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恩原以为握住了泽西的把柄,会让他对自己忌惮三分,可没想到他有恃无恐的站在自己面前,问自己敢把那些犯罪证据公诸于世吗。
康泽西却反嘲笑他:“大哥,你知道你败在哪吗?败在你觉得自己心狠手辣实际却女人般优柔寡断,你更败在遇人不淑。”
康泽恩脸色黑青,冷声说:“我是遇人不淑,更是生不逢时。蔡家当初如何耍尽手段,将我们母子赶出康家,给你争了这二十多年的富贵日子,不过,这二十年了,他们还不能稳妥的把你推上CEO位置,所以你们想要吞下花家与康家的一切,再一个二十年你也做不到。”
康泽西丝毫没有急躁,神态自若地说:“大哥忘记了,不管从前发生过什么变故,可我姓康。”
康泽恩说:“一个人的本性并非靠姓氏能掩饰的,你以为哄住了李家父女,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康泽西不以为然,含笑说:“大嫂是大哥的结发妻子,是康家长媳,何须哄骗?她帮我本就是在帮康家,天经地义,只是大哥太过刚愎自用,又疑心妒忌,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康泽恩气的脸在抽筋,只握了拳心说:“伐功矜能并不是你的性格,难道是因为这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吗?”
“我只是想提醒大哥不要一蹶不振。”
“那么你应该补习一下文学,至少应该知道有个词叫骄兵必败,也有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那大哥应该更对一句话深有体会,一个人连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拿什么去改变别人。”
兄弟俩明枪暗箭一番争论,听到李茶一声呓语才住了口,康泽恩说:“有时间还是去对于权赢池吧,他觊觎董事长位置不是一两天,我的人也会尽力帮你。”
康泽西哈哈一笑,“除了死脑筋的张目和Suzanne,大哥还有什么人可以为你效力吗?你在其位尚不能让他们完全信服,何况现在,兔死狗烹,大哥,你真的应该好好反省。”
若不是在医院,康泽恩真想出手教训他一番,可只得咬牙忍住。
康泽西摆明了羞辱他到底,接着说:“当然,大嫂醒来,一定不会落井下石,她与你共苦,甚至可以帮你东山再起,也许那时,咱们争的就不只是这CEO,而是更高的位置。”
康泽西走到门外,又退回来,说道:“好好品尝人心尽失的孤独感,它会让你破釜沉舟,重振旗鼓,当然,以大哥的性格,我又担心你会怨天尤人,萎靡不振。”
看着他再度消失在门口,康泽恩抓起桌边的花束扔了出去,无处宣泄的愤怒只能挤压在胸口。
片刻,花束边被项络臣捡了回来,丢进垃圾桶,他无力关心康家兄弟的争斗,也无心嘲讽康泽恩的狼狈,只问他:“你完全可以告诉爷爷和伯父泽西所做的一切,董事会也会慎重考虑这次的选举。”
康泽恩说:“你以为康泽西有多大胆子做那一切?还不是得了他们的默许吗?现在去告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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