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笙拍了拍玉面郎君的肩膀,认真地说:“对,我会!”
不会也得会!
大不了就一起死而已嘛,三个人上路不孤单,要是嫌弃三人行,还可以把胡来大师一起拉下来嘛。
玉面郎君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然后拿着弓箭跑了出去,好可靠啊,就像至尊一样可靠。
苏凉笙看了一下四周,吃力地推了各种路障,在每个关卡安一个。
玩过跑酷没有,就是那一种……有时要跳起来,有时候要趴下去,有时候要往旁边躲的那一种。
苏凉笙相信,这对没眼睛的人,是一种伤害。
然后往四面八方扔石头,触发一些不会改造的机关。
接下来就是一些简单的可以进行改造的机关,比如改变方向什么的。
苏凉笙布置着,布置着,就看到玉面郎君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季青墨在断后。
借着路障和机关,苏凉笙一行人慢慢地拉开了与胡来大师的距离。
胡来大师看不见,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明明记得前面没有石头的,居然撞上了;明明记得前面有坑,所以跃起,然而却迎面而来一直利刃;明明记得前面是无障碍的,却横空卡了一根木棍!
这一切把他一次又一次地拦下来了。
几乎快要丢了目标!
苏凉笙知道九天受伤了,便自愿断后,每一次看到胡来大师靠近,都会虚发一只弓箭。
一切都在苏凉笙的意料之中。
然而!
经过改造的一个地方,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触发的弓箭居然刺向九天。
苏凉笙心里一动,如果自己改造的弓箭刺到了九天,这个变态会不会也拆了她的琵琶骨。
身体比意志更快地行动,上前一步,扑过去,用身体挡住了弓箭。
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九天不可置信地看着苏凉笙,心里似乎受到了震颤。
苏凉笙疼得龇牙咧嘴,脸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滑落。
九天伸手握住苏凉笙的手腕:“你傻吗?”
苏凉笙一边深呼吸平复疼痛,一边干脆利落地把弓箭给拔了出去,松了一口气:“幸好伤得不深,幸好我没有下毒。快走吧,不然就该被追上了。”
九天还在呆滞之中,这个女人,倒是带给他很多惊喜啊。
厉害了,我的六王妃!玉面郎君愣愣地看着苏凉笙,真的真的,好厉害啊!
九天拍了玉面郎君一下,看得那么贪婪干嘛:“看什么,走了。”
玉面郎君鼓起嘴巴,用手肘撞了撞九天:“至尊,这媳妇可以啊!你捡到宝了。”
“嘶——”九天倒抽了一口冷气,又是一巴掌盖在玉面郎君的头上,他下手有没有轻重的,专门挑伤口下手。
玉面郎君觉得自己后背发凉啊,好像……不小心得罪了至尊啊。
苏凉笙走了几步,不耐烦地回头看他们:“诶,快点,才刚刚拉开了距离,你们又想被追上啊。”
她向来习惯一人勇往直前,实在不会带队啊。
才说完!
身后就传来了咆哮。
三个人互视一眼,呐呐呐,乌鸦嘴!
跑啊!
终于到达终点了,前面苏凉笙已经来不及布置,只能想办法将胡来大师引走了。
苏凉笙带他们藏进了一个地窖。
九天伸手覆上苏凉笙的肩膀,感受到了手心的濡湿:“伤口怎么样?”
苏凉笙瞅了一眼:“死不了,先逃过一劫再说。”
玉面郎君:“……”所谓夫妻相就是这么回事吗?九天这种不要命、不要脸的人也经常说——死不了。
胡来大师要过来了,季青墨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大家赶紧屏息。
突然,一块石头落地的声音。
然后,就听到胡来大师咆哮着追了过去。
苏凉笙松了一口气,石头的声音果然吸引了胡来大师。
三个人挤在小小的地窖,呼吸都是彼此的气息,还有粘稠的血腥味。
作为现场唯一一个没有出血的人,玉面郎君表示有点不好意思啊。
九天在原地调息,心神却有些不得安宁。
他常常经历这种血腥和追杀,也曾数次身陷危险,但是从来都不是有人救他。
苏凉笙给了他很大的震撼。
额……玉面郎君就不用说了,这个人回来就是累赘的。
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
地窖的门突然打开了。
心里猛然一惊,抬起头,昏暗的光线下,是一张血迹斑斑的脸。
面带狰狞的笑容,将地窖锁起来。
总觉得瞬间鬼门大开。
苏凉笙立刻握住手里的弓箭,尼玛,地窖里弓箭这种远距离攻击武器完全没有效果啊。
九天连眼睛都不睁:“造了一个瓮把自己关起来了吧。”
苏凉笙也是后悔至极啊,为什么胡来大师会突然找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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