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黄儿的大喜之日,我总不能穿一身白衣过来,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他们的大喜之日而变得不再喜庆。”
君言臻说得轻松,却没有发现宫子寒一直都在看着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和她做的每一个动作宫子寒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说那一句话的时候宫子寒心里又是骤然一痛。
和三公主要进入洞房的时候,宫子寒再次望了一眼君言臻,他发现君言臻的身子似乎变得淡了一点,而君言臻还坐在那里饮酒,和紫妍聊天,再看时又一切正常,宫子寒还以为他看错了。
洞房里宫子寒竟然感到手足无措,三公主就坐在床边,头上的红盖头遮住了她娇美的容颜,宫子寒却迟迟不敢将红得刺眼的红盖头掀起来,因为他知道里面的人不是君言臻。
红盖头久久都没有被掀起,就连一旁伺候的仙娥都着急了,三公主却一点不着急,坐在床上纹丝不动,她知道这场大婚的新娘子本就不应该是她,她也知道宫子寒不过是把她当朋友当妹妹看待,就是不把她当情人看。
虽然她很想嫁给宫子寒,但是她也不想用这样逼迫的手段穿上这身鲜红嫁衣,即使如此此刻三公主也还是很开心,因为此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一刻,同时她也很愧疚。
又过了许久宫子寒还是没有动静,三公主也没有动没有催促,倒是小仙娥急了:“驸马爷,该掀盖头了。”宫子寒看了一眼仙娥,伸出手却还是没有能够将鲜红的红盖头掀开,他的手也停在半空中。
三公主等了很久还是没有动静,她已经知道了宫子寒在犹豫什么,她才想这个时候小仙娥一定急得快哭了,便说:“你们先出去吧,让我和驸马单独相处,你们在驸马害羞了。”
三公主一番话化解了尴尬,很成功的给宫子寒解了围,小仙娥也露出了解的神情,出去时还特地给两人拉上们,然后在门外候着。
这时候三公主不等宫子寒掀开她头上的红盖头,她就自己揭开了红盖头扔在床上,这时宫子寒才松了一口气,胸口上那块巨大的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也一下子瘫坐在床上。
宫子寒手上还紧紧的拿着那个精致的锦盒,里面自然就是君言臻精血凝聚而成的血玉,如无价之宝一样的被宫子寒紧紧的捧在手心里。
三公主也只是坐在旁边没有出声,宫子寒再次打开锦盒,血红色的玉石出现在眼前,血玉不是冰冷而是温热的,握在手里只觉得将自己的心都给灼热了,从里面流露出属于君言臻的独一无二的气息。
这时候三公主也终于忍不住了,她压抑不了自己的心情,对宫子寒说:“子寒,你还在想臻儿姐姐,她就在外面你去见她吧。”
后面的话三公主无法再说下去,宫子寒却瞪大了眼睛:“你都知道些什么?臻儿莫名其妙的转变,还有突如其来的赐婚,和这场荒谬的婚礼,这些事情的背后到底有什么联系?”
面对宫子寒咄咄逼人的质问,三公主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想了一下子,才说:
“子寒别问了,你只要知道臻儿姐姐没有变心,她很爱你,不然也不会不顾一切的撕开封魔壁救你,也不会凝聚精血成血玉给你,如果你想去见臻儿姐姐,我不拦你,我知道你心里从来就只有臻儿姐姐。”
血玉里流露出来属于君言臻独有的灵力,那个灵力宫子寒无比的熟悉,宫子寒又想了在宴会上古怪的君言臻,和入洞房时看到的似乎变得有些透明的君言臻。
只是一瞬间宫子寒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现在细细想来,这一切都透着古怪,再有了三公主的一席话语宫子寒瞬间想明白了,这一切的古怪也都变得合理了,他已经明白君言臻的用意了。
想通以后宫子寒不顾一切的冲出婚房,宫子寒有这样的反应在三公主的意料之中,床边还有精致的锦盒在静静的躺着,而里面的血玉已经被宫子寒带走了,她也慢慢的走出婚房,还是一身鲜红色的嫁衣。
在门外守着的小仙娥被突然冲出来的宫子寒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三公主也跟着出来,这陌生的神色可把小仙娥吓到了。
这大婚之日的,还是在洞房里,两个都出来了,这一点也不和规矩,可是她也不敢出声,他们两人的表情都太古怪,一路上也没有人敢拦着他们,或者上去询问发生了什么。
很多人都知道,这一场大婚本身就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