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样罕见的病症正需要有人去研究去医治,那么李为医正是这个人,若真是无解的毒,那么他也会拼劲一身医术去救他的女儿。而那根针,查理斯第一反应是和无忧针有关的,要李为医回国对HEN是有利无弊的,那么对于康氏也是同样的结果。
查理斯喝了口酒,点头说:“咱们以后都要为研究中心而忙碌,李先生如果真的能回来,我希望我们真的不要有什么隔阂,要资源共享,技术共享,这样才对尊夫人的病有利。”
深 夜,花绵绵还在在康路平的办公室里,告诉了他李茶失足滚下楼梯流产又昏迷的事情,他反而没有她想象中暴跳如雷,只是沉默很久才说:“他们还年轻,养好身体,还可以生。”
花绵绵说:“我以为你会大发雷霆,责骂泽恩。”
“事已至此,大发雷霆又有何用?何况,该骂的你也已经骂了,该打了你也已经打了。”康路平点燃一根烟,慢慢的坐下,“李茶血清中的毒不清,就算是孩子生下来,也难保平安。”
花绵绵点头说:“是,这一点我没有想到过,只是好好的人嫁到我们家,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花医生说,这毒虽然不是一天两天积累的,可也不会超过三个月的时间。居然是嫁到我们康家后才出现的这种事情,我们拿什么跟李为医交代呢?”
康路平看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花绵绵竟有些年轻人的羞涩,拢了拢耳边头发,说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老到都是皱纹和老年斑了,幸好玉亭懂得保养,要不然,你也不知道在外有多少个。”
康路平噗嗤笑了起来,摇摇头说:“有首歌,说最浪漫的是就是与你一起变老,如果你没有皱纹,那么我又怎么知道我们相互扶持,恩爱了一辈子。”
花绵绵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康路平叹了口气说:“我等那么久,你们始终不肯说出来。”
花绵绵微微仰头,迎上他的目光,笑着说:“到死我也不会说,谁让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想要孙子又想当严父,还想树立良好的董事长形象,既然什么好处你都想要占尽呢,我们母子就陪着你自欺欺人好了。”
康路平叹笑一声:“泽恩的尾巴更要翘上天了,当真以为谎言可以解释谎言。”
花绵绵突然有了少女般的固执,娇嗔一句:“有句话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有句话是虎父无犬子。”
康路平哈哈笑了几声,才说:“李为医那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是咱们对不住他在先。”
花绵绵不解的看着他,有点不理解他突然的转变,上前帮他捏着肩说:“是不是集团又出事了?“
康路平摇头说:“集团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有我在呢,你照顾好家里这些就行了。你让泽恩借此机会去要李为医这个决定很好,无论如何得把他弄回来,李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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