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去外国肯定很难找到适合你的型号!”他在手机那头正儿八经地道。
“卧槽!你去死好了!我的还不算大,那你那玩意就是一小蝌蚪!”我骂他道。
“其实大也没用,吓唬女人还可以,那个……长才是硬道理,一寸长一寸险嘛!”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道。
挂了郝建的电话,我又拨通了谢鹏的电话,我说我要离开滨海一段时间。
“去哪?”谢鹏在手机那头问。
“出去转转。”我道。
林曦儿吩咐过,不能把我和她出国的消息告诉公司里的任何人。我知道谢鹏嘴快,所以忍住了没告诉他。
“也好,出去散散心吧。去多久?”谢鹏在手机那头道。
“顶多一个礼拜吧。”我道。
谢鹏还向我汇报了公司里的一些情况,说我在储物室非礼李红艳的事儿在公司里已经尽人皆知了,还说大家都私下里猜测我是不是就是“电梯门”和“厕所门”两起变态事件的男主角,他还说他知道是谁在设计陷害我。
我道:“我就是!让他们去八卦吧!”
“我知道你不是!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谢鹏在手机里道,语气十分肯定。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我沉声道:“谢鹏,你给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手机那头沉默了半响后,谢鹏才吭吭哧哧地道:“我、我能知道什么呀?事、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再别胡思乱想了……”
我依旧沉声道:“昨天中午在公司餐厅,你提醒我要小心点,紧接着下午我就出事了!我的为人你很清楚,你也十分肯定那事儿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我只是想问你,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这事儿?”
“顾、顾阳,你别乱想了……我、我真不知道……事情都已经发生,再说那些也没什么意义对吧?”谢鹏在手机那头吭吭哧哧地道。
“好吧,”我叹声道,“既然你有难言之隐,我也不勉强你说。但至少你相信我是无辜的对吧?”
这个时候,哪怕是有一个人相信我是无辜的,我心里都会好过许多。
“当然,不止我相信你是无辜的,邢敏、琴姐都相信你是无辜的,她们都很关心你,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她们很替你着急。要不你回个电话给她们?”谢鹏在手机那头道。
我实话实说道:“我现在没心情。”
“那好吧。但愿你还能回公司上班。”谢鹏在手机那头道,声音有些低落。
我道:“我会的。代我向琴姐问好,还有……照顾好邢敏……”
回到地中海湾时,已经过九点了。
我按了按门铃,林曦儿拉开门,瞪大眼睛看着说:“你去哪儿了?”
她穿一袭洁白睡裙,好像刚从床爬起来就没换,但显然已经整理过妆容了,面色明丽,灿烂如窗外的阳光。
我笑笑道:“去晨练了。”
她的细眉蹙了起来。
“晨练?”她的目光审视着我说,“晨练怎么一滴汗都没出?”
我道:“我练打坐的。”
林曦儿白我一眼说:“你这笑话真够冷的。”
我沉默不语,低头蹴进屋里。林曦儿紧跟上来。
“你怎么啦?”她追问我说。
我没说话,倒在客厅沙发里,点上烟用力吸了起来。
“到底怎么啦?怎么大早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走近,看着我问。
我抬头看她一眼,低头弹了一下烟灰。
“没什么,”我沉声道,“撞鬼了,所以魂飞魄散了。”
她愣看着我,尔后撅嘴说:“我看你是中邪了。”
“算是吧。”我低声道。
“好了好了,早餐我已经做好了,吃完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去机场。”林曦儿催促我说。
“我吃过了。”我道。
“吃过了?在哪吃的?”她盯着我问。
“楼下早餐店。”我道,“你快去吃吧。”
她撇撇嘴唇说:“那我也不吃了!走吧!我们该动身去机场了。”她伸手指向对面墙上的钟表说,“看都九点过一刻了,幸好从这里打车去机场只有半小时路程。”
我点点头,伸手拧灭了手里的烟蒂,站起身看着她道:“整装待发吧!”
我们各自回卧室收拾行装,三分钟后双双又出现在各自卧室门口。
一见到我,林曦儿就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道:“你干吗?我们不是去阿富汗,我们是去法国去意大利,你提着这么大一个皮箱子方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