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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络臣弹掉烟灰说:“很早以前,中学或者更早吧,情窦初开,爱情似懂非懂的时候,她对你多好,你却只当她是姐姐。你出国,她无数次的出国探望你,只远远的看到你平安就满足,你恐怕一次都不知道吧?你回国,变了个人似的,所有的人都是你的敌人,伯父亭姨泽西……而姐呢,昔日的姐弟情分都没有了。她不再有希望,想要放下这段感情,却又每天都能看到你,她忘不了,或许这也是促成她爱那个男人的动力吧。”
“因为一直付出,默默爱着,却不曾被爱,她不懂被爱时应该如何回应。所以当那个男人给了她一个年轻女子最想要的一切,浪漫,温暖,快乐……所有的。因为知道被辜负被冷落的疼痛和失落,所以她不敢辜负那个男人,她想珍惜,便义无反顾,毫无保留的去回应,去爱,却到最后让自己撕心裂肺……”项络臣看着他,摇摇头说,“外人只看她很骄傲,强大,她只是在用这样的面具将自己的自卑和胆怯遮盖起来,没有人懂。也许茶儿说的是,爱情很简单,我们偏偏把它弄复杂了,它本来就在我们身边,我们伸手可及的,却偏偏又要越过它的肩膀抓那虚无的影子,到最后只是一把空,再回头,它也已经走远了。即便还在原地又如何,都不是曾经的那份感情了。”
康泽恩只是看着他,显然是被他的这些话震惊住了,许久才说:“络臣,不是,你不该跟我说这些,或许你真的误会茹姐了,她是真的把我当弟弟。”
项络臣只觉得内心凄凉,姐姐这些年,一定苦极了,他们却毫不知晓,现在知道了,竟也无从安慰:“不该?姐不该喜欢你?或许吧,或许她从来都没有放下过,所以才有了那段不有的伤痛。罢了,罢了,你爱不爱安然,爱不爱我姐,甚至爱不爱李茶,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不会影响我对李茶的坚持和守护。”
这对康泽恩来说,着实心中震撼,许多话在嘴里咀嚼许久,始终没有说出口,只说:“当务之急不是我们的纠缠感情,伯父的身体,企业的发展,比尔那些人,我们要全心全力的去做这些事情。”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能看清楚自己的感情,不要走太多的弯路,也不要耽误太多的幸福。”项络臣犹豫再三还是想要放弃自己给父亲做手术的想法,但是其他的医生也不敢贸然去接这个摊子,做得好,大家都心里,可他身体这样差,尽管大家都心有准备,可万一有任何差池,对自己影响也是终身的,所以都纷纷鼓励项络臣要振作起来。
几日来,李家父女都闭门不见任何人,连花绵绵和康路平也拒之门外,项家人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项络臣反倒格外冷静,说道:“希望让人重获新生,那么说一种绝望就可以让人脱胎换骨,我想我彻底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师父一片苦心,我不能辜负,明天无论师父是否出面,我都会准时做手术。”
项诗茹有些不放心地说:“要不然再等等?”
项络臣斩钉截铁地说:“不等了,就算不相信自己,也会相信李家的医术,相信茶儿会给我力量的。今天我想一个人静静。”
当他回到别墅,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对他说:“不许开灯,我要习惯在黑暗里生存。”
“茶儿?”他激动万分的走上前,虽然捉摸不透她怎么会突然到来,她在想什么,想干什么,可是只要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人,他就踏实了,“茶儿,你怎么在这里?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原谅?她从来都没有真心怪过他的,可是嘴上却不肯承认,掘强地说:“原谅?谈何容易。只是在家里看到钥匙,便想或许亲自来才能还掉钥匙,说清楚我不想拿着有另外女主人的房子的钥匙,免得分不清谁才是第三者。”
“还不掉了,这辈子都还不掉了,以后我要把锁重新设置,钥匙上都刻上你的名字,向全世界人宣布,只有你属于这里,这里是完全属于你的,包括我。”项络臣说完就把她拉进怀里,嗅着这熟悉甜美的味道,印上她的唇,将自己的温暖和爱意都填充在她那冰冷的唇齿之间。黑暗似乎能去除内心当中所有的防卫,热情便在两人之间熊熊燃烧着。
她的接纳和回应让他觉得幸福,紧紧相拥,不舍得分离片刻,亲吻着她的唇瓣,听着她细细娇喘,虽然看不到面容,却也感受到她脸上滚烫,身体更是散发着让人无法自制的热情。
当他的手掠过衣角,触到她嫩滑的肌肤,想要贪婪的攀上高峰,李茶及时的发出低低了抗拒声:“不许碰。”
他识趣的伸出手,将她抱起,一步步走向卧房,李茶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知道这条短短的路曾经也这样走过,上次是醉得一塌糊涂把他当成了徐轩太,这次脑子却清醒的很,可是两次都这样的心潮澎湃,舍不得松手。
将她放置在大床上,再一番的唇舌相绕,仿佛所有的误会和思念,所有的理解和相持都融化在彼此的舌尖,和着暧昧的津丝传递到更深处。经不起他这样的激吻,娇嫩的李茶已是吟嗔连连,吐气如兰,声若柔嘤:“疼,慢点。”
若不是经验不足,她定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项络臣终于松开口,侧身将她圈在怀里,一语双关的说:“以后每天多来几次就不会疼了,要不要其他地方一起开发一下?”
“什么?”听他吃吃笑,李茶粉拳紧握砸在他的胸口,“你真是条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我知道你来只是为了让我明天有做手术的好心情,或者明天睁开眼睛你又不在了,可是这片刻的相守对我也是莫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