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厘米,说明我的关节还没完全闭合,说不定可以长到1米7。”
吃饭的时候李小行点了一大堆,一边吵着犯罪啊啊吃了后肯定爆肥一面往嘴里塞,最后吃不了了就往万遂碗里夹,“你看看你吃的太少了,比我吃的都少,瘦巴巴的,哪有小姑娘会喜欢你,现在审美失衡,什么花啊美的是形容男人的吗,我哥你说要真都这样跟人打架那都是菜……”
其实万遂一点都不瘦也一点不弱鸡,李小行就是吃不下了才往他碗里放。
要不说不浪费粮食是肥胖的原罪呢。
那些点一大碗面剩一大半的都是瘦子,吃完了还喝汤的都是猪猪女孩。
李小行给万遂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你小时候就瘦,吃不胖。”
“你多用脑子就不会胖了。”
“脑子这东西没事让它多休息休息多好,你嘴上有东西……”李小行指了指下巴那。
万遂擦了下。
“不对不对。”
几次还没拿掉,李小行直接站起来探身帮他擦掉了。
就像高中的时候,他们在一起吃饭都会帮对方擦掉饭粒和油渍。
“我在电视上看见街头采访了,虽然戴着口罩。”
李小行手一停,“你看出来了?我发现我戴口罩就多此一举,换个衣服发型不化妆就没人认识我了。我化妆不化妆差距真那么大吗?”
万遂:“我记得你们圈内好像叫可塑性?”
李小行:“对,不过我更希望被称作万中无一的花瓶。”
吃完饭李小行就在万遂新家扎根了,寻总中午没回来,晚上也没回来,李小行忍无可忍给那年打电话问她何时能回来。那年干脆说晚上不回来了,有约。
“对不起了,扬州同说非得让我陪他,不陪他他就要哭了,太粘人,所以你就先住万遂家吧。”
挂了电话,李小行双目无神地躺在沙发上。
苍天啊。
万遂洗完澡发现李小行还在。
“都十一点了。”
李小行盯着平板看日剧《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没空搭理万遂,“我知道。”
“你怎么还在。”
“怎么,想赶我出去?”
“不敢,不敢。”万遂坐到她对面,“看来我得给你留一间房间了。”
李小行抬头,鼓着腮帮子,“那还用说。”
“你看什么呢?”万遂凑过来。
“日剧,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这名字,很奇怪。”
“哥哥真是又萌又帅啊,我妈怎么没领养个哥哥给我呢,要不现在我就不用当单身狗了。”
“嗯。”
李小行伸手揉了揉他头顶。
万遂:“你做什么?”
“摸一下又不会怎样,让我再摸一下。”
李小行来了兴致,按了下暂停就朝万遂扑来过去,可不管她怎么扑都被万遂躲开了。
“不是吧,我这样的新晋国民情人投怀送抱你都敢躲,说出去会被拍死的。”
“我怕你压死我。”
李小行惊讶,“我又胖了?这些天我都没敢量体重不知道到底多少斤了。”
这两个月来她不是吃就是吃,好像要把颁奖典礼前少吃的东西都给补回来。
万遂:“脸好像大了一圈,以后出门不用戴口罩帽子了,应该没人认得出来。”
“你过分了啊!”李小行瞪眼。
“该睡觉了。”万遂站起来,想从李小行身边把五毛钱抱走。
李小行按住他的手,“五毛钱今天要给朕侍寝。”
“手拿开。”
“嘿……你个大男人睡觉还要搂猫,太腻歪了吧。不管,又不是你的猫,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五毛钱抱走。”
万遂抽开手,“随你吧。”
还不是不想让五毛钱走,假惺惺。
“哎,你等会,给我拿被子啊。”
“没有被子。”
“我的被子!”
“当然在你家。”
“我说的是你家的我的被子。”
“我家怎么可能有你的被子。”万遂跟说绕口令似的,“我只带了一床被子过来。”
李小行傻眼了,“那我怎么办啊。”
万遂无奈地摊开手。
李小行扯着他的衣角,“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的份上,被子分我一个呗?实在不行褥子也行。”
“不行。”万遂很干脆地拒绝了。
“你你你——做人不能这样啊。”
“我是资本家,你有见过资本家舍己为人吗?”万遂很实在地说。“还有,你忘了是谁收留你了吗?”
李小行心里很气,她的确没资格要求万遂把被子给她。
“要不然你跟我一起睡?”万遂建议道,“我开玩笑的。”
万遂笑了笑就干脆地回房间了,李小行抓着五毛钱揉了一会。
回到房间之后万遂把装着被子的收纳箱一脚踢进了床底下。
刚脱了上衣,房门一下子从外面被拉开了,万遂保持着脱衣服的姿势回头,“你不会敲门吗?”
李小行一言不发,抱着五毛钱就利索地滚到了床上,三秒钟入睡。
万遂太阳穴疼了,“你起来。”
“睡着了。”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胆子很肥啊。”
“那又怎么样,我抱着你的时候跟抱着我妈似的,拉你的手跟左手握右手……一起睡又怎么样?怎么,你怕了,怕温香软玉再侧把持不住?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她身边一沉,万遂躺了上来。
“你还真趟啊?”
“要不然我出去把床让给你,被子也让给你?”
“你要是同意睡沙发我可以把猫给你。”
万遂一抬手把灯关了,卧室里顿时一片漆黑。
“睡觉。”
“哦。”
李小行本来是闹着玩的,既然关灯了,就、就这么将就一下好了。
起初李小行浑身不自在,借着朦胧的光线看了眼万遂的侧脸,咦,他睡得很自然嘛,而且睫毛好长,肯定是假的!睫毛怪!
看了一天的电视剧她也有点困了,把五毛钱搁在她和万遂中间,就这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