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给她太多的权利。
“很多事情,我们尽力就好,力所能及的事情做一些,能力之外的,就不是我们能办得到的了。”
我实在是不怎么会安慰人,所以也只能说出这番话来,似乎没什么作用。
好在阿月姐这个人性格非常好,也只是沮丧了一会儿,她只是有些遗憾而已,没一会儿就恢复了原本温和的样子,“阿良画画也是画的很好的,”
听见这话的时候,我有些诧异。
那副屎黄色的画作,真的是一个画的很好的意思吗?
我的审美有问题?
“咳咳,”我干笑了一声,“有幸见过,好像,不是很符合大众的审美。”
“你见过?”阿月姐怔了怔,一脸错愕地看着我,“他现在还画画?”
“嗯,可是好像…….”我有些犹豫不决。
荣智良是蓝黄色盲这件事,我也不好妄下定论。
“可是他色弱,在蓝黄这两个颜色之间经常混淆。”
说到这个,阿月姐叹了一口气,“阿良以前拿过帝都少年宫画作展少年杯冠军的,差一点就要去国外一起参加美术大赛了,只是有些可惜,去国外那年眼睛受了伤,”
我微微一愣,还有这么一回事么?
“是个意外,不过从那之后,阿良就不画画了。”阿月姐放下调色板和画笔在一旁洗手,“他原本是个挺规规矩矩长大的孩子,比起帝都那帮纨绔,算得上是最根正苗红不可多得的正经孩子。”
这话让我很不解,我见到的荣智良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人总是要遭到有些变故,所以就会发生了一些变化,有些变化是可以逆转的,比如他这幅花天酒地的德行,不就在遇到你之后哦收敛了很多嘛?”
阿月姐洗干净了手,摘了围裙,松了头发,挽着我去一旁餐桌,白色的餐布上摆着佣人送来的茶点,碎花的骨瓷杯子摸在手上顺滑细腻。
“还有斐然,也是欧阳那小子结婚了以后性情大变,好好地一个正经孩子,倒是变得跟以前阿良一样了,真是让人心疼。”
提到顾斐然,我心里咯噔一下,感情的事情最是磨人,我离开的这五年即便世界没有沧海桑田,也的确是可以物是人非了。
我将半边马卡龙塞进嘴里,忽然觉得味道甜腻地有些令人发指,勉强咽了下去,又喝了一大口花茶,这才安慰住了我最近变得异常娇贵的胃口。
阿月姐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很多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随便提两句她也就都能闲聊两句,跟她待了两天,帝都那些乱七八糟的豪门关系,甚至于齐万红娘家的情况我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齐万红当年跟魏长空是少年夫妻,齐万红大魏长空三岁,订了婚以后迟迟没有结婚,阿月姐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缥缈,“我母亲还在的时候总说大姐脾气很倔强,魏家那会儿正是最困难的时候,一家子都不同意我姨妈嫁过去,可是姨妈就是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