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和查理斯有个约。”
项络臣转身看着外面,低声说:“我帮你照顾安然,那微微呢?你都不关心一下她怎么样了吗?如果不是安然推她那一把,她也不会伤的这么严重。’”
康泽恩嘴角抽动几下,说:“你能到这来,不已经证明她没事了吗?何况,你不是也听到了吗?她不在乎在康家什么地位,也不在乎我做什么,她有那个男人,现在不是还有你吗?”
项络臣深出口气,说道:“你不敢去见她,因为你对她感激不尽也愧疚负罪吗?
康泽恩极力否认,项络臣也疲于再说什么,只是提醒他玩火自焚,如此孩子已经没了该吸取教训跟家人坦白,他们再生气,也会顾虑到康家声誉与集团形势,暂时压下这事。
可康泽恩听完他的话,沉默片刻,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了一个‘生’字便大步走开了。
生?项络臣心里冷笑一声,你想生就生吗?孩子难道是制造机器说生产就生产吗?生产机器还得有完备的生产线、足够的人力呢,你生孩子难道不要女人呢?你的女人还在医院躺着呢。
女人?他自然马上想到了李茶,拉开窗户对着楼下康泽恩的背影叫道:“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不能把她一辈子的幸福毁在你的手里,我不允许。”
康泽恩虽然没有听清他喊的什么,但是还是站定抬头看了他一眼,和张目迅速的回到了公司。
公司流言蜚语从未断过,此刻更是空前绝后的各种版本流传,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康路平稳坐在办公室内,既没大发雷霆,也没兴师问罪,好像一切都没有听说,又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倒是权赢池那些人嘴里关切的询问着外界传的事故,脸上却也不掩饰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康泽恩巧妙的将事情颠倒了个,竟成了安然舍命相救李茶母女,眼下安然伤重住进医院,而李茶虽受些皮外伤,但天可怜见的并无大碍,孩子也没有任何影响。
大家一片唏嘘,康路平依然无话,而一向与他针锋相对的康泽西这一回也只是表面上关心几句,再无发难之意。
康泽恩见此事暂时糊弄过去了,暗舒口气。
众人散去后,康路平才冷着脸对康泽西说:“康泽西,我听说居然有人在我们自己的医院给那些病人兜售不合法的药,你知道吗?”
康泽西低声说:“爸爸,树大招风,医托到处都是,这件事情我已经在处理了,我本想处理干净再跟您汇报的,不想让您为这些琐事烦心。”
“琐事?这就是你所谓的琐事,病人差点出问题,也是琐事吗?”康路平将桌上的一份资料递给他,指着门说,“出去,这件事情立刻马上给我去处理。”
康泽西结果资料走了出去,康泽恩低声说:“爸爸,您别生气,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医院一直是亭姨妈负责的,泽西也是刚接手,他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