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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中餐的时候,这两个人毫不相让,吃个面条都要比谁吃得快。
“哎下午你有什么事情吗?还是说我们回帝都?”我咽下嘴里的面条,抬头看向面前已经拿着纸巾擦嘴的幼稚鬼男人。
他扬了扬眉毛,“今天不走,我有事。”
“有事?”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多问。
或许是要去医院看寒露?
帮着白家的佣人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之后我才知道荣智良所谓的下午有事情是什么事情。
两个人在客厅一人一台笔记本居然在打游戏。
从荣智良气急败坏的脸色来看,他八成是输了的那个。
“这破游戏,没什么意思。”
那可怜的鼠标就这么被摔在了一旁,我的目光在两个人的电脑上扫了一遍,荣智良那边是灰色界面,这游戏我也略知一二,灰色界面就是被对方打死了的意思。
“你太着急了,老年人不要那么着急着上分啊,先发育好,后边儿才……”
“老年人?”荣智良一双眼睛几乎要杀人。
“打游戏嘛,不必这么认真啊,表哥?”
我默默地往门口退了退。
王凌帆这是自己往枪口上装,我可不想管了。
十分钟之后,我听见客厅里面传来王凌帆的吼声,“你居然开外挂这么无耻,你知不知道打游戏也是要有责任心的?你这是违法的。”
荣智良嗤笑了一声,“打游戏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呢?”
荣智良永远都是那个腹黑毒舌视规则为儿戏的人,要说心态的话,十八岁的王凌帆未必有荣智良叛逆。
他的不安分是镶嵌在灵魂里面的,他可以打破所有既定的规则,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哪怕不择手段。
荣智良从客厅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卧室里面叠衣服。
“收拾行李呢?”他的声音中带着愉悦。
这人就是小人心理。
“没有,只是叠衣服,晒干的衣服。”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怎么不收拾?”
“你不是说暂时不回去么?”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荣智良朝着我走来,“现在可以回去了,我们下午就走。”
“为什么?”
“讨厌的人已经解决了,当然可以无牵无挂的走了。”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这个讨厌的人八成就是王凌帆,顿时觉得有些失笑,“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你也是挺可以的。”
“别管他了,”荣智良坐在床边,两条腿交叉摆在床边,仿佛倒着的两双筷子一样细长,两条胳膊搭在脑袋后面充当了靠枕,笑嘻嘻的看着我,“我过会儿出门一趟,你收拾完东西给我打电话,我回来接你,然后我们直接回帝都。”
“你要出去?”
“嗯,去医院看个老朋友。”
他提到医院的时候一副坦荡的样子,我心里面有些复杂,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是以前的一个老朋友,日子过得不太好,跟我有些交情所以才照顾一些的,你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