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子凯微一皱眉,不是吧,他没用多大力气,怕的就是这娇生惯养的身子受不住,只是想着小惩大诫,给他个教训就是。
长臂一舒就把他捞在怀里,急急的向卧房走去。
楚天舒的寝殿是五间正房,宣子凯就住在外间儿,一来为了便于监督他习武,二来也方便照顾他,更好的保护他。
他把楚天舒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小心的褪了他的裤子,臀部有三条红红的檩子,但是尚未破皮。
宣子凯从床底下的药箱里取了一个瓷瓶,里面是晶莹透明的液体。他在楚天舒的伤处滴了几滴,然后大手覆盖上去,轻轻的揉搓着,直到硬块儿慢慢的散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楚天舒才悠悠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师父紧张的盯着他。
他赶忙想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褪到了膝弯处,顿时扯过一床锦被,连头带脚的把自己裹了进去。
宣子凯好笑的看着他,冷哼一声:“出来,为师还没有罚完。”
楚天舒从被子里小心的露出脑袋,他是再也不敢违背师父的吩咐,也不敢质疑他的话了。
“师父,天舒知道错了,以后您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敢不听了。”他苦苦哀求着。
师父打人太疼了!
“下床!”宣子凯的口气严厉起来。
楚天舒在被子里穿好了裤子,咬着牙下床,这一动,身后就叫嚣着疼。
不用师父吩咐,他老老实实的跪了,胆战心惊的等着师父再一次的处罚。
“疼吗?”宣子凯促狭的问。
“疼。弟子再也不敢了,师父就饶了天舒这一次吧!”他乖巧的认错求饶。
宣子凯点头,知道疼了知道怕了,这以后管教起来就省心多了。
他和颜悦色的讲了很多道理,楚天舒跪的腿都酸了,身子开始摇摇欲坠。
宣子凯拉了他起来,替他揉了揉膝盖。楚天舒眼睛里有了笑意,他知道师父虽然比父皇和以往的师傅们都严厉,但是也是真心疼他的。
宣子凯是全心全意的教,楚天舒是下了狠心玩命儿的学。他人又极其聪明,能够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很快就登堂入室了。
玉修罗大喜,把一身绝学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只是要求也越发的严厉了。
楚天舒这三年极少见人,就是父皇和母妃那里也只是遇上了重大的日子才去请安问候的。
让宣子凯郁闷的是这孩子的性子越来越清冷,这跟他实在不像。
三年来恒王府只有两个客人,就是每年冬季落雪时分,墨问师徒都会如约而至。
墨问早年救过一个孤儿,后来索性就收了他做徒弟,那孩子也是个聪明伶俐的,把墨问的本事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楚天舒跟墨问的徒弟关山月倒是很合得来,主要是关山月太闹腾了,谁跟他在一起都安静不下来。
宣子凯也很喜欢关山月,他对墨问说:“我们两个可能是选错了徒弟,这孩子的性情倒是跟我相似。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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