墨故意被擒,就是为了试探肆刹的目的,如今目的出来了,可以开始想办法营救了吧?
苏凉笙目光流转,只愿一试:“皇上,国师事务繁忙,还要管教着六王爷这般不长进的皇家人,这多么辛苦啊。不若我们将六王爷带回来好好的教化一番,也算是替国师分担啊。”
只是,肆刹这个老狐狸绝对不会松口的,苏凉笙用她的脑子来起誓。
肆刹笑了笑,这个苏凉笙想要跟他抢人呢,可是又怎么抢得走:“皇上,还是不要这样子好,上次你差点就因此殒命了。”
皇上想起上一次季青墨突然爆发出来的内力,记忆犹新啊,他立刻摇头,却是被苏凉笙狠狠地掐了一下,画风突变,变现宽和:“瞧国师说得多严重。我与季青墨是手足兄弟,上一次应该是一个意外。”
上一次……明显是自己做得太过了。
敢对上季青墨的内力的,就只有这国师以及他身后的人了。
肆刹拱手再拜,义正言辞:“皇上你是千金之躯,臣不敢让你有分外危险。臣幸得此命,愿为皇上分担。”
皇上眼巴巴地看着苏凉笙,反正这看似由他定夺,实际上都是其他人的博弈。他只是一个傀儡,但是他又甘愿当傀儡,并且及时行乐。
苏凉笙陪着皇上,自然是已经站回高阶上,俯视着肆刹,气势迫人:“皇上,我可以保证六王爷不伤你。六王爷可是你的亲兄弟啊,你怎么可以看着他,被旁人凌辱,任由外人踩在皇家的尊严上呢?”
皇上:“……”季青墨是不伤他,可是苏凉笙会伤啊!皇家的尊严跟他有什么关系哦,反正在这天下的认知里,他就是一个暴君。
肆刹:“……”旁人凌辱?他才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倒是皇上有这种心情!肆刹看着苏凉笙,当真要为了这个残废跟他叫板么?那么他很想知道,这一场对弈,苏凉笙是如何能够赢。
“六王爷夜闯皇宫,想要劫持皇上即将赐封的女子,他早就已经将皇家的尊严看得一文不值。不然又怎么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光是这一条罪名,他早就该罪该万死了。但是皇上仁厚,我才留他至今。”
苏凉笙有些哑口无言了,一站在季青墨的立场上,觉得他什么都是对的,以至于苏凉笙忘了,季青墨入宫劫人这件事是错的。
她都忘了要站在局外思考了,早已入局,定然无法全身而退。
苏凉笙知道季青墨和肆刹现在的状态,两边都是充满力量的,一旦相碰,估计就是渔翁得利了。
肆刹现在不敢轻易地杀害季青墨。
如同季青墨也一直没有动肆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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