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恩猛然一甩,将李茶险些摔倒在地,冷笑着说:“她要真是一个好妻子也罢了,可是她是吗?一个对婚姻对丈夫都不忠的女人拿什么来对集团尽忠对众人负责?难道妈是要把花家乃至康家的一切都拱手与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不成,或者是拱手忘恩负义的项家吗?”
“康泽恩,你闭嘴!”花绵绵气得身体发抖,指着他半晌再没有说出话来。
李茶听闻这话咬紧牙极力隐忍不让自己爆发出来,手心紧攥着笔,笔尖一下下戳在另一只手腕上。
出轨,不忠这样的事情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再做多少去忏悔去弥补,可这罪名却铭刻难清。不过这辱骂也让李茶头脑顷刻间冷静了,康家这样重声名,还会要自己这样的女人吗?康泽恩所谓的捆绑她一辈子只是为了报复,而花绵绵今天的所为恐怕是别有用心的,试探自己?似乎没有这个必要。莫非是故意让自己与HEN勾结一起,好捉住他们更多作证,亦或根本是让自己替康泽西等人顶罪?
李茶倒吸口凉气,笔尖插进手心,钻心的疼痛与鲜红的血齐而迸发。
早已被争吵引回的韦兰忙上前拉住她:“少夫人,您没事吧?大少爷只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您别往心里去。”
李茶摊开手,说道:“伤口会愈合,可手心还能和从前一样吗?”
“李茶,我警告你,不要总用自残的方式博取同情与谅解,没人在乎没人心疼。如果真有心悔过,早该在夜深人静时候割了动脉,再不济,也从那深山老林里跳崖而去,或许我还有些痛惜。”康泽恩的话与花绵绵的耳光同时落下,他抬头看着母亲。
李茶因来自各方面的疼痛使得脸与脖颈都有些扭曲,她数次抬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步履蹒跚得离开了。
“滚!你给我滚。”花绵绵声音孱弱,却是怒不可揭。
“妈,我才是你儿子。”
韦兰上前劝阻:“大少爷,你少说两句吧,你明知道少夫人与络臣少爷没有可能的,吃吃醋发发脾气就算了,还说这些狠毒的话伤她做什么?我听络臣少爷说,少夫人可能患了抑郁症,更有甚者是精神分裂,所以总做出一些不能自控的举动,若不是络臣少爷那样精心用心,现在恐怕咱们都没地儿哭去。”
康泽恩冷哼一声:“韦姨的意思我应该感激他如此无微不至照顾我老婆?我也倒想知道他还能不能找到更离谱的纠缠借口。”
“大少爷既知道是络臣纠缠少夫人,又怎么对少夫人这样?宁吃过头饭,不说过头话呀。宝石精美绝伦,人人角逐,你不怪人心贪婪,却要怪宝石吗?”
康泽恩自知言语过激,却不服输,依然固执地说:“宝石若收敛锋芒,又怎么会招惹是非,丢尽康家颜面。”
花绵绵冷声说:“你的脸面有多金贵我不知道,但是你的人脉有多单薄我倒是有所耳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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