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该做的事情都做到了,荣智良一路尾随我到我小区楼下,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这场戏,该结束了。
虽说有些愧对林帆,但是对他来说也没有损失什么,我收留他一晚,给他做顿饭,算是弥补我心里地愧疚。
“我说姐姐,真爱是没有界限地,年龄算什么,就算我现在十岁…….”
“那就是拐卖儿童。”我打断了他的歪理邪说论。
林帆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抬起头看着我,像个委屈的小狗一样。
说来也奇怪,我跟他才认识几个小时而已,他倒是挺自来熟地。
我摆正了他的脑袋,把发梢吹干,然后准备收好吹风机,“好了,你别看电视看太晚,早点休息。”
正说着话,腰上一紧,他忽然拦腰抱住了我,毛茸茸刚吹干的一颗脑袋就这么贴在我的肚子上,我赶忙伸手去推他,“喂,你干什么?”
“你把我从酒吧带出来的,原本我今天晚上应该有美女陪我共度春宵的,你现在要负责。”
“大半夜的,我住的这附近没有红灯区,可能没办法找上门陪客的。”
听完我这话,林帆怔了怔,抬头看着我,似有些不敢置信从我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掰开他的手,若无其事的收好了吹风机的线,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我要洗澡了,你自便吧。”
洗澡地时候,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儿,浴室门反锁了,随便冲了两下,就换上睡衣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林帆不在客厅,我打开自己卧室地房门,看到躺在我床上呼呼大睡的少年,莫名地有些想笑。
我不知道他的来历,但是看他这么单纯地样子,跟他那身打扮还真是格格不入。
我睡在以安的房间里面,凌晨,被噩梦惊醒,好在家里隔音不错,林帆也睡得死,并没有听到我这里地动静。
墙上挂着的红色苹果形状小钟正指着三点半地位置,我坐在床上心有余悸地发了一会儿呆,翻身下床去厨房准备早餐。
在美国的时候,我常常半夜惊醒,醒了以后就再也没办法入眠,索性起床做东西吃,时间久了做的东西越来越好,倒是在工作上帮了我不少。
人生有失必有得,大概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吧。
四点半,距离天亮还有很久,够我做很多东西,包了混沌,做了胡辣汤,烤了吐司,甚至把酱都刷好了摆在盘子里面。
天亮了,林帆打着呵欠从卧室里面踱步出来,看着满桌地早餐一脸的诧异。
“你做的?”
我看了他一眼,“洗漱完出来吃饭,吃完就走吧。”
林帆地脸上迅速沉了几分,“还没吃呢,就让我吃完走人。”
我不愿多跟他费唇舌,昨晚地噩梦扰的我现在脑子里面还一片嗡嗡声。
洗手间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儿,水声停了,浴室门“刺啦”一声打开,林帆穿着自己昨晚换下来地那一身衣服坐在了我侧面吃饭。
“你是特意为了我做这么多好吃的?”他问我。
我抬起头,捕捉到他脸上戏谑得意地神色,“想太多了,没有你,我也会做这么多。”
“你一个人吃的完么?”他吸溜着胡辣汤,抬起眼皮看着我。
“我有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