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着李茶的背影长叹口气,微微,你能不能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对言莉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怒不可揭,是因为我的担当,还是因为对言莉对你无礼,又或者真的为了让查理斯不要利用我?
对于李茶,他脑子已经彻底凌乱了,不知道该从何整理起他们的之间的点滴,从哪里思考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而他却又知道,人若乱了,判断就会出错。他断断不想在任何事情上出错,更不想对李茶的判断上出任何一丁点的错误。
但是,他却能清醒的听得出花绵绵的意思,那些话再明白不过的,李茶是也只能是康家的人,和他项络臣不能半点关系。
康泽恩冷哼一声,也快步跟了过去。
昏暗中的项络臣这才慢慢走出来,看着李茶的背影长叹口气,连说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知道该从何整理起他们的之间的点滴,从哪里思考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而他却又知道,人若乱了,判断就会出错。他断断不想在任何事情上出错,更不想对李茶的判断上出任何一丁点的错误。
但是,他却能清醒的听得出花绵绵的意思,李茶是也只能是康家的人,和他项络臣不能半点关系。
而康泽恩的态度也大大出乎他的预料,短短数日,一切都变了!从前要是谁敢这样指责吼叫,康泽恩必定会回以更严厉的训斥,甚至一句话没有的扔出了康家,怎么能容许一个小丫头在这里指手画脚。可现在明明,他就看到康泽恩的眼神里带着很多不一样的东西。他似乎失去了从前的霸道和强势,又有些找不到对待她的正确态度。要恩爱相处吗?他有些放不下男人的面子,又冷言相对吗?可她却句句入理,要霸道无理吗?可她显然不吃这一套……
当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是不确定时,往往便是心的摇摆不定了。
项络臣走到他们站过的位置,在李茶跪过的地方忽然屈膝跪下,轻声说:“伯母,泽恩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占了她的清 白。我不敢再妄想什么,我不能再对不起爷爷和你们对我项家的照顾,不能再对不起泽恩哥,从此,微微要在我心里彻底的消失掉,不管她从前做过什么,也不管以后她会做什么,她都只能是李茶。”
早起,餐厅只有康泽东大口吃着早饭,看到项络臣进来,便笑着说:“络臣哥,大嫂准备了早餐,很香,你快多吃点。”
项络臣点点头,默默无语的吞着食物,这个味道已经很久没有闻到了,尽管都是同样的早饭,但是不同的人做出来的味道总是不同的。李茶做出来的东西在他看来总有股别人家没有的清甜之气,便看看四周说:“泽东,怎么就你一个人。”
康泽东咽着东西说:“大哥大嫂已经去了清苑寺,说是你昨天刚回来太累了,所以就没有去打扰你,还有络臣哥。这个信是大嫂留给你的。”
他拿起旁边的一封信递给项络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