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花在想,他一定是想好了,今晚想和她共春宵。
大花也不扭捏了,反正关起门来,谁扑倒谁,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就想要他,要麦野爷成为自己的男人。
据说,隔壁家的小芳也看上了麦野爷,好几次都偷偷盯着他看,要不是他是个呆子,没留意到,恐怕两人早就勾搭上了。
大花早就解开了衣带,待麦野爷一转身,她便将衣襟朝着两边拉开,露出满身的肥肉和那巨大的丘峰。
麦野爷忍住鼻血喷出的冲动,虽说大花满身肥肉,但至少该突的地方,突得很圆润和丰满,堪比现代隆胸的技术,相比之下,天然的比较占优势。
麦野爷深吸口气,对着她道:“你先转过身去,我有惊喜给你。”
想不到他还搞什么小浪漫,大花春心荡漾,笑眯眯的转过身去,眼睛本来就小,这一笑,眼睛都笑没了。
见她真的转过身去,麦野爷握了握手,捏准时机对着她的脖颈,抬手用力劈下。
在他得意之际,大花皱着眉,扭头看他,“你干什么?”
麦野爷心虚的咽了口唾沫,“你不觉得有点晕吗?”
大花欣然说道:“没有,我觉得你这力道刚好,很舒服,多帮我捶几下。”
麦野爷深深觉得上天和自己开了个玩笑,电视也是这么演的,只要在对应的地方打下,人就会当场晕过去。
大花竟然没晕,难不成是皮太厚了?麦野爷百思不得解。
但没被识破就好,她这样说,自己岂不是机会更多了。
麦野爷跃跃欲试,搓了搓手,打算再好好试一下,一次不成功还有下一次,他就不信自己运气差到没一次是中的。
可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他捶到手都发酸了,大花还是没被打晕,最后还是大花到了休息时间,自动打着呼噜睡了过去。
叶弯弯早就等在外头,半晌也不见得麦野爷的身影,便学猫叫,这是他们俩接应的暗号。
刚瞧见他的人影,叶弯弯便把人拉到边上,警惕的盯着他的身后,尔后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
“大花皮太厚了,我打到手痛,她舒服了,我手疼死了。”又想到大花是睡过去,而不是晕过去,麦野爷道:“有什么话路上再说,不然她醒来,我们可就麻烦了。”
叶弯弯惊呼道:“你搞什么鬼,竟然没把人打晕,要是她半夜醒过来怎么办?”
“放心吧,大花睡得比死猪还沉,哪会半夜起来,你别杞人忧天了,快走吧。”
说着麦野爷已经率先出了门,叶弯弯初来乍到,又不懂路,只得跟随而上。
在麦野爷的带领下,可算是熟门熟路,再过前面的路段就能顺利出了这片领域了。
说来也奇怪,大花晚上水喝得多,且又早早进了房,连厕所都没上过就睡着了,然后就憋尿醒了。
睁眼没看见麦野爷,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人,起初她不在意,但上完厕所也没看见他人。
心中大怒,心想着他肯定是在叶弯弯屋里,没准两人现在正在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她冲到麦野爷之前住的屋子,抬脚踹开门,门板承受不住重力,狠狠摇晃,却没见到她料想的一幕,里面此时空无一人。
大花一惊,知道这两人定是跑了,同一时间不见,那肯定是想双宿双飞了。
她连外衫都没来得及披上,直接奔了出去,伸长脖子,扯着嗓子大喊,“不好了,我家的死相和别人跑了。”
大花一路跑,一路拍打沿路的房门,肥厚的大掌一拍,灰尘抖落好几层,连房门都震得颤了颤。
屋里头的人不敢装作听不见,他们生怕自己晚一步,自家的房门会被拍烂,大花的熊掌可不是闹着玩的。
直到每一户人家都被敲到点了烛火,有灯光显出来,她才转到下一户继续敲。
片刻,家家户户都有代表站了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有人不满的抗议。
大花指着男人骂道:“你老婆和孩子和别的男人跑了,你还会站在这说风凉话吗?”
那人没骨气的退进了人群。
又有人道:“人家可能看不上你,不然干嘛要跑,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你长得好看有屁用,男人还不是早死了,你是不是打算出去勾引别人。”
那出声的寡妇被她这么一说,几番欲语还休,掩面而泣。
这般毒舌的女人,自然没人是对手。
这地方人虽穷,但遇到困难时,总能齐心协力。
大花这么一说,大家便总动员起来,消息很速度的传播开来。
刚出了这片领域的叶弯弯和麦野爷,还没来得及高兴,周围火把兴起,两人脸色一变。