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些什么,可不能否认内心有些酸涩,可又像是面朝空谷,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一般。
我的父母我的家?仿佛两个人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一般。其实即便是同一个父亲,或者是一母同胞,不同的孩子心里的父母总是不同的,在他眼里的严厉在他们眼里或许是慈祥,而他眼里的慈祥他们眼里或许是纵容。
可是他得赞同他的话,自己此刻已回集团,又被所有人认定了未来接班人之一,不管外界乱成什么样子,他都得稳如泰山,不能乱,至少表面上都要镇定自若。而如果自己无懈可击,任何人也无法取代,就好比自己的感情一般,如果自己在李茶心里完美无缺,那么任凭项络臣以何种身份,何种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又做了多少烂熳的事情,说多少柔情话语,都无法将她从身边带走
康泽西扭头看着项络臣,有些不甘地说:“曾经我多么羡慕络臣哥,可以和你称兄道弟,整天混在一起,你有什么好东西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他如过被人欺负了,你一定会出头,可是我和东东呢?在你眼前就是透明的,当周围人惊讶于我们三人的关系时,你从来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是羞耻。而我也一样,觉得羞耻,恨不得全世界都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大哥。”
项络臣苦笑一声:“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了,害你们兄弟厮杀,父子不睦,可既然都欠了你们这么多,那就这样欠着吧,这辈子不还了。”
“你敢!”康泽恩咬牙切齿,瞪了他一眼,又看着康泽西,说道,“没人罚你,要跪回家跪去,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康泽西如同孩子般,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说道:“我有一事,大哥如果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你……”康泽恩目瞪口呆,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亲情,眨眼睛竟然赤裸裸的要挟自己,看了看同样懵逼的项络臣,不悦地说,“现在要挟我?未免早了些,先想法子把比尔做掉。”
“比尔一定要死,但是HEN也要一击击溃,所以我们要更乱。”康泽西目光凌厉,斩钉截铁地说道。
项络臣扶起他,说道:“你早有计划?”
康泽西揉着膝盖在旁边坐下,眼睛又瞄了一眼沉着脸的康泽恩,才看着项络臣,说道:“我有,但是要你配合。”
项络臣想都没想,脱口答道:“引蛇出洞,我当然愿意,只要能除了这些混蛋,就是要我去死我也毫不犹豫。”
康泽恩却扬手阻止:“我不同意,比尔太狡猾了,肯定设下了陷阱,万一络臣成了他们的人质……”
“不用说了,不过是只丧家犬,我不怕,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一样敢去。”一想到李茶受的那些折磨,项络臣就如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比尔凌迟处死,现在好不容易有一线生机,他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